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是之前楊柳村村長的女兒,林玲的父親因爲後來失勢,沒做村長之後就到沿海城打工去了,所以林家平時只有林玲跟她母親。
前天林玲就聽到高密在市裡出車禍的消息,她嚇得要死,打高密電話又沒人接聽,這三天他早中晚都藉故路過一趟高密家,直等到這一天下午她纔看到高密家的大門打開了。
到後院以及廚房找了一圈,林玲沒找到高密的母親劉華,她是想問問高密現在是什麼情況,或者是不是已經......。
高密站在院子口笑了一聲,“你別找了,我媽沒在,估計還在我外婆家呢。”
林玲聽到聲音急忙轉身,她看高密彷彿像毫髮無損,“你回來了啊?你......你沒事吧?”
“沒事啊,我能有什麼事?”
“我聽人說你在市裡發生了車禍,你有沒有被撞傷啊?”
“小事一樁,我沒事,只是被汽車吻了一下,無傷大雅。”
林玲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不知爲什麼,她只要一聽到高密有事,總是會魂不守舍。
陪高密吃過晚飯後,林玲擔心自己母親回家了着急,忙告辭離開。高密隨便收拾了一下餐桌上的碗筷,然後洗了個澡就躺自己房間去了。
躺牀上的高密輾轉反側也睡不着,他靠近乾坤戒輕呼了一聲花紫的名字,不料乾坤戒裡吐出一張紙條,上面寫道“休息時間,熄燈睡覺”。
高密沒想到花紫在乾坤戒裡還有上下班的作息時間。關上燈後,高密也要睡了。
睡到半夜,高密隱隱聽到很重的敲門聲,想到自己母親劉華可能沒帶後院門鑰匙,他爬起來要去開門。
打開大門,只見林玲穿着一身很薄的衣服慌張地站在外面。
林玲穿在外面的衣服不但薄,還很緊身,高密從沒看過林玲穿這麼顯身材的衣服,腿都好像長了好多。
“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家裡着火了?”高密在林玲身上掃描了一遍,林玲是比較保守的人,穿這麼露的衣服出來,家裡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是錢串子,他趁我娘不在家,他......他想進我屋裡來。小密你救救我吧。”
錢串子是楊柳村出了名的老無賴,早些年混在鎮上,因爲沒有女人,有一次半夜居然調戲一個男混混,那次他被幾個混混聯手揍個半死,從此在鎮上不能立足。
高密心想自己都還沒打林玲的主意,錢串子居然敢捷足先登,“那混蛋現在在哪裡?”
林玲還很害怕,“他現在在撬我家的大門,我是從後門逃出來的。”
高密把林玲安排躲在自己家裡,從房間拿上手電筒跟一根伸縮棍,同時把‘之淚’藥水帶上,花紫這會熄燈睡覺了,他決定親自出馬。
從小路來到林玲家有前面,高密看錢串子拿着根鐵棍一門心思認認真真地在撬大門,不由地暗暗一笑。
錢串子之前一直當林玲是個沒長毛的孩子,沒怎麼注意她,早些天林玲提着菜籃在菜園彎着腰摘菜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被錢串子發現有胸跟屁股了,這讓錢串子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村裡的其她女人錢串子沒機會碰,但林玲父親早不是村長了,還不在家,這一天林玲母親也不在,他認爲自己終於機會來了,他以爲只要把林玲弄牀上去,就可以讓她服服貼貼的。
林玲剛纔睡到半夜還以爲自己母親回來了,不想發現外面的是錢串子,她當然誓死不從,並從後門逃到高家搬救兵去了。
這會錢串子已經在林家大門上撬了個洞,很快就可以撥開大門後面的門栓,想着等會就可以扒了林玲身上的衣服,他忍不住一陣手癢癢。
正在這時,一根伸縮棍擊在錢串子的腰上,同時一道強光朝他的眼睛照來,緊接着他又被一腳踹倒在地。
高密大罵,“你個混蛋,我廢了你。”
錢串子跌地上慘叫了一聲,等他看清襲擊自己的是高密,“原來是你這個死騙子,今天老子就滅了你。”
他麻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對着竄來的高密就是一鐵棍。
這會高密與錢串子像拼了命一般的在毆鬥,很像是處於發情期的兩隻雄河馬,他們毆鬥的目的只是爲了與另一隻雌河馬交配,他們在爲交配權而戰。
高密一個不小心,他的左手不小心被錢串子的鐵棍撩到,他忙按着有劇痛傳來的左手向村裡的大路逃去。
錢串子哪裡肯放過高密,操起鐵棍就追了上去。
高密並不是第一次壞錢串子的好事,就在上半年的時候,有個外地女人轉到楊柳村迷了路,錢串子使出渾身解數才把女人騙到一個偏僻處。那次錢串子剛要實施自己的男狼本性,孰料高密突然冒了出來,然後那女人就跟着高密走了。
逃到村口處,高密的左手臂痛疼的厲害,他終於逃不動了,蹲在地上喘大氣。
錢串子罵罵咧咧地追來,“你個死騙子,老子今天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高密卻笑了起來,“好啊,不過這可是村口。”
“村口又怎麼樣,現在除了你跟我一個人都沒有。我上半年就想弄了你,今天我一定一定弄死你。”
“我是想提醒你,這裡之前可是發生過幾起車禍死過人......。”
錢串子又急又氣,不想跟高密廢話了,一個大步竄過來掄起手裡的鐵棍就砸。
不想高密不退,只是轉了方向反而迎上了錢串子。
只是一個晃眼的時間,高密就把手指上的‘之淚’塗上了錢串子的眼睛,他要打開錢串子的陰陽眼爽到極點。
錢串子鐵棍掄空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被點了一下,他怕着了高密的道,忙退開兩步。
高密指了指左邊以前發生過幾起車禍的地方,“看那邊,有人在跟你打招呼呢。”
錢串子忍不住竟真朝高密指的地方看去,也不知他看到了什麼,眼睛突然一陣抽搐,彷彿像看到他活了四十多年都從沒看過最恐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