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無能!”葉珺璃剛纔被強大的力量壓制,全身上下的骨頭差點沒有被壓碎,莫名其妙的受到攻擊,又被這個老傢伙罵無能說她不學無術,她怎能不怒。
“小小年紀不要這麼大火氣!”老先生瞅了葉珺璃一眼,“你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嗎?”
他根本就沒有指望葉珺璃答話,自顧自的接着說道:“你就是守着一個金礦要飯吃!”
“我執念深重?”葉珺璃想到逆天說的,下意識的看了逆天一眼。
“沒錯。”老先生圍着葉珺璃上看下看嘖嘖稱奇,“一個執念如此深重之人,竟然連半點靈魂力量都沒有,我不得不說,你真乃天下第一--白癡天才!”
“顧大師,怎麼……葉珺璃你幹什麼?”在分院的中年人也就是將葉珺璃託付老先生的丁澤泉在外面等了許久不見葉珺璃出來,只好推門而入問問情況,哪知一進門屋內的一切讓他驚愕的瞪大雙眼,完全不能理解。
“臭老頭,有本事你別跑!”
“有本事你就追上來,技不如人別找藉口!”老先生顧炎一見丁澤泉進來,立刻收住腳步,如風的身影猛地頓住,一臉正經的問道:“何事?”
表情之嚴肅,與剛纔像個野猴滿屋子亂竄形成鮮明對比。
“臭老頭!”葉珺璃見到顧炎停住,腰身一扭撲了過去,五指微曲化爲利爪對着顧炎的天靈蓋就抓了下去。
卻見顧炎眉頭不眨,只是彈了彈手指,咚的一聲,他身後猛撲過來的葉珺璃直直的砸在地面,不能動彈半分。
“臭老頭,你使詐。”葉珺璃躺在地上呲牙咧嘴不甘心的嘟噥着。
“丁澤泉。”顧炎沉聲一斥,驚得目瞪口呆的丁澤泉立刻回神,看了一眼臉有慍色的顧炎,趕忙說道,“顧大師,新學員的學習開始了,葉珺璃……”
“哦,一會兒我送她過去。”顧炎隨意的說道。
“什麼?您送她過去?”丁澤泉嚇了一跳,驚愕的盯着顧炎。
顧炎不滿的眼眸一眯:“你有意見?”
“沒有!”丁澤泉立刻回答着,“在下告辭。”說着,深深的看了躺在地上的葉珺璃一眼,匆匆離開。
顧炎走到葉珺璃面前緩緩的蹲下身子:“丫頭,希望你能早點成爲我的弟子。”
太過認真的表情與剛纔判若兩人,讓葉珺璃不由自主的蹙眉。顧炎打了一個響指,葉珺璃身上的束縛立刻消失,腰一用力立刻站了起來,“老傢伙,你怎麼了?”
她是看這個老頭不順眼,但是他剛纔眼中一閃而過的情緒讓她心裡突然漏跳了一拍,莫名的不舒服。
“走吧,送你過去,不然你連第一課都趕不上了。”顧炎一笑起身,剛纔突然涌現的情緒一掃而光,就似根本沒有出現一般。
葉珺璃眨了眨眼,她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些問題不是可以隨便問的。顧炎從懷中掏出一瓶藥膏:“擦手上用。”
“嗯。”葉珺璃毫不客氣的收下,廢話手上的傷全都是因爲這個老傢伙。
穿過重重院落,顧炎帶着葉珺璃停在一個院門前:“進去吧,這裡將改變你的未來。”
葉珺璃想都沒想,踏入其中。
等到葉珺璃的身影消失,顧炎這才自言自語的嘆息一聲:“空痕世界的命運要變了嗎?”
停在一邊的逆天看了一眼顧炎,微微一笑,眼中有太多複雜的東西。
院內,各地分院前來的學員都被聚集起來,第一次授課,很是熱鬧。殊不知,在某地,也是十分熱鬧。
郊外,躺着十幾個人,一身的傷痕,一看就是剛剛被人痛揍了一頓,生生給打趴下的。
“你是誰?”青衣男子驚駭的盯着眼前一身華服男人,此時此刻縱然他是一個地字高手也不得不膽顫。
他們一行十幾個人,可謂個個都是高手,三個地字,剩下的全都是人字。就他們這一行人,隨便拉到哪裡都可以橫掃一片,可是,在那個華服男子面前,他們連還擊之力都沒有。
“你刺了她一刀對吧?”華服男子目光很冷,就那麼隨意的一掃,青衣男子突然全身一寒,彷彿是被什麼猛獸盯住。
還沒有反應上來,咔的一聲刺耳聲響,旋即一陣劇痛襲來,不由得張口慘叫,耳邊冷淡的男聲竟然能在他大聲慘叫中清晰的一字一字印入他的腦海:“是這隻手,對吧?”
“什麼?”青衣男子全身冷汗淋淋,“你……啊!”
小腿一震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腿骨已經被那華服男子踢碎。
“你竟然敢傷她?”憤怒的聲音帶着堪比隆冬的嚴寒,字字如刀,割裂着青衣男子,“朕一定會千倍償還!”
朕?
朕!
青衣男子大駭,心中靈光一閃,自稱爲朕還能輕而易舉的打敗自己這個地字高手,那就只有……
瞳孔驚駭的劇烈收縮,也顧不得身上的劇痛:“冰帝?”也就只有天字高手莫聖逸了!
莫聖逸一笑,冷冷如魔:“既知朕的身份,就無需廢話。”
“陛下,草民、草民實在不知哪裡得罪了陛下。”青衣男子全身顫抖如篩,極致的驚恐已經掩蓋了他的疼痛。
試問空痕世界哪個不知冰帝之殘忍?
他落在冰帝手裡,絕對不會有好結果。
“你不配。”莫聖逸收回手,青衣男子已如一攤軟泥一般癱倒在地。
說罷,再也不看青衣男子一眼,冷聲吩咐着:“吊着一口氣,百日不死!”
“是。”路邊閃出幾個黑衣人,恭敬的行禮後,迅速的走向地上躺着的人。
“陛下,草民……啊!”青衣男子還想說些什麼,卻以一聲慘叫終結。
走入樹林之中,一輛豪華馬車已經停在那裡,整齊的侍衛守在其中,旁邊一個溫和如玉的男子微微含笑:“冰帝、皓冉帝君,竟然拋下朝政孤身趕來,莫聖逸,你到底想幹什麼?”
“傷我老師者,殺無赦!”莫聖逸面色一寒,煞氣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