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景宗又啓用老將

徐敬守回到淮安府的次日就來到府衙。

李煜瞧到徐敬守樂的哈哈大笑,“徐大哥,你想不到,咱這回可是要發了,那地宮裡可是弄出了好多的黃金白銀,你的購糧資金不用發愁了!”

徐濱也是笑的見牙不見眼,“大人,這都是真的,我們把那些東西都搬進了府衙的金庫裡邊,你要不要去瞅瞅?”徐敬守衝徐濱拜拜手。

他望着李煜得意洋洋的臉,眉頭微皺,嚴肅的說着,“李煜,你要儘快把這事情上報給聖上,別讓有心人抓了你的把柄,還有你要把握這個機會,這次要把薛遷那狗賊徹底搬倒!”

李煜聽了徐敬守的話,覺得說的有一些道理,就點點頭,“徐大哥,你說的對,我待會就去寫摺子把這事情回給聖上!”

他們說笑一會,徐敬守又提出了要買七鳳山的事情。

李煜輕鬆的說着,徐大哥,你不用擔心買山的事情,“咱這回可是立了大功,你相中了哪裡隨便就去開荒了,反正都是替皇上辦事情,你也不用認太真!”

“再說了,這薛遷已經被罷了官,你私下購糧草的事情也該轉到明面上了!”

徐濱也高興的說着,“大人,李大人說的對,我們再也不用畏首畏尾的了,這回要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是呀,李煜,你和徐濱說的都對,我估着你的這份摺子到了聖上的面前,我也是浮上水面的時候了!”

京郊的皇家別苑。

薛妙允面色晦暗的望着已經頹敗的花叢,心裡酸澀的說不出來。

想到自從爹爹丟了官職,皇上的腳步就再也沒踏進她的宮裡一步,她和自家人也斷了聯繫,她已經有好長的時候沒瞧見過爹孃了。

這次要不是自個厚着臉皮死活的求着,又加上柳馨兒那賤女人喊着人多熱鬧,她哪裡能來到這別苑,心裡的怨憤和恨意更是添了幾分。

“哎呀,清嬤嬤你和芬兒也快一些吧,去的晚了,那好吃的黑果子可就沒了!”柳馨兒咯咯笑着叫着落在她身後一大截的清嬤嬤和宮女芬兒。

清嬤嬤跑的滿頭是汗,她氣喘吁吁的說着,“馨妃娘娘,你就慢一些吧,當心你的身子,娘娘,你要嚇死奴婢們呀。”

芬兒也走上前,“馨妃娘娘,奴婢沒聽說這花園裡有啥能吃的東西呀?這時節就是山裡的野果怕是也不能吃了。”

把芬兒手裡的小竹籃拿了過來,柳馨兒笑嘻嘻的說着,“你個蠢丫頭,哪裡能知道啥時節吃啥東西,快把籃子給我,我昨兒就偷偷的摘了一些,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她昨兒瞧到苑子裡有幾叢野果子,嘴裡有些犯饞,就摘了一粒嚐嚐,心想這果子雖然長的黑幽幽的,可是味道還真是不錯。

這一大早就惦記着這野果子,帶着倆人來了苑子。

聽到這笑聲,薛妙允就知道是柳馨兒那賤人來了,她不想瞧見那賤人得意洋洋的樣子,就想抽身離開。

柳馨兒瞧着薛妙允正好站在這叢野果子旁邊,就笑呵呵的說着,“薛姐姐,也喜歡吃這果子呀?”

薛妙允不屑的瞟了柳馨兒一眼,心想你個賤丫頭真不虧是從小地方來的,連這不知名的野果子也要吃。

她勉強笑笑,好心的說着,“柳妹妹,這東西我倒是從來沒嘗過,不知能不能吃,你如今可是懷了龍胎還是不要胡亂吃東西了!”

清嬤嬤瞧着馨妃已經開始採摘這些黑幽幽的果子,也出聲制止她,“就是呀,馨妃娘娘,你不能吃這些東西呀,萬一有毒那可了不得呀。”

柳馨兒往嘴裡塞了一粒,“沒事的,我昨兒已經吃了好多,要是有事,哪裡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不信你們也吃一粒?”

芬兒瞧着自家娘娘已經吃了,也摘了一粒塞進嘴裡,酸的她的口水很快就流了出來。

她把那粒果子吐了出來,“哎呀,馨妃娘娘,你騙人這東西酸澀的很,哪裡有一絲的甜味!”

清嬤嬤笑呵呵的說着,“哎呀,馨妃娘娘這胎懷的肯定是個龍子啊,人家都說酸兒辣女,娘娘喜歡吃酸的,可不就應了這話了!”

“芬兒,既然娘娘稀罕這果子,你也幫着多摘一些吧!”

