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嗔一句,她鄙視不已,假如,我是說假如
西陵昂拍拍她的臉,傲嬌的不行,你跑不過我。
討厭,你啥時候學的這冷幽默。翻了個白眼,安妞兒終於被他打敗了。
跟你學的。
不敢自信的眨眨眼睛,某妞一臉惶恐,啊原來我還是你師傅啊悟能,叫兩聲聽聽。
欠收拾懲罰的在她的小蠻腰上捏了一把,西陵昂突然覺得精神一下就來了。
被他撓的有些癢,安小書咯咯笑了兩聲,像只小蝦子在他懷裡抖了幾下,三天的空落一下被填的滿滿的。
妞兒滾燙的大手在屬於自己的領地上來回娉馳,西陵昂聲音有些啞。
看的出來某妞裝傻的本事素來一流,不動聲色的挪開他的魔抓,狀似無意的問,悟能,有啥事
再裝怪,老子揍你了
昂爺兇巴巴,安妞兒軟趴趴。
誒誒,別啊,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嘛。小氣巴拉
裝讓你裝男人忽然拉高了被子,身子一個翻轉,就將小女人壓在身下。在她還來不及表態,衣冠楚楚的首長大人就化作獸長大人,動作有些急,帶着一種狂風席捲一切的洶涌
他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她的鼻,脣再到脖子,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喘息,勢如破竹,好似餓了幾百年的野狼
就連聲音也越來越啞,三天沒做了,難受死了妞兒。想不想
額
一來就給她這麼猛烈的攻擊,明顯某妞扛不住能不想嗎話說,這獸長大人的技術如日見長,沒骨氣的安妞兒早就手軟腳軟,恨不得立馬貼上去了
但是,作爲一枚矜持的女人,理智告訴她。這種事。打死也不能承認
於是口是心非的道: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一回來就這樣。
說是那樣說,大概她自個也沒發現。她的四條小腿早像八爪魚一樣勾緊男人的脖子,纏上對方的腰。
西陵昂自然也發現了。
難得沒有藉此拾掇她,憑着感覺摸索着她的小臉,像在對待一件珍稀的寶貝。不能除了你,我什麼也不想要
沒有人不喜歡聽好話的。尤其是情人間的甜言蜜語,安妞兒自然也不例外。一時間就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肉麻
雖然是肉麻,她的心早就肉麻的飛到了九霄雲外
小書兒,給我
嗯添了添乾澀的嘴脣。小女人難受的嚶嚀了一聲,分不清到底是在同意,還是隻是情不自禁的嘆息。
倒是西陵昂。本來就有些控制不住,這一聲。就像是浴火中的催情劑,撩撥的他僅有的一絲理智頓時灰飛煙滅
眸中閃動着綠色的光芒,再也顧不得其他,也完全忘了其實三天時間裡,他才睡了不過兩三個小時,也忘了在回來之前,他其實早就疲乏不已
此時的他,感受着身下小女人玲瓏的曲線,別說睡意了,整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精力充沛。
快速的除去兩人身上的束縛,直到彼此真正的融合,那種銷魂蝕骨的麻,迷失人心的酥,帶着毀天滅地的滿足感。在這黑夜中,唯只剩下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不停晃動的牀,因爲舒服而難以壓抑的低吟,還有男人沉重的喘息,無一不顯示着彼此對彼此的渴求
瞅了瞅眼前的人好久,安小書才確定昨晚真的不是做夢。
呼,做夢不可恥,做春夢就
雖然半夜的時候她是覺得他好像回來了,可又不太確定,誰讓這人在晚上的時候腦子總是不太好使。
尤其是現在一清醒,昨晚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就如記憶倒帶般,一個接一個的冒。
一想到某位爺跟吃了威爾剛的架勢,還有模模糊糊聽到的那些讓人恨不得捂耳朵的話,咻的,沒臉皮的妞兒小臉紅了。
果然,在這種事上,安妞兒的段位始終輸了昂爺一籌reads;
也不知道他這幾天到底在忙什麼,仔細一瞅,竟然連胡茬子都長出來了,見慣了他平時一絲不苟的樣子,陡然一見,安小書就有些呆。
不過,還別說,多了這麼一圈短短的胡茬子,不但沒有給人一種頹廢的感覺,反而多添了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不留鬍子的樣子已經夠酷了,沒想到留了鬍子,差點沒把她的魂兒給勾了去
說句不好聽的,太他媽帥了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好在某妞的理智終於打敗了本性。
