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色稍微和緩下來,不過,一想到這小混蛋竟然去看別的男人,他就想狠狠抽她
平時讓她看自己她都羞的臉紅心跳,竟然有心思去看別的男人
以後不許再看了拍拍她的腦袋,他冷着聲音。 廣告
哦reads;。扁了扁嘴,小女人後腦勺一點一點的。從後面看去,還真像在低聲抽泣。
男人心軟了,吻了吻她的脖子,乖,老子不生氣了。
靠之他還生氣呢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臭男人
想她說實話門都沒有
其實她壓根不知道那小片去哪裡買,雖然是看了,卻是被話劇班的那羣女人慫恿的,不過,這能說嗎打死也不能做叛徒啊
再說了,她一成年的女人,看一下咋了孔子都說食色性也,他管得着麼
小混蛋,你要學什麼,老子教你就是,用得着出去買片兒
要他教呸依她看,晚上的那頓飯,真是餵了白眼狼
討厭別跟我說話,以後也不許碰我虧她屈尊降貴,不但沒討着好,還給教訓了一頓。
嗚嗚,有她這麼悲催的嗎
以後不許看別的男人聽見沒有。
她剜他一眼,心裡緋腹,不見人難道一輩子躲在家裡。
乖,不是想了嘛,過來,親一下。
親個屁小女人哼了聲,不合作。
不合作也得合作而且。能忍到這個時候,西陵昂已經快爆表了。
擡了擡她的腰,就在自己的專屬領地上娉馳起來。
將她的頭髮一根根理順,別在耳後,男人動作輕緩。吃飽喝足。果然看什麼都是順眼的
大手在她的臉頰上來回研磨,男人的心也跟着磨啊磨,剛被疼愛過的女人小臉紅潤,像被上好的養料澆灌過,可人的不行。
光是這麼看着她,觸碰着她。西陵昂就滿足的一塌糊塗。
同樣,在他看着她時,小女人也直直的盯着他。
西大叔,我跟你說個事。
嗯輕撫着她的後背,男人若有若無的應了一聲。
嘆了口氣。安小書還是把之前組織的話說了,從明天開始,我就得閉關了,可能,會有大約十多天不能回家。
西陵昂動作一停。
你知道的,就是那個話劇的事,接下來,我們要好好排練。
嗯。難怪今晚這小東西這麼反常。感情是準備空他十來天
身子往上蹭了蹭,使得兩人的視線平衡,安小書一副爲難道:你不會怪我吧你知道的。女人應該以事業爲重,不能光靠男人。
這不是男人該說的話嗎還以事業爲重,這纔出去多久,小東西思維就被人教壞了。
你放心好了,哀家哪怕出名了,也不會嫌棄你的。絕不做那陳世美握了握小拳頭。小女人信心滿滿。
妞兒,該吃藥了。男人嚴肅着表情。
你才該吃藥討厭
她醞釀的情緒啊。總是能被他輕易打破。
翻了個白眼,她又叫了一聲。西大叔
嗯
我突然覺得,你對我挺好的。
什麼叫突然覺得男人不滿,他就差沒把天上的星星給她摘下來這小混蛋腦子到底是什麼結構,現在才發現
對了,我在冰箱裡凍了餃子,你晚上要是餓了,就自己煮來吃,反正也不麻煩。
嗯。
西大叔
嗯
你看咱倆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都沒有說過愛我,喜歡我之類的話。你現在說給我聽好不好
好不好嘛
不好他一個大老爺們,要說出這麼肉麻兮兮的話,不如直接揍他兩拳好了
哎,你們男人就是矯情,說一句話又不會少塊肉重新縮回被子裡,小女人徹底服了。
這男人嘴到底什麼做的,任她怎麼騙始終不肯說那些話。
越想心裡越不平衡,靠之他竟然不說,爲毛非要逼着她說那些丟死人的話
太不公平了
在高上大的昂爺面前,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手的手段高明誰就是老大
獸營裡的男人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又何況她這小菜兵
說起來,小妞兒輸的也不算太丟人。
受了那個十來天不能回家的影響,憋着火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竟然接下來十天都吃不到肉,那他不是該趁着此刻小東西還在他面前,先飽嘗個夠,不然這十幾天不是太虧了
秉着這思想,在小東西的嗷嗷叫聲中,男人連哄帶騙又來了那麼兩回。
仗着富貴嬸被放假了,化身獸長的男人甚至有點不管不顧,那狠勁,整棟樓都聽得見
不過,整棟樓也只有兩人不是,再吼再嚷也不怕被人聽了去。
從20號這天開始,話劇班算是進入了封閉式的備戰。