聽到這清嬤嬤這老賤婢竟然說柳馨兒懷了男胎,薛妙允恨的咬緊牙根。

她微微的衝柳馨兒笑笑,“我出來的早,這會有些累了,要回屋子裡歇會,柳妹妹就慢慢的摘這果子吧。”

柳馨兒正忙着採摘果子,頭也不擡應了一聲,“嗯,薛姐姐慢些走。”

她摘了一會子,瞧着前面還有更大的一叢,就走了過去。

還沒走到那裡,就有一條大蛇衝她快速的爬了過來。

柳馨兒一眼瞧見這噁心又滲人的東西,嚇的扔了手中的籃子,尖叫着,“哎呀,有蛇呀!”

清嬤嬤聽到柳馨兒的叫喊,跑了過來,也瞧到那條蛇,她的身子也嚇的癱軟了,“這……這咋辦呀?”

芬兒瞧着她們都嚇傻了,用手快速的撇了一個樹枝,去抽打那條蛇,那條蛇扭曲着身子和芬兒鬥着。

芬兒的手越抽越快,她怕這裡還有別的蛇在來,就回頭衝着清嬤嬤喊着,“清嬤嬤,你趕快把馨妃娘娘帶走!”

清嬤嬤哆嗦着身子扶着柳馨兒離開了那處野果叢。

薛妙允剛走出苑子,就迎面碰上了景宗,她垂下頭給景宗行禮。

景宗的眼睛瞟着苑子裡,心裡也惦念着柳馨兒,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就甩袖離去。

薛妙允氣的身子只哆嗦,她身手抓着身旁的那個宮女的胳膊狠狠的擰着,眼裡冒着惡毒的光芒,心裡暗自罵着,柳馨兒,你個賤人,我要讓你的孩子生不出來。

景宗瞧見清嬤嬤攙扶着臉色慘白的柳馨兒從苑子裡往外走,還以爲她被薛妙允給欺負了,就怒升呵斥着清嬤嬤,“清嬤嬤,你是咋做事的?馨妃的臉色咋恁難看呀?是不是薛妙兒那賤人又惹到了她?”

清嬤嬤聽到皇上的呵斥嚇的趕快跪了下來,“皇上,不是的,是我們剛纔在苑子裡遇上了一條蛇,馨妃娘娘受了驚。”

聽到柳馨兒是被蛇嚇到,景宗這才鬆了口氣。

柳馨兒瞧見景宗臉色陰沉,無力的笑笑,“皇上,不怪清嬤嬤,我有些累了,快讓我回去吧。”

別苑的景宗的寢殿裡,景宗擔心的望着牀榻上的馨妃,“馨兒,你的身子不要緊吧?真的不用去傳御醫?”

馨妃把景宗握着的手抽了出來,笑盈盈的說着,“皇上,臣妾真沒事,瞧你那樣子,臉都嚇白了,要是讓大臣們瞅見了會笑話你的。”

瞧着馨妃笑的純真無邪的樣子,景宗心裡就是一酸,這傻丫頭,要不是自個剛巧在苑子裡撞見了薛妙允,馨兒一定又吃了大虧,這個該死的女人和她爹一個樣,總是一肚子的壞心眼。

自從知道馨兒又有了身孕,他就把身旁的清嬤嬤送到了馨德苑來照顧馨妃的飲食起居。

“皇上,從淮安府傳過來的摺子,你這會要不要瞧瞧?”德公公在寢殿外面尖聲說着。

正在深思的景宗被德公公的話驚醒,他站起身子,故意板着臉,“馨兒,你可別再頑皮了,你可是懷着咱的孩子呢。”

“皇上,你的臉好醜,要是孩子瞧的多了,也會學你的醜樣子,那咋辦?”柳馨兒笑嘻嘻的說着。

“哼,他學我倒是沒大礙,可千萬別學你這潑皮性子就好。”景宗氣哼哼的說着,往寢殿外走去。

景宗坐在外面,接過了德公公手裡的那份奏摺。

他仔細的瞧着,越瞅臉色變的越難看,到了最後他把手拍在一旁的桌子上,咆哮着,“真是豈有此理,薛遷這狗賊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搜刮了那麼多的財物,怪不得朕的國庫空虛,這財物都被他弄走了,朕要打仗還想着從牙縫裡擠銀子,他倒好,竟然把這大堆的財物放到淮安府!”

景宗想到東陵崇德他們已經離開京城快一個月了,他們的輜重帶的僅夠維持到明年開春。

氣歸氣,這當務之急還是要把糧草的事情處理妥當,他平復了一下心緒,站起身子,“德公公,你出宮一趟把東陵俊那個老家貨給朕弄進宮來,嗯,還有把靜安侯也請過來,朕要和他們商議一下這薛遷狗賊的事情!”

靜安侯府。

狄義卿正和老妻說話。

老管家狄福進了屋子,“侯爺,宮裡的德公公來傳皇上的口諭,要你出去呢。”

“哦,是皇上身旁的德公公,這是出了啥事呀?要來傳口諭!”有些驚異的狄義卿站起身子,他自信芬整整自個的衣裳,就和狄福出了屋子。

德公公瞧見狄義卿出來,忙上前問候,“老侯爺的身子一向安好?”

