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李勖說着,卻已經將施柔擁進懷裡,狠狠地親了口。
李勖還很年輕,而且長得也不錯,關鍵對施柔好,這點令施柔很滿意,於是半推半就地鑽入到他的懷裡,“王爺,既然在這裡一無所獲,明日我們便回溢洲好嗎?”
李勖心裡並不贊成,依舊還是想找到不老決,但爲了不惹美人生氣,沒有直接回絕,而是嘻笑着道:“你看這裡青燈古佛,弄得一片道貌岸然之意,你我便在這青燈古佛面前雲雨一番,再考慮別事可好?”
施柔骨子裡也是極叛逆之人,聽李勖如此說,知道他還是放不下不老決,她心裡也不痛快,便想着發泄一番。
二人目光微微一對,便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李勖便抱起施柔,先在手中好好的揉搓了一通,待她嬌喘吁吁,身體軟成麪條般,這纔將她放在古佛前的香案之上,三下兩下扯掉她身上的衣裳,然後便跨上去,對着施柔一陣瘋狂的蹂躪,直至施柔混身顫抖,幾欲死去才放過她。
施柔以前只知道,男人愛女子,就要對女人好,所理解的好也只在於精神方面的,所以李墨不愛她,她卻仍然苦戀李墨。
但如今,與李勖在一起,償到了別樣的甜頭,知道了男女之事的迷人之處,反而覺得以前太傻,早知道便想辦法將那李墨辦了……
李墨那臭小子,長得那樣迷人,竟落入到虞雲荻的手裡,讓施柔更加不爽。
她情慾得到滿足,赤身露體躲在香案之上,微閉雙目養神,腦子裡想的卻都是李墨,若是李墨也能如李勖這般待她,她便是死也甘願。
李勖此時正在案子下擦試自己的金刀,當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不過他向來覺得,世上沒有他征服不了的女子,根本也未將施柔的想法放在心上。
女子,要的無非便是頭上的飾品,身上的衣裳和牀上的溫柔。
這些,他都給得起。
正在這時,忽然外面有開門聲。
原本這青燈寺早已經被李勖掛上大鎖,除了他誰也打不開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人能夠打開?這也讓施柔特別難堪,她還沒有穿衣裳呢,此時連忙抱着衣裳從香案上滾下來,又縮在香案下一角,形容極是狼狽。
李勖示意她別怕,他自已先行走了出去,只見院子裡已經站了個人,看到李勖,也是驚訝地看着他,卻不說話。
李勖道:“你是何人,如何闖進來的?”
“闖——呃,是,在下看到門沒鎖,又見是個寺廟,便想進入討口水喝。”
說話者是個青衣男子,面容大約二十二三歲左右,相貌清俊,氣度佳,看起來竟與那李墨不相上下。
李勖特別討厭長得比他還好的男子,當下不悅,道:“怎麼可能?門明明是鎖上的!”
不過他也不想多糾纏,見這青衣男子似乎有些好奇地往裡頭瞅,他更加不悅,道:“滾!這裡沒有你喝的水!”
青衣男子哦了聲,就又退了出來。
到了門外,不由自主地往牆上看去,只見牆上那些字跡已經模糊。
他想了想,便上前,徒手在那些字跡上又寫了一遍,寫完後,原本不清晰的字跡又變得清晰可見,仿若剛剛刻好的般。這些字跡正是“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刻完後,他又站在那裡沉思一陣,微微嘆了聲,便又離開了。
……
李勖走了進來,見施柔已經穿好了衣裳,但仍然香肩半露,想到剛剛施柔那酥媚入骨的樣子,他心中的慾火又騰地冒了上來,上前就抱住她,“美人,剛纔被那小子打擾了好興致,不如我們——”
施柔的臉上紅潮再現,李勖的榻上功夫可也非同一般,但是這裡已經不再安全,她只能刻制着自己的情慾,道:“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再說吧,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話,可就不好玩了。”
李勖想想也對,仍是對她狠狠親了一口,才點頭同意。
二人走出門,又一起回頭向門扁上看……
原本並沒有什麼,然而施柔忽然面色微變,幾步衝到門邊的牆面前,目光盯着牆上那首詩。
李勖也看到了,走過來道:“怎麼了?”
“之前這裡是有首詩,但是因爲年深日久,早已經斑駁,可是現在,倒像是新刻出來的。”她的手指又在刻痕處擦了擦,手指上便沾染了不少的塵粉,立刻道:“這些塵粉居然沒有被風颳走,是剛剛刻的!”
施柔立刻想到了什麼,道:“之前進來的那個人!他定是知道些什麼!”說着,她向四周查看。
李勖也向四周看,道:“晚了,早走了。”
李勖這時又往門鎖上看了眼,接着咦了聲,將鎖拿在手裡仔細觀看。
“怎麼了?”施柔問。
“這鎖竟像是有人生生給捏斷了,怪不得剛纔那個傢伙說門開着。”
施柔冷冷一笑,“說不定鎖就是他捏斷的。”
李勖這纔回過味來,這個人,捏斷鎖進入了屋裡,李勖將他趕出來後,他又在牆上“重描”了那首詩。
這個人沒問題纔是怪事。
當下道:“美人你放心,就算掘地三尺,本王也要把這個傢伙找出來!”
施柔道:“那我們必須得在這裡多留幾天了。”
“又有何防?我一定讓美人吃得好,住得好,還能玩得開心,安逸。”
施柔卻有些憂心忡忡的,“估摸着,李墨快要出來了。”
“他出來又如何?他若敢動美人一根指頭,本王便砍了他二十根指頭。”
“人只有十根指頭。”施柔丟給他一個大白眼。
“我便將他的腳指頭也砍了。”李勖道。
施柔似乎已經聞到血腥味兒似的,臺手在鼻子端扇扇,“你好殘忍。”
二人玩笑歸玩笑,這個年青人的出現,還是讓施柔和李勖覺得,留在陵谷川尋找不老決的事情,依舊大有可爲。於是決定在陵谷川多呆些日子,不過施柔不想再住到瑞王府去,於是二人真就找了間非常好的客棧暫住下來。
下午時分,便得到消息,說是李墨與德陽郡主已經由桃林中逃了出來,並且在桃林設宴,接風洗塵。
瑞王李享還下了貼子請李勖參與。
李勖本擬拒絕,但是施柔倒是很想參加的樣子,說是說不定李墨有什麼新的線索,可以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