季曉然的話讓秦池心頭一驚,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懂的玄眠針?
只見季曉然從兜裡掏出了一根細針遞給了秦池輕笑道:“昨天汪強行爲異常,這根針是在他的背後找到的,當時正紮在了他脊柱之上。
玄眠針來自古代的西北大漠,但早在明朝的時期就應該失傳了,針法可醫病亦可破敵,對待有病重的人來說,玄眠針不僅可以起疏通經絡,還可以用來提神醒腦。
但對於沒有病的人來說同時刻意麻痹神經,讓人產生幻覺,意思混亂等副作用。
我很好奇,這失傳的針法,你是和誰學的?”
聽到季曉然的話,秦池沉默了片刻讚歎道:“不愧是中醫世家,果然厲害,不過可能讓你失望了,我沒你想象中那麼神秘,只不過曾經和一位老到時學過一些毛皮罷了。”
“皮毛?”季曉然顯然不信微笑道:“如果玄眠針也能叫皮毛,那些自以爲是的專家們豈不都是做一堆濫竽充數的笨豬?”
見秦池沒有說話,季曉然繼續道:“不過你和誰學的這個不重要,今天我把你一個人叫到這裡來,是想和你談件事,有沒有興趣加入野狼?”
“野狼?”秦池渾身一震疑惑道:“你讓我當兵?不好意思,目前沒這種想法。”
見秦池直接拒絕了,季曉然絲毫不在意端起了在桌子上還在冒熱氣的茶水道:“明人不做暗事,每個人都是自己的秘密,就連跟着了我好幾年的老部下都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但我今天穿成這樣把你叫來也是考慮很久才決定的。
從你們踏入這座基地的一天,我就因爲在觀察你了,不管在體能,還是專業上你都應該是不不二的人選,我並不要求你入伍,但必須爲我所用。”
“憑啥?”聽完季曉然的話秦池叫屈起來:“我賣給你l?”
季曉然低笑道:“因爲你沒有選擇, 有一件任務,我們正規軍人來容易被發現,但如果你來做的話,將比我們隱蔽很多。”
“不好意思。”聽季曉然一頭霧水的說了一大堆,秦池還是斬釘截鐵的說道:“首先我就是個才畢業的實習生,其次我的麻煩事已經夠多得了,你還是另找高明吧,我對你說的任務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望着秦池堅決的樣子,季曉然依舊沒有動怒嘴角反而露出一絲微笑道:“好吧,我知道這種事突然說出來任誰都不能接受,沒關係,我相信你早晚會答應的。”
秦池看了一眼季曉然不過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警衛室。
屋內只留下季曉然一個人,只見季曉然喝了一口杯中的水,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錢夾。
錢夾打開,一張照片掉了出來。
如果秦池在場看到照片肯定會十分驚訝,因爲照片上畫的不是別人,正是秦池和二狗的師傅泰龍。
之後的幾天裡,秦池依舊正常的跟着學員們訓練,而季曉然也再也沒有找過他,同時汪強也徹底老實了,雖然每次看到秦池臉部都十分冰冷,卻再也沒有找秦池的麻煩。
足足兩個星期的野外訓練終於結束了,回B市的船上,秦池站在甲板上望着漸漸遠去的小島,心中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島上度過二週的時間裡,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情,也留下了很多回憶,學員們都相互認識相互瞭解,一同堅持走過了魔鬼般的訓練。
不少人離開島的時候都曬成了黑土豆。
當然有人開心就有人哭,最喊冤的就是二狗,本來就是爲了泡妹子冒充學員過來的,但兩週時間裡,因爲隊伍不同,二狗幾乎都沒怎麼看到程菲的面,更別說聯絡感情了。
秦池轉過頭,望着又跑到角落甲板不斷狂吐的二狗突然想起一句話,上天如果想和你開玩笑,絕對是不分場合的。
“秦同學想什麼呢?”身後,穿着迷彩服的馮婷婷走了過來,望着發呆的秦池笑道:“怎麼沒在島上待夠?”
秦池苦笑道:“待是待夠了,只不過有些懷念,雖然每天累了點,但嘻嘻哈哈也很熱鬧,況且我們還有個美女指導員,怎能叫我捨得?”
聽完秦池的話,馮婷婷臉頰一紅羞笑道:“都說王同學的嘴皮子溜,我看你這嘴跟他比也差不了多少。”
秦池尷尬的笑了笑問道:“那個馮姐,我一直忘問了,你這次評分第幾啊?”
馮婷搖了搖頭:“不知道呢,等送你們的評分出來後,根據你們的成績,纔會給我們九個指導員來評分。不過應該問題不大,今年我們九組很強,不管在專業知識,還是實踐操作都很不錯,應該不可能拿最後一名了吧。”
聽完馮婷的話,秦池這才放寬了心,畢竟二週裡馮婷婷對自己和二狗十分照顧,所以秦池還是很感激對方的。
下了船,各組的指導員集合學院點完名終於解散了。
離開港口後,秦池三人第一時間趕回了醫院,隨後秦池現將丁洋送回了家,自己和二狗急匆匆跑去了浴池。
泡在湯浴裡,二人感覺到說不出的酸爽,整整兩週,魔鬼般的訓練不說,連澡都沒洗上!
因爲男浴池的水管老化壞了,也沒辦法去女池,所以一個個身上和黑煤球一樣。
洗完澡,秦池將二狗送回了倉庫,隨後撥通了陳思的電話。
兩週裡,該死的訓練,出海之前把所有實習生的電話都拿走了,直到剛纔下船,才返還給衆人。
接通電話後,另一面想起了熟悉的抱怨聲:“你還記得我呀?說兩週死哪去了,電話也不接。”
聽着佳人的埋怨,秦池尷尬的將前因後果告訴了陳思,開始陳思不信,後來秦池拖出了二狗和丁洋作證,這才消除了陳思的疑慮。
兩人電話整整說了兩點多小時才結束通話。
走出臥室只見二狗、泰龍、曲陽三人怒氣衝衝的看着自己,把秦池嚇的一愣驚聲道:“這是怎麼了?爲嘛這麼看我?”
“你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