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澤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個隱患。
我始終懷疑天狼把黑煞魔劍做爲獎勵的目的,難道是想在咱們同學之間,培養出一名大魔頭麼?
並且,天狼能拿出黑煞魔劍,那它的身份……是不是也跟“魔”有關?
不過這些,都是我毫無證據的瞎猜,要想知道天狼是誰,得加快速度了。
除了這個視頻,徐子宣連續點開了好多個網站,新聞首頁,都是陳宇澤殺人的信息。
一時間,這個陳宇澤已經成爲了全民熱議的人物,併成功被警方發出了懸賞通知。
徐子宣嘬了嘬嘴,身子往後一靠,無奈的說道:
“這個陳宇澤,別到時候咱們進行天狼遊戲時,他把警察給引來了。”
我站在邊上,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剛好眼睛往下瞟了眼。
這徐子宣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往後仰着,不知不覺挺起了胸膛。
可能是因爲沒穿的緣故,那鼓起的…若隱若現。
不僅如此,因爲往後仰着,導致本來搭在她腿上的短袖,也往上拉了些……
徐子宣本來還盯着電腦,見我突然不說話了,就偏頭看了看我,又順着我的眼神低頭看了看自己,瞬間反應了過來,連忙把身子往前一傾,抱住胸喊道:
“你特麼看什麼呢!”
我故作鎮定的抽了抽鼻子,胡亂的說道:
“我……隨便看看啊……”
話雖說的委婉,但我的身體卻十分的誠實。
我不自覺的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徐子宣,把頭貼在她的後腦上,感受着她身上傳來的清香氣息。
畢竟和徐子宣已經不是第一次親暱了。
她稍微羞澀的拒絕掙扎了兩下後,就把手按在了我的手上。
我閉着眼,一邊努力嗅着她的氣息,一邊慢慢的輕撫着,從後腦到頸部,再到臉頰和耳朵。
每次的碰觸,徐子宣都會敏感的微微抖動身子,甚至把頭偏開,白皙乾淨的頸部,已經開始泛紅直到臉頰。
她的小手死死的抓住我的手指,偏開頭後,又湊了過來,呼吸聲也越來越重。
幾番親暱後,我不滿足以現在的狀態,於是抽開一隻手從側面輕輕的往正面伸去……
我把平日的想象,全都集中爆發。
徐子宣臉紅耳熱的轉過頭,主動的把脣貼了上來。
兩人瘋狂的親吻着,她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般,胡亂的試探又纏繞。
情到深處,我側了側身,一手摟住徐子宣的肩膀,一手從她腿彎伸了過去,用力直接把她橫腰抱了起來。
帶着徐子宣的一聲輕喘,我抱着她轉身,往身後的牀上走。
或許是因爲太激動,太想要,我走到牀邊還未彎下身,就把她扔了出去,砸在軟軟的牀上。
見徐子宣有些慌亂的抓住被褥,不等她反應過來,我已經壓了上去。
“這次,沒人能阻攔我們!”
“我愛你!”
“我想要要你的一切!”
徐子宣的臉頰已經紅的如熟透的桃子,她緊緊摟着我,也深情的盯着我說道:
“我也愛你!”
……
話不必多說,我像是激發了本能般,瘋狂的對徐子宣發起攻勢,每每她擡起的手臂,都被我迅速的按下。
兩人若是相愛,這種事情,不學自會。
三下五除二,我已經把自己的衣服褪的乾乾淨淨,隨後一把拽掉了她身上唯一的短袖。
可就當我伸手準備往下探索時,徐子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拽住我的手,有些惋惜自責的說道:
“我……我好像那個來了?”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氣,不解的問道:
“那個啊?”
徐子宣閉眼嚥了咽口水,好讓自己迷離的狀態稍微好些,隨後繼續說道:
“我親戚來了……”
我滿腦子都是馬賽克,第一時間根本沒有想到其它,又疑惑的道:
“你還有親戚在世?”
結果,徐子宣瞬間沉下了臉,嬌嗔的擡起小腳,對我肚子輕踢了一下。
我卻伸手抓住,還壞笑着用手揉了揉。
徐子宣沒好氣的笑了笑,也不急着抽回來,再次愧疚的說道:
“今天真的不行,我來例假了。”
我頓時有些懵比的愣在當場,有種褲子都脫了你給我說這個的疑問……滿腦子都是各種如何解決、如何優雅收場的畫面。
這種事情,我從來沒遇到過。
一時間光着身子坐在牀上,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徐子宣扯過被子,把自己誘人的身體給遮住,抿嘴笑了笑,完全沒了之前冷酷的樣子,全然一副小媳婦的模樣,還笑着調侃道:
“嗯,比我想象中要……”
我趕緊羞澀的捂住下面,跑到了廁所裡,打開了淋浴。
經過十多分鐘的冷水衝打後,我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這種事不能強求,我和子宣是要過一輩子的,是要結婚生子的,也不差這一次半次的。
回想剛剛的情景,我難免還是會勾起嘴角,但一看腹下又要起牀的樣子,我趕緊搖了搖頭,重新收拾心情。
出了浴室後,徐子宣已經穿好衣服,躺在牀邊。
見我出來後,她立馬小聲說道:
“李曉,我肚子餓了,幫我出去買點兒粥唄。”
想着反正剛剛事兒沒辦成,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難免會氛圍不對,現在出去一趟大家都冷靜冷靜也好。
於是我果斷的點了點頭,問道:
“嗯,就喝點兒粥麼?還要不要買點兒其它東西?”
徐子宣有些難爲情的說道:
“那個……我的紙巾用完了,你幫我買一包吧。”
說完,徐子宣就紅着臉側過了頭。
此時的我已經冷靜了下來,微微愣了愣後,瞬間就明白了徐子宣的意思。
便笑着答應了:
“明白了,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出了門,頓時是清風拂面,讓我身上原本的燥熱瞬間降了溫。
不管結果如何,我心情還是挺不錯的。
往小區街口超市走時,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我腦子裡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天狼,於是皺眉把手機打開,頓時鬆了口氣。
原來是九窖線街發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