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因爲多了一個人,氣氛活絡了不少,只是飯吃到一半小傢伙突然醒了哇哇的哭起來。
安小書無奈只能過去喂他們,可是倆小傢伙的胃口極大,奶水明顯不夠,吃不飽的小傢伙們又開始委屈的哭起來。
這聲音,聽的首長心都碎了,幸好秋姨兌好了奶粉,小傢伙們才止住了哭泣。
老鳥看西陵昂喂大包看的心癢癢,又忙跟秋姨商量讓他來喂小包子,秋姨說了一些餵奶的技巧便把包子交到他手裡。
老鳥兩眼放光,看小傢伙吃的香,特別的有成就感,不停的讓小包子多吃點快點長大,還財大氣粗的說了以後寶寶的奶粉他全包了。
而西陵昂則覺得包子是自己家的,理應由自己來養。然後兩個人就因爲奶粉的問題差點展開一場廝殺
安小書在一邊看着直搖頭。
真沒想到在部隊那麼嚴肅牛逼的兩個人,竟然在這種事情上像孩子般爭論起來就覺得特別的好笑。
同時也覺得,老鳥的變化真是大。
現在的他,要是誰能嫁給他,也是一種福氣
一頓晚飯吃了很久,吃完老鳥又逗留了很久,才念念不捨的走了。
她一走,安小書臉上的笑就耷拉了下來,埋怨的說道:西陵昂,老鳥要來你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有關係嗎西陵昂不以爲意。
肯定有了安小書一邊說,誇張的聞了聞自己的頭髮,你知道我現在簡直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
嗯
邋遢婆娘她認命的垂着腦袋,親自詆譭自己。
男人眉毛一跳,表情有些怪。沒有回答。
哎,反正我是無所謂啦,要丟人也是丟的你的人。她隨即裝作聳聳肩,下意識瞄着他的表情。
知道就好。男人捏了捏她的臉,老子都不嫌丟人,你介意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承認我丟人了她板着臉。
傻妞男人說着似乎爲了驗證什麼,在她脣上親了兩口。
西陵昂。我想我爸了。安小書一直在找機會說這個問題。眼看找到空擋,忙的說道。
嗯。男人輕輕的應了一聲,跟着閉上眼睛。
西陵昂。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我爸問問他到底什麼時候能出來我怎麼都感覺不踏實啊。
嗯。迷迷糊糊的,男人又應了一聲。
安小書擡頭一看,靠,臭男人竟然睡着了
感情他回答她只是下意識的舉動。她差點氣的吐血。
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她氣怒的在男人的腰上捏了一把。奈何臭男人身上肌肉結實竟然找不到地方下手。
最後她只能撒氣的掐了幾下,印上幾個深深的指甲印子。
身體在恢復,安小書也感覺日子不那麼難熬了。
雖然整個人還在月子中,她也是興奮的不行。因爲今天是大年三十。這是她和西陵昂還有寶寶過的第一個新年。
自從生完孩子,她的瞌睡蟲就不那麼眠了,一大早她就起來看着富貴嬸忙活。她其實很想幫忙來着。也想活動活動,不過所有人就像有默契般。都以坐月子爲由,不讓她做任何事。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今早起來就看見外面白雪皚皚,安小書很喜歡那樣到處雪白的場面,稀罕的不行奈何只能隔着玻璃看。
早上的時候西陵昂去了部隊,說是要忙一些事情,不過他有交代年夜飯會回來吃。
於是安小書就那麼盼啊盼,等啊等。
結果西陵昂說是晚上纔回來,其實下午就回來了。
他一回來,富貴嬸和月嫂也算是解脫了。因爲要回去過年,所以她們最早也是初二纔會回來。
跟着西陵昂進屋的還有老鳥。
這廝看來是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隔三差五的就跟在西陵昂後面過來。
一進屋,他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嫂子,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安小書回了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老鳥就朝着某個地方奔去。
大包小包,乾爹來陪你們過年了
他一邊興奮的說着,從包裡掏出一個大大的紅包遞到小傢伙手裡。小傢伙難得是醒着的,看見有東西在自己手邊,本能的就抓的緊緊的。
老鳥看的歎爲觀止,嘖嘖嘖,瞧這稀罕的,知道是好東西。
安小書也被自家包子可愛的樣子萌笑了,摸着他的臉輕聲說道:快謝謝你們老鳥乾爹
