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不會以爲對方是真心爲了她好,不說別的,剛剛她就一直在觀察對方的一舉一動來着,這位大嬸,怎麼看都像兩面派,或者n面派。
作爲一個兩面派的資深前輩,安妞兒太懂對方的舉動了
尤其是在何婉如每次喝咖啡,當她的視線避開自個時,那陰險的勁,怕是連宮斗的女豬腳都自愧不如
以往,她是沒什麼興趣和這種女豬腳同桌喝咖啡談理想的,說來說去,只是因爲太無聊了
爲數不多的朋友中,武皇兒太忙,小佳同學又去了國外,而西陵昂,也是隻有晚上才能見着。
嘆啊,看來米蟲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婠婠這孩子,雖然從小和阿柩一起長大,可畢竟是女孩子,性子又太過溫婉。自然管不住阿柩。何婉如嘆了一聲,帶着絲絲的無奈,隨即又釋然了,不過,現在的男人,哪個不是在外面逢場作戲。好在婠婠也並不介意這些。
看了安小書一眼,何婉如眼中多了一絲莫名的意味,繼續道:婠婠這孩子也真是的,竟然那麼粗心,好好的孩子就那樣沒了。本以爲結了婚阿柩就能收收心的。
她沒有提到林婠婠流產事件的確切原因,只是怪對方太粗心,在外人聽起來好像沒什麼,畢竟那確實是何婉如的親外孫。
眼睛眯了眯,安妞兒不置可否。
別看這妞兒平時大大咧咧,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不過就是對外人的事不太上心而已,她再怎麼說也是寫小說的貨,這麼簡單的道理不懂就白寫了那麼多字
喵那個咪滴,事隔那麼久,何婉如之所以舊事重提。說白了就是給她提個醒,讓她多少有點心虛,心虛林婠婠的流產的確跟她有關
只是。她確實不瞭解安小書。
一方面那事本來就跟她無關,另一方面她也忽略了某妞的臉厚程度
你說的對,粗心還是小事。要是不是粗心才事大呢
砸吧了一下嘴,安妞兒說的極其好心。
果然,她的話一出口,對面的何婉如臉色又變了。
想讓她背黑鍋去你丫丫的
就是生爲吃貨reads;。安妞兒同志也唯獨吃什麼都不肯吃虧
小樣兒。跟她鬥回爐重造吧
淡定的端着杯子,安妞兒覺得咖啡也不是那麼難喝的,頭一仰。跟喝飲料似的一口飲盡,末了還是覺得該多放一些奶。
安小書得瑟了,何婉如卻淡定不了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加上幾十年維持的良好姿態,她真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她突然明白了,這個丫頭。明明什麼都知道,明明什麼都懂,卻偏要擺出一副傻到極點的樣子,在別人小看她以爲佔了絕對優勢時,卻早已經被她耍的團團轉
一種屈辱感油然而生,要是換了其他人。她多的是辦法對付。只是她清楚的很。西陵昂完全不似他父親,而是比他父親更冷。更狠這也是爲什麼這麼多年來她始終不敢有任何舉動的原因。
安小姐,似乎從來沒有聽你提到過家裡人,不知道安小姐的父母是做什麼的
這話問出去,過了好半天對方都沒有回答,何婉如皺眉,發現對方竟然在發呆,不由臉色又變了。
這個丫頭,真是一點禮貌也沒有
本就只是隨口問問,現在想來,何婉如嘴角露出一抹譏諷,能養出這種沒教養的孩子,估計家庭也好不到哪裡去
狀似後知後覺的看了看何婉如,安小書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大叫一聲,模樣有些急,哎呀,我差點忘了
一聲陡然的尖叫差點嚇了何婉如一跳,要是換做其他人,她早忍不住斥責。若有似無的哼了一聲,果然只是一個瘋丫頭
不過,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被對方突然一驚一乍的樣子勾起了好奇,維持着高雅的姿態,何婉如淡淡的問,怎麼了
我忘了一會兒要帶亞歷山大去洗澡的她說的很急,跟着就不打招呼的站了起來。
端着咖啡杯的手一頓,何婉如深吸一口氣,忍着想將杯子直接砸到對方頭上的衝動reads;
那麼一驚一乍的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竟然只是忘了帶一隻狗去洗澡
何婉如像看一個神經病一樣盯着安小書,亞歷山大她是知道的,不過她向來不喜歡貓啊狗啊之類的動物,覺得它們不太衛生。
那沒事我就先走了。朝着何婉如點點頭,沒有絲毫的不妥,安小書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衝出咖啡廳。
反應過來的何婉如突然重重的放下杯子。看着安小書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再也忍不住了,不禁叱道:沒教養的丫頭