說是備戰,一點也不誇張,因爲大家除了排練,還必須準備舞臺的衣服,衣服自然不可能有現成的,尤其是主角的服飾,她們找了好久才租到,因爲是少數名族的款式,價格也是相當昂貴
看得出來,大家嘴上雖沒說,都是信心滿滿。
而角色的問題,除了寧靜的女一號,其他人都是抽籤決定的。一方面,寧靜演女一,實至名歸,大家心服口服。
而男一本來大家推舉的安小書。不過她太有自知之明瞭,話劇班的任何一個人演,都比她強
她的這個舉動,更加得到大家的好感,她現在的地位,簡直快趕上寧靜了。
從那天起,大家就開始白天黑夜的練習,雖是新戲,可話劇班的女人這麼些年也不是吃素的。而且,像這種大家本身都沒看過的戲,哪怕出了問題,憑她們的本事,也是可以矇混過去的。
還有一件事就是,自從她們開始排練,楊藝就經常來探班,如果時間太晚,他就會帶着宵夜來給大家加餐。安小書聽他說,他的小提琴也練的不錯,有時空閒時,他還會拉給她們聽。
安小書對那些曲子不熟悉,只覺得聽起來身心舒暢,難怪有人說音樂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東西。
又是一個加班的晚上,整棟樓除了她們,已經沒有其他班的人。
算一算,離排練開始已經過去五天了。也就是說還有六天比賽。看着日子一天天減少,大家的心是激動的,也是期盼的。
五天裡,話劇差不多已經基本熟練,接下來就是反覆的排練,避免出錯。
安小書抽到的是個小角色,不過在她看來,第一次表演能成功已經很開心了。從來沒想過,自己寫的東西能拍成話劇,還自己去演,想想就開心正因爲故事本身就是她所寫,也正好彌補了她作爲新人的缺陷,比不上大家的演技沒有關係,卻沒人比她更熟悉劇情。
不過,她挺佩服寧靜的,別看她的戲份最多,她比誰都先記牢劇本。
以前看見人家演小品相聲之類的,安小書覺得挺簡單的,可真正自己演起來,真驗證了那句,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雖然整個話劇真正演的只有十多分鐘,可要在這十多分鐘裡按照特定的劇情來演,這可比拍電視劇有難度多了。電視劇還是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來,而話劇,卻是整部一起演。
懶惰的安妞兒慶幸了,慶幸自己沒有好高騖遠,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尤其是每次男女主角對話,這簡直比背課文還慘唸書的時候她最怕背東西來着。
今晚,是大家排練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試演,沒有人不緊張的,不過再緊張大家也是見過世面的,幸運的事,哪怕是第一次試演,卻是相當的成功而這第一次的成功,無疑更替大家增加了不少的信心
作爲第一個也是迄今爲止唯一一個觀衆,楊藝同志很認真,那表情簡直比話劇班的女人還嚴肅
看大家演完,他看的都有些傻眼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似的猛力開始鼓掌
誇張的是,不止是他,就連處在當事人的話劇班女人們都忍不住眼眶微紅,尤其是演到小夥子在戰場上犧牲後,手裡卻始終握着姑娘長髮的情形,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是揪着的,雖然明知道是這個結果,卻仍是忍不住垂淚。
反倒是寧靜,在那場戲中,她最多的表情就是笑,哪怕明知再也見不到小夥子,她也不曾憂鬱半分。那看似臉上掛着笑,卻讓人覺得心底裡無限的哀傷。
其實大家都知道,真正進入角色後,寧靜的角色是最難的,因爲在那個時候,沒有人還能笑的出來。
寧靜能臉上掛着笑,並不是她沒心沒肺,而是她必須笑,她心裡有夢,這個夢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只要有這個支柱,那她就永遠不會哭,哪怕一次次的減掉自己的長髮。
短短的十幾分鍾,卻讓大家覺得真的好似過了一個世紀,所有人的情緒,也是幾分鐘後才緩和過來。
演的真好一邊鼓掌,楊藝一邊站了起來。
聞言,話劇班的女人不知道有多開心這種開心,只有她們才明白,是任何東西都形容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