說完擔心小傢伙又把紅包往嘴裡塞,忙的幫他收了起來,過年給小孩子發紅包這習俗也不算什麼驚奇的事,安小書知道這是老鳥對寶寶的心意也沒有什麼好矯情的,就道了聲謝。
結果話音一落,老鳥又從身上拿出一坨。
怎麼你中彩票了安小書戲謔的笑着有些疑惑。
老鳥神秘的笑了笑,把那陀紅包交給她,你數數。
安小書擰着眉,不知道他是啥意思,還是照着他說的做。
一二三四
六個紅包
六這個數字很容易就讓她想到什麼。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送的。
轉頭對着寶寶,她小聲說道:大包小包,你姨們送壓歲錢來了。
德行看她那樣子,西陵昂低低說了一句,同時搖頭。
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安小書呲了一聲,嘀咕道,大包小包,你看你粑粑多小氣,都捨不得給點壓歲錢。
他小氣昂爺眉毛一動,大步走到嬰兒牀旁邊,變魔法般從兜裡掏出一個紅色的東西交給她,一邊問道:誰小氣
沒有。沒有呵呵笑着,安小書接過他給兒子的紅包,心裡嘚瑟的不行。
雖然首長的就是她的,他們的也是寶寶的,可過年嗎,發壓歲錢也就圖個好彩頭。
小財迷。西陵昂拉過她的手,感覺到溫度適中才鬆了口氣。
安小書有冬天就冷手冷腳的毛病他是知道的。現在月子期間不比尋常。生怕她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錢都不愛,你才安小書差點衝口而出。
首長一個警告的眼神丟了過來,嗯
嘿嘿。首長天下無敵一秒間,她立刻轉變了態度,笑意盈盈的露出滿口白牙。
大過年的,還是不要口出狂言的好。
電燈泡老鳥同志一邊逗弄着寶寶。表情有種不忍直視,小聲的道:大包小包。你看看你爹媽,整天就知道肉麻噁心人,大庭廣衆的也不知道收斂點
他不說還好,一說。安小書就像故意,當即露出狡黠的牙齒,挽着西陵昂的胳膊。嗲嗲的說着:老公,有人嫉妒了。
首長大人很配合。拍了拍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淡淡的道:讓他眼紅去
咦受不了一張臉誇張的皺着,老鳥直搖頭。
我不介意你反過來噁心我。安小書沒有被他的話影響,反而比了個鬼臉。
你們倆還真是兩口子老鳥揉着胳膊,像是冷的發抖。
那是安小書仰了仰頭,同時拉低了西陵昂的腦袋,吧唧一口就親在他的臉上。
乖。西陵昂摸摸她的腦袋,寵溺的聲調軟的不行。
嘔老鳥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拍了兩下胸口終於受不了的推着嬰兒牀走到邊上,大包小包,咱不和那兩個壞人待一起,太肉麻了,以後你們就跟着乾爹好了。
安小哈大笑,有種虐了鳥人的巨大成就感。
老鳥看樣子真的很喜歡大包小包,一個下午幾乎都沒有讓他們離開視線。
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安小書還在奇怪,這大過年的,除了老鳥,誰還有心思竄門的。
看清來人,她詫異了一下也沒有覺得奇怪。
爺爺。
沒錯,此刻進來的人正是西陵老爺子。
跟以前一樣,老爺子每次出門幾乎都是戒備森嚴,看過幾次安小書也不覺得奇怪了。
出於禮貌,她忙的招呼他坐。
不過富貴嬸不在也沒人給他上茶。
你怎麼來了西陵昂皺了皺眉,問道。
老子來看大包小包,礙着你哪了
老爺子難得沒有介意他的話,或者他已經習慣這樣的場面。揮了揮手,他身後的警衛員就各自的開始忙活。
安小書一看,哇塞,不得了,完全的跟皇帝巡遊啊
警衛員同志不愧是萬能的,在老爺子的示意下跟安小書問明瞭廚房的所在,幾個人就自顧自的搬食材進去開始準備年夜飯。
安小書簡直看的目瞪口呆,心想老爺子真不愧是西陵家的土皇帝,出門還帶這些東西也太牛逼了
不過,也幸虧他來了,不然安小書還真得操心晚上吃什麼的問題。
去廚房洗了手,老爺子就健步如飛的再次奔到嬰兒牀面前,一張老臉高興的皺紋橫生。
小乖乖,太爺爺來看你們了。老爺子說着,也從兜裡掏出兩個壓歲錢紅包遞給安小書。
對於他給的,安小書有些不敢接,下意識把目光看向西陵昂。
不過西陵昂卻沒有給她答案,甚至沒有表態。
安小書知道他的脾性,沒有反對也就是默認了。當即她謝了老爺子便接了過去。
摸着鼓鼓的兩個紅包,她心裡詫異老爺子還真挺大方的,這分量應該不少。
大概因爲有老爺子在,別墅裡沒了之前活絡的氣氛,顯得特別的嚴肅。
警衛員的動作很快,不到一會兒便把年夜飯準備了出來。
一邊吃着飯,老爺子竟然打破了規矩,第一個開口說道:再過幾天寶寶也應該滿月了吧,你們準備怎麼辦