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受不了的安妞兒還是強迫自個挪開視線,想到他昨晚回來的那麼晚,怕驚醒他,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準備下牀。
沒想被子才掀開一角,一隻大手就先她一步將她拽了回去,跟着身上一重,男人一百多斤的分量就壓了下來
噗可憐的妞兒差點噴血
西陵昂,你個賣花兒的你想壓死我
迷迷糊糊男人說了一句什麼,卻沒有動。
安小書的腦子有種處於當機狀態的趕腳,瞪圓了眼珠子。
姓西的,我知道你醒了,這招用過了啊
男人仍是沒有動,似乎很享受壓在軟墊子上的感覺。
嘴上輕嗤一聲,安小書開始爲剛剛的什麼怕驚醒他的想法暗罵自己叫了半天沒人應,直接伸出貓爪子在大金剛腰上一塊地兒狠掐了幾下
果然,吃痛的男人眉心一皺,可以想象這一下掐的不輕。
不過,他還是沒有挪開,閉着眼睛動作嫺熟的擒住她的爪子,用一隻手固定在她頭部,這會兒倒是動了,只是動的極不河蟹。
安小書的嘴角抽啊抽,再次肯定這男人是真的醒了不然,一般男人會在睡夢中拿槍抵着別人嗎
喵那個咪滴
腳上一用力,安小書就準備來個偷襲。奈何腿還沒有擡起來,對方似乎就察覺到了什麼,再次將她壓的死死的。
可憐的某妞,好像聽見了幾隻烏鴉從頭頂飛過
乖,別鬧男人冷冷的聲音出口,還帶着些許的鼻音。
靠之到底是誰在鬧
媽個比滴再壓一會兒她就要斷氣兒了
西陵昂,你讓開,我不能呼吸了。
聞言男人終於稍微撐起一點身子,舉槍的地兒觸感卻是越發清晰。不止如此,竟然還故意拿鬍子在她臉上蹭啊蹭,短短的胡茬刮的她臉上麻麻的癢,癢的人想伸手去撓,偏偏又撓不了。
盛怒之下,安妞兒又開始滾粗了,我靠你鬍子扎到我了。
那不用鬍子扎,換其他地方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人終於睜開眼睛,說的一本正經。
出於某種默契,安小書一下就明白了他的話,磨了磨牙,信不信我咬死你
眸中波光粼粼,男人目光深邃,空出的大手一遍遍摩擦着小女人粉嫩的脣,聲音沙啞,想咬
呸鄙視了他幾眼,某妞的腦子裡不受控制的冒出一個有點不河蟹的畫面,小臉立刻紅的跟兩坨番茄似的。
害羞沒錯,她確實害羞了
西陵昂看在眼裡,只覺得下腹猛的又是一緊,晨起的男人本能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工作的時候,他還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可昨晚一回來,明明決定好好睡覺,哪知一碰到小東西,火兒就上來了,抓着迷迷糊糊的小妞就來了一回,這才勉強解了三天的饞。
可以西陵昂的體力外加獸性那麼一次哪夠啊作爲戰鬥機中的轟炸機的他修整了一晚,精神頭好的不行,那架勢恨不得再大戰三百回合
妞妞略帶着慾望的沙啞聲音出口,男人的眸色就有些開始泛紅。
可憐的安妞兒正在跟胸口的大石頭奮鬥,一推二推再推,裝聾作啞的不理他。
說話西陵昂不滿了,語氣裡淬滿了火兒,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小東西吞吃下肚
臉上笑的跟個老鴇子似的,安小書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喂,西大叔,咱有話好好說,先把槍放下成不
放下這能隨便放下還用抓着她解決昂爺臉色都青了。
瞪了身下的小女人幾眼,他咬牙翻了個身,卻沒有如她所說,雖然他是躺着了,卻是雙手撐着她的胳膊,使她面對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安小書也盯着他,幾秒鐘她就受不了了,這個殺千刀的,怎麼能長的這麼酷真是越看越討人喜
可是這麼冷的天,被這麼撐着,胸口就涼颼颼的,尤其是對於她這種很怕冷的人來說。
小爪子在他胸口戳了兩下,扁着嘴問道:幹嘛
看看你。
沒有意料的耍流氓,西陵昂竟然只是說了這麼三個字。
只是哪怕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某妞心裡偷樂的不行,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哪怕幾天沒見,他也不會說什麼我想你了我愛你之內的話,因爲他的表達方式永遠是
老子想艹你了
噗,她真是都快成他肚子裡的不對,她都該成他的貼心小棉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