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情形,黑豹的臉色徹徹底底的黑了下來。他的眼睛微眯成一道縫隙,透露出一抹凌厲的兇芒,聲音低沉地嘶吼道:“廢物!真是一羣廢物!”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這麼一大羣人連對方一個人都打得落花流水……這特麼叫什麼事?你們特麼的都是百無一用的飯桶嗎?
唰……
忽然間,一道殘影從他身後快速地掠過,隨即黑豹的身後響起了一陣冷冰冰的聲音:“他們是廢物……難道你不是嗎?”
那一陣陰冷如同幽靈般的聲音讓黑豹心頭一驚,整個人渾然一抖,正當他欲要轉身回頭之時,卻感受到脖頸有一股窒息般的難受。他的餘光往後斜視了一眼,便看到了後面那張如同魔鬼般人畜無害的笑臉。於是,他的心頭不由地痛罵了一聲,該死!
“你……你放開我……”黑豹憋紅着臉,聲音沙啞地說道。因爲被對方死掐着喉嚨,他感到呼吸不暢,即便是說一句話,也感到乏力難受。
“小子,你趕緊放開豹哥……”
那幾名未被晏洛擊倒在地的黑衣壯漢一下子懵了。這傢伙的速度怎麼如此之快?轉眼瞬間竟然又劫持了豹哥?
他們欲要動手,但又不敢輕舉妄動,此時的心情着實非常的矛盾。
眼前這一幕情形着實讓在場的衆人看的瞠目結舌。他們心下感嘆了一聲,這傢伙的身手也太厲害了吧?
晏洛的嘴角扯出了一抹陰冷的笑意,說道:“我若是不放,你們也無可奈何吧?”
“……”
那幾名黑衣壯漢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知該如何是好。因爲他們確實無可奈何。拼武力?自己這麼多人一起上都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啊。
晏洛微微眯起眼睛,對着黑豹說道:“我問你個問題吧。”
“什麼問題?”黑豹緊繃着身子,一臉警惕地問道。他不知道對方想搞什麼名堂,莫名地,他只感覺自己心底有些發慌。
“你說馬王爺有幾眼?”晏洛一臉戲謔地問道。
“三隻……”黑豹弱聲回答道。他不知道對方問這個問題的用意何在。
彭……
晏洛在他的脊背狠狠地捶打了一拳,怒道:“我再問你一遍,馬王爺有幾隻眼?”
“……”
感受到脊背劇烈的疼痛,黑豹的身子抖動地厲害,只感覺自己的脊椎骨都要散架了。他心裡有種想哭的衝動,馬王爺可不就是有三隻眼嗎?該死的混蛋!他算是明白了。這個傢伙是在存心戲弄自己!
他緩了一口氣,乏力地說道:“三隻……”
沒錯。馬王爺就是有三隻眼。
彭……
晏洛又是一腳,重重地踢在黑豹的膝蓋腕處,使得其整個人直接跪倒在了地面上。
“誰告訴你馬王爺長了三隻眼了?”晏洛怒聲吼罵道:“誰特麼告訴你馬王爺長了三隻眼?”
“……”
是沒有親眼見過。可是傳說馬王爺就是三隻眼啊,世人流傳馬王爺也是三隻眼啊。
黑豹有種想哭的衝動。不帶這麼欺負人的。老子特麼是有文化的人。
這一刻,場面一片沉靜,在場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覷。是的。他們都被晏洛的凌厲手段震懾到了。要知道,眼前這個跪倒在地面上被他百般欺凌的人是黑豹啊,是狼山的總負責人……平常日高高在上,誰敢得罪於他?
不過連炮爺都尊敬地稱之他爲‘晏先生’,也不知道這個晏先生究竟是什麼來頭。
啪啪啪……
站於旁邊的王天炮一直都處於警戒的狀態,只要晏洛一有危險,他會立馬讓身邊的兩名貼身保鏢出手幫忙。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晏洛厲害的身手也着實讓他感到無比的震撼。於是,他心裡想着,難怪高先生對他如此尊重,看來他確實有過人之處。
頓時,他開始有些好奇晏洛背後隱藏的身後了。
王天炮拍了拍手,大笑着說道:“好。精彩。真是精彩。想不到晏先生竟是如此高手,當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我王天
炮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痛快,太痛快了!”
他口中的‘痛快’二字包含了兩層意思。其一是晏洛厲害的身手讓他大開眼界而痛快,其二是看着晏洛狠狠地教訓羞辱了黑豹等人而感到痛快。
“好耶。”舒媃也在一旁歡呼鼓舞道:“這些傢伙竟然敢訛詐欺負本小姐,小洛子,你給我好好地教訓他們!”
啪……
晏洛將黑豹整個人踩趴在地面上。他的腳狠狠地踐踏着黑豹的胸口,俯瞰着對方,冷聲問道:“現在,我們總該可以離開了吧?”
黑豹費勁地晃了晃腦袋,跳動着眼皮,仰望了晏洛一眼。他很想將這個‘不’字說出口,但胸口感到一股窒息的沉悶,喉嚨裡又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一樣發不出聲音。他蠕動着嘴脣,終究沒有將否認的話說出口。
那名耳釘男見勢不妙,欲要偷偷開溜。他覺得自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此時不溜更待何時。連黑豹都被對方踩在了腳下,自己又算什麼東西呢?
舒媃溜轉着美目,一直盯看着場面的四周。那名‘耳釘男’更是她格外注意的對象,之前對方如此羞辱自己,此時她豈會讓對方輕易地開溜?
見着耳釘男躲在車門後面,躬身想要逃離,舒媃當即伸手指向他,叫喊道:“混蛋!你給我站住!”
聽到那一陣厲聲嬌喝,耳釘男腳下加快了步伐,跑得更快了。他可不想落得跟黑豹一樣的下場。
“你別跑!晏洛,別讓他跑了……”舒媃急聲嬌喝道。
“別急。他跑不掉的。”王天炮對着身邊其中一名保鏢使了一個眼色,那名保鏢立馬間飛竄了出去。
很快的,剛剛跑出數米的耳釘男就這樣被攔截了下來。
啪……
耳釘男見自己無路可逃,直接跪趴了下來,哀嚎求饒了起來:“別打我別打我……這不管我的事啊……”
那名保鏢面色陰寒,自然不會聽他的辯解,直接拽住他的衣衫,將其如同死狗一般地拖拽到了舒媃的面前,任憑其處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