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花琉璃眼眸一閃,隨即展顏笑道“謝了!”說完便開心的朝着燕昊跑了過去。
“我想到了!”她跑到燕昊身邊驚喜的說道。
“嗯?”燕昊凝眉看他。
“走,我帶你去!”花琉璃拽着燕昊的胳膊便朝着不遠處的那片竹林跑了過去。
暗影和冷蕭隨即跟上,另外還有幾個侍衛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就在前邊!”花琉璃說道。
走了不遠的一段距離,一處鬱鬱蔥蔥的竹林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竹子有何用?”燕昊奇怪的看着她。
“當然有用了,暗影,幫我把那一棵砍下來!”花琉璃指着一棵高高的竹子說道。
“是!”暗影應了一聲,手下長劍一掃,那竹子便已經歪倒在了他們的面前。
“瞧瞧怎麼樣?”花琉璃足尖輕點,那竹子竟然從頭彎到腳都沒有斷開。
“用這個?”燕昊終於明白了她的用意。
“對!”花琉璃用力的點頭,璀璨的眼眸如星子一般的耀眼。
“你有把握?”燕昊沉吟着問她。
“當然啦!”花琉璃甜甜一笑,然後吩咐士兵們砍了一些竹子之後,便朝着軍帳的方向走了回來。
“來了,來了!”一行人簇擁着花琉璃他們走了過來,臉上還帶着喜色。
“什麼東西竟然比那麼粗的木頭還要結實啊?”那隊長疑惑的問道。
“猜猜娘娘他們找回來的是什麼?”那先前跑回來報信的士兵滿臉的神秘。
“還能是什麼?這荒郊野外的還能找到多結實的東西啊?”那隊長沒信心的說道。
“你還別說,她還真找到了!”那侍衛一臉的欽佩。
“對了,本宮還真找到了,快試試,看看這個怎麼樣?”花琉璃突然插口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頓時嚇得那隊長連忙站了起來。
“快試試!”花琉璃把竹子遞到了他們的手裡。
“原來就是這個啊?”隊長的眼裡滿是失望。
“你可別小瞧了這竹子,你試試就知道了!”花琉璃十分自信的說道。
果然,當那隊長沉下心來去做的時候,那竹子的柔韌度果然是極高的,任他怎麼彎曲都是無法斷開的。
很快,一個巨型的風箏便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這個真的能放出來?”那隊長的眼裡滿是驚訝。
“嗯!”花琉璃點頭說道。
“來人,繼續照着這個繼續做!”花琉璃眼睛閃亮的命令道。
“是!”衆人心裡雖然保持着懷疑的態度,但是向來花琉璃的命令他們是聽的,所以,每個人都死心塌地的去做這樣的巨型風箏。
花琉璃的眼睛看向了燕子城的方向,嘴裡呢喃道“羅鐵塔,你撐着點,我一定會把你們救出來的!”
幾個巨型風箏做好了,花琉璃便命令士兵們去休息,並且囑咐他們在晚上的時候,不要吃東西,儘量不要增加自己的重量。
衆人按照她的要求遵守,漫漫長夜到來了,花琉璃卻是站在夜空下,焦急的看着風向。
燕昊走了出來,眼裡滿是疼惜。
“小璃兒,你已經站了很久了!”燕昊凝眉說道。
“馬上就要起風了!”花琉璃卻是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嚇了燕昊一跳,那小手竟然是那麼的冰冷。
“快點回去!”燕昊連忙說道。
“不要!”她固執的站在外面,看着越來越大的風,黑色的髮絲揚起,而她竟是越來越興奮起來。
“快,快點讓他們去準備,十個人一組,出發!”花琉璃焦急的說道。
燕昊只來得及把她的小手握在了懷裡,想要給她一點溫暖,而軍營裡卻開始緊張的忙碌起來。
不一會,風越來越大,而花琉璃看着那些早已經準備好的風箏人,臉上顯出堅毅的神色。
“出發!”花琉璃厲喝一聲,頓時,那些在地下放風箏的人快速的奔跑起來,那些弄好的風箏翅膀卻是如巨大的鳥翼一般,帶着他們漸漸的離開地面。
“天啊,我們真的能飛起來!”趴在風箏上的那個隊長臉上閃爍着興奮和新奇的色彩。
“娘娘交代了,不要說話,根據風向往前行進!”飄在他身旁的暗影低聲說道。
那隊長慌忙收了激動的心態。看着漸漸逼近的燕子城眼裡閃爍着復仇的神采。
看着那些風箏人逐漸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朝着自己的預想的地方飄了過去,花琉璃一直繃着的一口氣便幽然吐出e
她只覺得眼前一暗,整個人虛軟的往前摔去。
燕昊早已看到了她的不對勁,慌忙把她抱在了懷裡,快步的朝着軍帳內跑了過去。
“叫御醫來,快叫朕的御醫來!”燕昊連聲喊道。
一直以來,跟在燕昊身旁的冷蕭從來沒有看過他如此難看的臉色,只見他那俊美的容顏上罩着的滿是寒霜,嚇得守在他身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怎麼樣?”燕昊看着御醫臉上一片沉重,他不由得忐忑的問道。
“娘娘勞累過度,恐怕!”御醫遲疑着說道。
“恐怕什麼?”燕昊忽然捏住了御醫的胳膊,嚇得他渾身打了一個寒戰,驚恐的說道“聖上,臣的意思是,恐怕需要睡上一個時辰啊!”
“啊?”燕昊懸着的心突地落了下來,看着蒼白着小臉的花琉璃,他猛然又着急的問道“爲何會突然暈倒了?”
“是疲累過度!”御醫又解釋了一遍。
“她就是不聽話!”燕昊凝眉說道。
“臣開一個補氣血的方子,等娘娘醒來之後,便給她喝下去,讓她休息一會就好了!”御醫說道。
“快去開,熬好了送過來!”燕昊急急的說道。
“是!”御醫點了點頭,然後出去寫方子去了。
“屬下去御醫那裡幫着熬藥吧!”冷蕭主動說道。
“快去!”燕昊點了點頭。
待兩人出去之後,燕昊便脫去了外衣,只着了一件中衣,上了牀榻,雙手環住她已經日漸豐盈的腰身,眼裡滿是擔擾。
“小璃兒,從今往後,再不要你爲朕的事情操勞了,再也不會了!”燕昊將頭抵在她頸窩處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