安小書好一會兒才明白他所說的是辦什麼。說真的。因爲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她整天想東想西的,壓根忘了寶寶滿月這事,現在被老爺子提了出來才猛然響起。
不過,相對於她的詫異,西陵昂倒顯得平靜多了,只是說了一句。還沒準備。
安小書一聽。心想他還真敢說,就不怕老爺子突然發火訓他一頓
只可惜她又想錯了,因爲老爺子根本沒有訓他的意思。反而像早有預料,我就知道會這樣這樣吧,寶寶的滿月宴你們不用操心,到時候我來準備就好了。就在西陵家辦,趁着過年也好熱鬧熱鬧。
嗯。西陵昂應了一聲。
給寶寶辦滿月原本是很正常的事。不過這種商量的話從老爺子和西陵昂口中出來就顯得詭異了。
她還以爲憑西陵昂的性子,會立馬拒絕之類的。但後來一想,西陵昂這樣做的目的大概也是爲她和孩子着相,是想給他們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因爲滿月宴辦了,安小書的身份也算是鐵的事實了。
驀地,她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感動。她知道其實對於西陵昂來說,他並不在意西陵家的一切。他在乎的只是她和寶寶會不會受到委屈。
飯桌上,她難得的沒有插話,任老爺子介紹着辦滿月宴的一些事。
老鳥也很識趣,也不多問,只是轉着眼珠子在三人身上來回瞟着。
他心裡也有些詫異,從什麼時候開始,老爺子和首長的關係已經得到了緩解,雖然不像普通的家庭那樣歡聲笑語,但對於之前來說已經是進了一大步了。
吃完年夜飯,該交代的差不多已經交代完了。
老爺子抱了大包小包一會兒,又嘀嘀咕咕的跟他們說了好一陣才念念不捨的走了。
老鳥也隨即跟着他出門。
別墅裡,再次只剩下那一家四口。
哄睡了寶寶安小書卻是恨不得和西陵昂打一架,不爲別的其實也就是很小的事。
她就是想洗個澡而已。
都說新年新氣象,以往每次的這天她都會早早的洗完澡然後換上新衣服迎新年。
誰知她這想法一說,西陵昂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安小書一聽就不服氣了,肉長在自己身上,洗不洗還得經過他的批准,這算哪門子的規矩
你沒聽過大年三十要洗頭洗澡的嗎想到硬的肯定不行,她只能採取軟磨硬泡政策。
不行。西陵昂還是那兩個字。
西陵昂,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受嗎我三週多沒洗澡了也只是當着他,要是當着別人,她都不好意思開口。
三週多是個什麼概念二十幾天她雖然沒有潔癖,也沒邋遢到那種地步
撒潑也沒用。男人不爲所動。
我這是撒嬌安小書一跺腳,恨不得使勁踩他幾腳。
頑固不化的臭男人,這堅持起來還真是急死人。
想了想,她只能後退一步,那我不洗,我擦一下總可以吧
三週沒洗澡,可能身上的汗都能搓成條了,光是想想她都快要瘋了。
你還在坐月子呢。
坐月子咋了你沒聽人說過在國外女人生完孩子根本沒有坐月子一說
那是國外,祖宗的規矩必須要遵守
安小書氣的翻白眼,他也是在這種時候才知道說什麼祖宗的規矩,如果他真遵守這個,就不會在老爺子面前老是大逆不道了。
剜了他一眼,她繼續說:你看古時候的人還不是生完孩子就繼續幹活。
古人短命。
安小書一口血繼續噎在喉嚨。
本來要說動西陵昂,就跟對牛彈琴是一樣的。
可是,她要做的事,也同樣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的。
你三週不洗澡試試你聞聞,我身上都臭了她忍着噴火的衝動,努力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
老子都不嫌棄,你怕什麼他繼續板着臉。
安小書就嘆息,你是不知道,今天老鳥和老爺子來。你沒看我都站的遠遠的麼就是怕他們說我身上有味
對了,張主任也說了可以的不信你問。
聞言,男人頓了頓,過了兩秒他竟然真的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安小書看的目瞪口呆,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話說,這人一急了什麼慌都能撒出來,張主任自然是沒有說過這話的。這些都是她當時在網上看的。
看他小聲在電話那頭說了一陣。至於說了什麼安小書隔的太遠沒有聽清。
等他掛了電話過來,她已經心虛的不行。
怎麼樣嚥了咽口水,她不停的眨着眼睛。
