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紫月掙扎,好看的粉拳胡亂的捶打着易曉天。
易曉天任由她施爲,小聲警告道:“老婆,我這是爲了你好,別亂動,容易擴大傷勢的。”
“你混蛋,都是你害的。”聞紫月沒有再掙扎了,只是好看粉拳還不斷的捶打着易曉天的胸膛,臉上露出了前所未見的嬌羞。
易曉天食指大動,抱着這樣一個絕色佳人在懷,難免有些動心動情。
聞紫月紅着眼睛,委屈道:“都是你,如果你沒有出現,就不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現在我的生活一片混亂。”
“喂,老婆,我一直都是聽你的吩咐行事的好麼。”易曉天覺得很無辜。
聞紫月似乎在撒嬌,粉拳重重砸了下易曉天:“就是你,就是你!現在我爸還要把股份送給你,事情演變成這樣,後面該怎麼辦!”
“老婆,這場戲的編劇是你,後面劇情該如何發展,這些都看你的意願了。不過無論怎樣,我都會盡量配合的。”易曉天苦笑着,已經走到了聞紫月的房間門口。
他推開房門,大步走進去,將聞紫月的身體輕柔地平放在牀上,隨即溫柔的替她脫下水晶高跟鞋。
“可能會有點疼,稍微忍着點。”易曉天端詳着兩隻光滑細嫩的玉足,眼中露出些許迷醉,輕聲提醒。
聞紫月沒說話。
易曉天擡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將目光移到受傷的玉足上。
如果是放在之前,他的幽冥火還能運用時,這種傷勢根本算不了什麼,動用幽冥火,加速傷口癒合,在配合符法,三下五除二就可以輕鬆解決。
而現在,由於體內靈氣和幽冥火都無法動用,他只能依靠最爲基礎的醫術來治療這種問題。
他輕輕摩挲着聞紫月的足跟,眯着眼睛感知傷勢的具體情況。
聞紫月見他這幅表情,耳根出乎意料的微微有點泛紅,目光中多出了些許異樣神色。
“跟腱扯傷,腳筋也收到波及,有輕微拉傷。”易曉天仔細觸摸感知一番,便判斷出聞紫月的傷勢。瞭解情況後,他坐到了牀邊,一手托起聞紫月受傷的玉足,搭在自己的兩條大腿上,隨即雙手齊齊捏成古怪的爪狀。
“如果疼了,叫出來就好,千萬別移動腿。”易曉天叮囑了聲,隨即手法便有如變戲法般,眼花繚亂的穿梭,捏揉搓弄掐點刺,落在聞紫月玉足上,引起陣陣酥酥麻麻電流般的刺激。
聞紫月的腿部迅速變紅,沒多久就變成了血玉般,在燈光渲染下,似乎浮現出淡淡的紅光。
替聞紫月活血後,易曉天手法忽變,動作輕柔緩慢了許多,聞紫月清楚的看到,他錯開手指,捏成鉤狀、爪狀、針狀等奇形怪狀,輕輕挑弄刺壓拉提着自己腳跟某些部位。
隨着他的動作,陣陣螞蟻噬咬般的痛楚陣陣襲來,疼得她不時發出抽冷氣聲。
治療持續了近二十分鐘,易曉天才收手。
“好了。”他滿頭大汗,扭過腦袋衝聞紫月笑,卻見她的眼角噙滿淚水。
“怎麼了?”他小心翼翼的將聞紫月的腿放下,起身走到牀頭坐下。
“疼。”聞紫月聲音裡帶着委屈,別樣的風情我見猶憐。易曉天頗爲心動,鬼使神差的就探出手,輕輕撫摸了下聞紫月的眼角。
聞紫月眼睛迅速閉了下,隨即身體遠離了易曉天一點。
“我的腿傷是不是很嚴重?”她眼睛格外清新明亮,彷彿雨後的天空。
易曉天故作自然的縮回手,笑道:“算不得什麼大問題,我已經幫你只好了,今晚好好休息下,明早再休息一早上,到明天下午,就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你才活蹦亂跳!”聞紫月用易曉天使用不恰當的詞語回敬他。
易曉天干笑:“嘿嘿,只是比喻,比喻而已。”
聞紫月不說話了,安靜的躺在牀上,美目流盼,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老婆,時間也不早了,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易曉天見她不發話,就主動那話試探她。
聞紫月撇過頭,指指門的方向。
“那我先走了,爸說的股份的問題,我會好好勸勸他的,你就別擔心了。聞氏企業的股份,還是在你這種聰明又懂得如何運營的人手中,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效用。”易曉天笑着起身,向着門口走去。
聞紫月看着他的背影,露出了異樣的神色。
從聞紫月房間離開時,別墅大廳內的燈光已經被人熄滅了,易曉天悄無聲息的離開後,直接去了熱血酒吧。
熱血酒吧還在正常營業,不過易曉天明顯感覺到,酒吧內的氣氛多出了些特殊成分。
他才進入酒吧,武天柱就迎了出來。
“天哥,您來了。”武天柱看到易曉天,眼中總會有炙熱。
易曉天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隨意問道:“悍馬他們呢,在樓上麼?”