那被人稱之爲沒教養的丫頭安妞兒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何婉如發飆,不過也能猜到對方當時氣的變色的臉色。
什麼給亞歷山大洗澡,就算再急又能急到哪裡去想到何婉如那分明氣的不行又不能發作的臉,安妞兒已經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
靠之讓你丫的以後再裝13
想她安小書縱橫江湖,會讓別人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她是會任人亂捏的軟柿子
切一聲,在路邊攔下一輛車,某妞就準備回家去。
臉皮厚的妞兒啊,還真就把西陵昂的窩當成自個的了。
再說句臉皮更厚的,她能住在他那,那是看得起他他的榮幸
至於何婉如,剛剛她就明顯的表明了,她的位置,連亞歷山大都不如
其實說給亞歷山大洗澡,不過就是隨口捻來的藉口罷了,一方面爲了迴避何婉如的問題,畢竟她爹媽是誰,幹嘛要無緣無故告訴一個陌生人
回到別墅。心情好的妞兒想着偶爾給亞歷山大同志搓個澡也沒什麼不好,看它乖乖的小樣兒,愛心氾濫的妞兒小心臟那個軟啊。
尤其是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裡。亞歷山大不管是從體型還是外形,無疑是個暖手暖腳暖牀的好幫手
摸着它油光水滑的金色毛髮,安妞兒直感嘆,如果她也能在冬天擁有這身東西,就鐵定不怕冷了reads;。
抽風的妞兒雖然喜歡冬天,可只限於下雪。其實她是忒怕冷的。一到冬天,哪怕裹的像只熊,她的手腳還是冰冷的像雪塊。
下午沒什麼事。她就很少出門了,閨蜜少的娃子傷不起,鑑於亞歷山大同志剛洗白白了,她就很大方的讓了一半的牀給它。
單純的亞歷山大同志以爲主人是在對它好,奈何不懂自個其實就是一個暖被窩的,睜着圓圓的大眼睛可勁的賣萌
好在在它一陣陣的賣萌趨勢下,偶爾能得個主人的安撫什麼的。
亞歷山大同志是個很容易滿足的孩子。哪怕被主人冰雪一般的腳挨着也沒有半句怨言。
話說,就算有怨言,它也說不出來。
而作爲西太后的安小妞,覺得亞歷山大同志這個純天然無污染還環保的暖牀器委實不錯,猜測着難道西陵昂之所以養它,就是爲了用兵一時
下一刻她又搖頭。那男人體質可比她好多了。大冬天的也跟個火爐子一樣
想到這,安妞兒老臉一紅。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瞬間浮現在腦海。
單純的亞歷山大同志看不懂了,眼睛繼續眨啊眨。
甩掉亂七八糟的想法,安懶蟲覺得這麼冷的天能在牀上一邊窩着一邊上網實在太爽了
想了想,她索性挑釁的拍了張照片,直接發給西陵昂。想着他如果看到自個的牀被亞歷山大佔了,會是個什麼樣子哈哈,想想就有趣
照片發出去好久,手機都沒有動靜,想來他應該是在忙。
無聊的看了一些新聞,安小書以往是不太愛看這些的,就連無意點開也是因爲瞟到其中的一些圖片,那是幾張警察押着馬甲男的畫面。
對於軍警,安妞兒打小就挺崇拜的,總覺得這職業特別的神聖reads;只是奈何身爲女兒妝。
說句做夢的話,如果她是男人,早屁顛屁顛的從軍去了
再套句昂爺的話,如果她是男人,他直接二話不說滅了她看她有多橫
登qq聊了會兒天,和一羣基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網絡這個東西還真是好,就算她們隔着十萬八千里,照樣能聊的酣暢。
想到武皇兒就是在網絡上認識的,又想到兩人竟然隔的這麼近,緣分這東西,還真是奇妙。
東拉西扯了一下午,最後她索性找了部電視看。
沒想到看着看着,她竟然睡着了。迷迷糊糊的聽見聲音還有開門的聲音。等她睜開眼,就看見一張放大的臉孔正端正的擺在自個面前。
男人的臉,簡直比要下雨的天空還陰沉
肝兒顫了一下,她問道:你回來了
男人沒有立即回答,黑着臉哼了一聲。
其實在安小書發短信的時候,西陵昂確實在忙,等他好不容易忙完了,就看見自家妞兒發的信息,他那個心啊,剛要飛起來,卻在下一秒像被人拍了一板磚
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似乎很得瑟讓亞歷山大佔了他的位置
:老楊家的滾蛋
老楊收養了一隻小花狗,整天洋盤完了,結果養了幾晚,那廝終於崩潰了
在網上發着說說到處贈狗。
我一直以爲那狗叫滾蛋。
後來才知道看錯了,原來叫混蛋
可想而知,她的怨念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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