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燕昊瞭然的點頭,這樣一來,百姓們就更加的好管理了,也有助於防範外來的侵犯者,倒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小璃兒!”燕昊的雙眸間染上一抹笑意。
“嗯?”花琉璃天真的看向她。
“朕希望你多關心關心朕的朝政!”燕昊皺眉說道。
“我這還不夠關係的嗎?幫你籌集銀錢,修建水渠幫你解決旱情,你還要我怎麼幫啊?”花琉璃不滿的嘀咕。
“朕也要你像關心東城那般關心朕的王朝!”燕昊握住她的小手說道。
“嗯,這東城只是一個試點,如果執行的好的話,我會每個城鎮都會執行這樣的方法,到時候,整個戶部的管理就會系統起來,也方便皇帝能準確的瞭解到自己的子民能有多少,包括人的生老病死都會登記在冊,新增添了多少人口,死去了多少人口,有多少人可以拿到土地!”花琉璃一一列舉開來。
燕昊心裡清楚,一個王朝的振興就是不能缺的是人口,只要有人,王朝纔會興盛,所以,他對於花琉璃的做法十分的贊成。
看着花琉璃興致勃勃的談論着她對未來的暢想,燕昊的心中一陣甜蜜,還好他並沒有錯過如此絕代佳人。
不一會,琉月夫人便找到了後花園裡面來了,催促他們快去吃晚膳。
晚膳很普通,但是卻很有營養,新鮮肥嫩的鯉魚湯,還有蜜釀白藕,比起皇宮裡面的膳食來差的不少,但是大家卻吃的十分開心。
晚膳之後,花琉璃便陪着燕昊在後花園中賞月,看着天上的那輪圓月,燕昊心裡暗暗發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只要她一人。
第二日,兩人便離開了東城,回去燕京城,而花琉璃則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籌集最後一批修建水渠的銀錢上來。
一些商戶因爲不滿賦稅的增加,紛紛揚言要打倒花家,這一荒唐的舉動,被花大人他們鎮壓了下來。
花府裡,花不凡沉着臉呵斥着大夫人的無知,因爲要修建水渠,所有的朝臣都被分配到了劉墉的手下,聽命於他的調遣,所以花不凡便一直在修建水渠的地方,如今,工程已經進入了尾聲,所以他們這些朝臣便又回到了朝堂,而就在花不凡回來的第二日,便知道了花府裡面發生的事情,得悉情況之後,他大發雷霆,狠狠的把大夫人他們數落了一頓。
“老爺,我不活了,你讓我隨着若曦也去了吧!”大夫人哭着就朝着花廳的柱子上撞去。
花不凡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她才偷眼瞄了一下站在旁邊的二房襲柔,還有三房溫若心,兩個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在那裡,都沒有攔着她的意思,她躊躇了一下,便跌坐在了椅子上嚎啕大哭起來。
“好了,別哭了,你看看這個家被你鬧的,家不像家的,大的死了,小的走了,你瞧瞧,這都是你做出來的事情!”花不凡怒喝道。
“我!”大夫人一下子被眼淚噎住了,臉瞬間憋的通紅,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依我看,這個家還是換個人來當吧!”花不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吼道。
“老爺,你這是想要幹什麼?”大夫人臉色一變,騰的一下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花不凡,你可要對你說過的話負責,若是這個家不讓我當了,我便回去孃家,到時候,我爹孃問起來,我可就說是你把我趕回去的!”大夫人許美玲冷冷的說道。
花不凡的臉色變了變,許家在京城內也算是大戶,家族世代經商,他花不凡就是靠着許家纔在京城裡謀了官位的。
“好了,好了,說過就算完了,這還怎麼吵鬧起來了?”急匆匆的走進來的老夫人一看到事情鬧到了這種地步,頓時走進來勸解道。
“母親,我不活了,他要奪我的權,你讓我死了吧!”許美玲一看到自己的靠山來了,立馬撒起潑來了。
“花不凡,你剛回來就鬧什麼?你還嫌棄這個家不夠亂的嗎?”老夫人氣的雪白的頭髮都顫抖了起來。
“娘,你別生氣,你別生氣!”花不凡連忙收了氣焰,急匆匆的走了過去,扶住了老夫人,然後讓她坐到了椅子上。
“兒啊,這個家變成這樣都是因爲那個禍害啊!”老夫人嘆息道。
花不凡臉色一沉,而襲柔和溫若心也是臉色變了變。
“若不是她,我的若曦還好好的活着,若不是她,我們花家的境遇能過的如此悽慘嗎?你們說說,這禍害當了第一皇妃了,可我們呢?作爲她的親人,又哪一點沾了她的光,還不是都被她折騰的一個個的遭了罪?”老夫人怒聲喝道。
“是,是,是!”花不凡垂着頭,眼底深處全都是對花琉璃的強烈恨意。
“孃親你說的是,若不是她提出的那個什麼提高賦稅,我許家幾乎拿了一半的賦稅出去,我回去,在家裡都擡不起頭來啊!”大夫人氣憤的說道。
“那你家裡交了嗎?”老夫人急急的問道。
“我爹說了,先不交,大不了到時候鬧起來,都不好看!”大夫人皺眉說道。
“好,好,可千萬別交,這白花花的銀子,要是都上交到上邊去了,還能給你還回來?我看都是沒譜的事情,這年頭,都是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的,依我看,這禍害就是公報私仇!”老夫人生氣的哼道。
“娘啊,可是總拖着也不是辦法啊,我爹天天唸叨着要把這錢放到哪裡去啊,他是怕萬一這要是來搶的,我家可不是對手啊!”大夫人憂心忡忡的說道。
“胡說,有我在,還能真的搶了許家的?”花不凡呵斥道。
“有老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現在就回去跟我那爹說上一聲,告訴他別慌,天塌下來有老爺頂着呢!”許美玲鬆了一口氣說道。
“快去,快去,就說老爺回來了,給他們一個定心丸吃!”老夫人催促道。
大夫人領了命,急急的朝着許家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