不能洗。
你
她的話才吐出一個字。又聽他道:只能擦一下。
呼,安小書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能擦一下對於她來說已經算是莫大的福利了,當即猛的點頭。成交
只是爲毛她前腳才踏進浴室,臭男人後腳就跟了進來。
美曰其名。幫忙。
靠誰要她幫忙了
討厭,出去出去她一邊推着他,氣的咬牙切齒。
奈何男人大山般的身軀紋絲不動,末了幽幽的吐出兩個字。監督
安小書一聽,望着浴室上面的天花板半天沒動。
西陵昂把浴室的暖氣溫度開高,又放了滾燙的水。動作小心細緻的幫她擦拭。
安妞兒就差沒羞羞的捂着關鍵部位大呼流氓
不過估計她一叫,臭男人就直接丟給她一句裝逼。
從懷孕到現在。西陵昂侍候她洗漱的次數不少,一次兩次她還可以羞兩下,次數多了她臉皮也就厚了。
只是當注意到腹部的傷口她的眉毛就皺成一團。
正常人誰願意在肚子上開這麼大一個口子
幽幽的嘆着氣,她說道:西陵昂,你能別看我麼
少勾引老子他沙啞着嗓音。
天地良心安小妞翻了翻白眼,她真的只是不想讓他看見她肚子上的那條疤
而且,要勾引人還得有資本不是就她現在這副尊榮,自己都覺得不忍直視,她實在沒有信心去倒首長大人的胃口。
西陵昂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鐘就講她洗白白了。
換好新衣服,安小書頓時感覺自己輕鬆了不少,似乎油條都搓掉了幾斤。
躺在牀上她實在沒有睡意,
西陵昂,爲什麼我完全沒有過年的感覺啊
怎麼了
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好冷清啊,在以往每年過年我都是跟老爸和哥哥們一起過的,安家人很多,每到那個時候總是特別的熱鬧。那個時候二哥會帶着我放煙火,不過老爸擔心我總是不讓我點火。
說着說着,她心裡不由又開始難過起來。
大過年的,本應該是全家團聚的日子,可今年卻發生了很多的事。老爸坐牢,大哥二哥失蹤,西陵柩去世,她還在坐月子中,一件件都讓她再也回不去以前的肆無忌憚。
腦袋被他拍了拍,安小書轉頭不解的看着他,只見西陵昂忽然坐了起來。
等我一下。他說完,就拿着手機出去了。
安小書以爲他還有工作要忙,輕輕應了一聲,就繼續閉目養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發現西陵昂還沒有回來,叫了兩聲沒人應,就疑惑的翻了起來。
隔壁的嬰兒房裡沒有,書房也沒有。
她心想難道西陵昂大晚上的出去了又覺得不太可能,如果他真要出去應該會和自己說一聲,剛剛他只說等他一下。
懷着疑惑的心,她把樓上找遍了也沒有看到人,就不由得下樓去找。
樓下昏昏暗暗的,只有兩盞射燈使勁的亮着。
西陵昂
她叫了兩聲,一轉頭髮現後院的落地窗外面是亮的。
你跑到後面去做什麼她的手剛搭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就聽到外面響起西陵昂的聲音。
不許出來。
安小書的手一頓,不解的看着他。
眨了眨眼睛,才發現西陵昂在外面擺弄着什麼,仔細一看竟然是一排排的冷煙火
此刻他正將那些煙火擺成一個什麼形狀,等將它們全部弄好,才示意她過去一點。
安小書懂他的意思,忙避到一個死角處,等他跑進來關好窗戶才立馬走上前去。
一看之下才發現他身上竟然只穿着剛剛出去的衣服。
你瘋了她驚呼起來,忙去沙發那邊拿過上面的小絨毯披到他身上,又是感動又是好氣。
她還以爲他幹什麼呢,沒想到這男人剛剛把她的話聽進去,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這些冷煙火。
不冷。西陵昂不以爲意,反而用小絨毯將她包裹住,從外面抱着她。
與此同時,外面的冷煙火瞬間燃起,亮如白晝
她嚇了一跳,才發現原來是他按了點火器。
嚇她的話才說了一個字,嘴脣忽然被堵住。
他吻着她,動作很輕很輕,輕的比任何一次都小心謹慎,期間她推了他幾次都沒有推開。
這個吻很綿長,長的煙火都熄滅了兩人還在難分難捨。
如果不是昂爺意志力強,知道她的身體狀況,這要擱之前,早將她就地正法
直到他放開她,她才雙眼迷離的嘟囔道:西陵昂,你到底是讓我來看什麼的
煙花。
西陵昂說完,視線往外面一看,冷煙火的光早已經熄滅,外面漆黑一片。
他噎了一下,抱起她就往樓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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