武天柱重重點頭,難抑興奮道:“聽說天哥今晚有行動,弟兄們都很激動。”
“除去清理點垃圾而已,別太當回事兒。”易曉天笑笑,隨即又拍拍他的肩膀,指指他平時巡視全場的位置,“你先去忙着吧,我先上去了。”
武天柱答了聲是,就大步離開了。
易曉天迅速掃了眼周圍,嘴角露出絲怪異的笑容,便走上了大樓去。
他才離開,酒吧內數道原本注意着他的目光就迅速收回了。
悍馬正坐在辦公室裡,和秀才喝酒看電影。
易曉天進去的時候,兩人同時起身,過去迎接。
“天哥,弟兄們都已經集結好了,只要您一聲令下,近百個弟兄都會傾巢而出,拋頭顱灑熱血全都不在話下。”悍馬情緒高昂。
易曉天拍了下他的腦袋,笑罵:“我讓你召集幾個兄弟就可以,你弄得這麼大張旗鼓,這個高調搞毛啊。剛剛在樓下,被幾十個弟兄用那種炙熱的目光偷偷盯着,害我還以爲是近了狼窩呢。”
“嘿嘿,我這不是讓弟兄們激動下麼。他們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來明珠這麼久了,一直在這酒吧
裡面憋着,肌肉都快要萎縮了。今天能夠出去幹這樣一票大的,這麼大的事情,足夠讓他們興奮一次了。更何況這次還是您親自帶隊,你不知道,那些弟兄們聽說你帶隊行動後,所有人都跑來報名了,弄得我和秀才都不知道該如何選人了。”悍馬憨厚的笑着。
“那人到現在還沒選出來?”易曉天問,隨即又怪異道:“你什麼時候變這麼聰明瞭,激起弟兄們的士氣不說,連講話都變得這麼利索了。難道你腦袋裡的傷好了?”說到這裡,易曉天眼中爆發出驚喜的光芒。
悍馬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看看秀才,甕聲甕氣道:“其實都是秀才教我的,他說我如果能變得聰明點,你會很高興。”
易曉天看着悍馬左眼眼角處的深深傷痕,目光迅速黯淡下去,隨即發出聲嘆息。
事實上,最開始的悍馬並不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可某次執行任務時,他遭到了越南猴子的瘋狂反撲,不慎被對方用軍刺從左眼眼角處捅近了腦袋。悍馬當場暈死過去,後來易曉天雖然全力施救,可也只是勉強保住了他的性命,至於他被捅傷的大腦,卻怎麼也恢復不了。這道傷疤,就是那次受傷遺留下的。
時候,易曉天兄弟幾人衝進了越南猴子的基地,將對方殘忍屠戮,可終歸還是無法恢復悍馬的腦袋。雖然悍馬自己不在意,可這還是成了易曉天心中永遠的痛。
每當醫術有所精進,他第一時間都想治好這個傻大個的腦袋,可惜事到如今,悍馬腦袋的傷依舊還是沒能恢復。而這,也成爲了他提升醫術的主要動力之一。
“天哥,還是談談今晚的行動吧,兄弟們摩拳擦掌,全都想參與進來,該挑哪些兄弟們比較好?”秀才知道易曉天心中的痛楚,見他神色有些黯然,馬上扯開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
易曉天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知道秀才是想轉移注意力,可還是配合的笑道:“弟兄們都是好手,挑誰去都不好,要不我們就抽籤吧,一共設置十個名額,這樣對弟兄們都公平。”
“沒問題,我這就和悍馬過去通知弟兄們。”秀才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迅速拉過悍馬,就去召集弟兄們了。
再回到辦公室時,他們的身後多出了十個精神抖擻,眼神銳利的雄壯男人,武天柱很幸運,也在隊伍行列中。
“天哥!”見到坐在中央的易曉天,十個男人齊齊問好,眼神都帶着和武天柱類似的炙熱。
易曉天點頭笑笑,示意他們坐下。
“今晚行動的目的地,是荷爾蒙酒吧,目標是清理斷命組織,這些你們都知道吧。”易曉天聲音低沉。
“知道!”十多人齊聲回答,聲勢浩大。
易曉天點頭,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隨即揮揮手:“現在時間還早,大家各自會崗位吧,凌晨兩點半,在酒吧後門集合。”
“是!”十人似乎聽到神祗般,整齊的離開。
易曉天看着十人遠去的背影,忽然想起若干年前,自己接受培訓時,也曾是這樣面對昔日的隊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