“德公公客氣了,老頭子的身子還算硬朗!”狄義卿笑着回了德公公的話。

狄義卿把德公公讓到正座上,就詢問着,“德公公,不知皇上有啥要緊的話,還勞你親自跑這一趟?”

“這回可是大事,皇上要你和東陵俊老將軍進宮一趟,具體的事情,你們到了也就知道了”德公公緩慢的說着,端着茶盞喝了一口茶就站起身子,“老侯爺,這時辰也不早了,你就準備一下去郊外的別苑吧,我還要去趟東陵府。”

到了午後未時,東陵俊和狄義卿就先後趕到了郊外的皇家別苑裡。

景宗把薛遷窩藏大量金銀財物的事情和他們說了一遍。

二人都氣的黑了臉。

狄義卿是個火爆性子,當即說着,“皇上都是你平素太仁慈了,這才縱容的薛遷那老狗無法無天!”

東陵俊瞧着狄義卿這傢伙的倔脾氣又上來了,急忙拉着他的衣裳,想阻止他再往下說。

畢竟這可是皇上,你就再是個忠臣良將也不能在皇上面前胡言亂語,敢冒犯皇上那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

“東陵俊,你個沒出息的老頭子別攔我,你又想活稀泥!”狄義卿白了東陵俊一眼,繼續說着,“皇上,都這時候了,你還放任那薛遷,要我說,就該把他吵架滅族!”

景宗望着下面言辭激烈的狄義卿,他並沒生氣,心想,要是自個殿下的文武百官,都像狄義卿這樣剛正不阿,他豈不是高枕無憂。

他笑笑,“狄老侯爺,你說的太好了,我明兒早朝就下口諭,讓人去把薛遷那狗窩給端了,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弄回來,交給你倆來處理,你們要儘快的把打仗所需的輜重給我保證好!”

“皇上,你讓我們倆老東西去弄那些糧草,只怕我們的老胳膊老腿的也跑不了啊。”東陵俊小心翼翼的提了意見。

狄義卿已經在府裡歇息了大半輩子,想到整日的窩在府裡瞅着那不爭氣的孫子,他倒是想出去走走,也散散鬱結的心情。

景宗不置可否的瞥了一眼東陵俊,就把目光轉向了狄義卿,“狄老侯爺,你的意思呢?朕倒是想聽聽!”

“皇上,老臣倒是沒覺的老,這些年待在京裡也有些煩悶,能有機會去外面走走,也是個好事情!再說了,東陵俊這傢伙的身子壯的和頭牛似的,要是不讓他再給皇上出幾分力氣,豈不是便宜了他!”狄義卿坦然的望着景宗說了心裡的話。

東陵俊瞧着狄義卿不僅自個同意了,還拉着他,氣悶不已的他也只好答應,“皇上,既然狄老侯爺願意老將出山,那老臣也沒意見!”

景宗對他們的態度滿意的點點頭,想到淮安府有李煜和徐敬守正在籌集着,“你倆就去別的地方瞅瞅吧,這打仗糧草可是個大事情,務必要保證將士們在沙場上能不餓肚子!”

和景宗商議了一些細節。

景宗又問了玉門關的一些消息,知道東陵崇德他們的大軍正安穩的往玉門關進發,這才放了心。

東陵俊和狄義卿結伴剛走到宮外。

他就存不住氣了,狠狠的瞪了狄義卿一眼,“你個老東西,在京城待膩煩了,想出外遊蕩一場,你自個去好了,幹嘛還要拉上我!”

狄義卿得意洋洋的晃着腦袋,“哎呀,我這可是爲你打算,你別不失好人心,你兒子和孫子都上了戰場,要是沒有糧草,餓着他們,我不信你個老東西會不心疼!”

聽狄義卿這樣一說,還有一些道理,東陵俊就釋然了,他拉着狄義卿,“走,今兒咱老哥倆也出去好好的喝一回!”

到了酉時末,狄義卿喝的有些頭暈,他回到府裡。

嶽老夫人就上前扶着他,嘴裡還埋怨着,“你今兒去了宮裡,我們在家都嚇死了,你倒好,還自在的喝起酒來!”

瞧到了老妻擔心的臉,就搖搖頭,“夫人,你就別再爲我擔心了,今兒我心裡痛快的很,就和東陵俊那老傢伙多喝了幾杯,沒大礙。”

“我今兒已經領了皇上的旨意,過幾日就要離開京城,這府裡的事情,你也別再管了,就隨那小子折騰吧!”

聽到自家老侯爺又要給皇家賣命,嶽老夫滿臉的不情願,她氣憤的說着,“老爺,你這大的歲數了,咋還要出去呀,那滿朝的官員皇上咋不用,偏要和我們過不去!”

狄義卿接過老妻捧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望着夫人紅了的眼圈,笑呵呵的說着,“夫人,這是個好事,我又不是去上戰場,就是四處跑着收集糧草,何況還有東陵俊那老東西跟着,你不用擔心!”

嶽老夫人發了心裡的憋着的火氣,又想到自家侯爺整日的悶在家裡,這次有了這機會,能出去轉轉也行,就讓老奴去給侯爺安排出門要帶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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