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算什麼之前那個聲音有些得意,我剛親耳聽見那些人叫那個冷麪酷男老大媽呀,你說連少校都得叫老大,那是多大的官啊還有你那個布加迪,也叫他哥哥來着啊,不行了不行了,一想到我就快暈了
另一個聲音也很興奮,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好不暢快
這麼說了大約兩分鐘,之前那個聲音才嘆了口氣,哎,還是算了,就咱兩這樣的,也就只能想想而已不過,你說那個醜丫頭是踩了哪裡的狗屎,竟然能和那匹悍馬站一塊,你說這有錢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那麼醜的小丫頭我覺得我都比她好看
得了吧你就你這樣也叫好看那估計天底下就沒有醜八怪了哎,比起那匹悍馬,我倒是更喜歡那個布加迪,天啦,他笑起來太帥了
你才該醒醒呢你都沒看出來那個布加迪見了誰都笑,分明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大種馬我還是覺得那匹悍馬酷一想到他那冷酷的眼神,啊
花怎麼了那個聲音不服氣了,現在的男人哪個不花只要有錢,大禿頭身邊還美女如雲呢況且是那麼帥的,不花沒道理是不就布加迪那長相,要是能被他花一晚上,別說倒貼了,就是死也甘願啊
那倒也是之前那個聲音難得附和起來,你說說,要是能和那匹悍馬做一晚,老孃也算是不枉此生啊而且,瞧他那身板,那長相,一看就相當的給力,那活肯定也賊棒嘿嘿
兩個女人就那麼狀似無人的討論起來,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直到有人進來才停止。
可是一邊出去,還在那淫笑無邊。
直到聲音徹底消失,原本那扇緊閉的廁所門才快速的打開。
安小書一腳踹開那門,恨的直想爆粗
靠如果她記得沒錯,他們吃飯那包房就是606來着,而且,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她們口中的悍馬和布加迪是誰
悍馬不就是西陵昂嘛,而布加迪不就是司士飛
靠之
心頭不由一陣火起,就像自己的東西被人窺視,氣的牙根癢癢
這個可惡的大金剛,她還在邊上呢他就已經勾引上女人了,那自己不在的時候,他豈不是要翻圈了
再看了看鏡子中自個紅撲撲的小臉,左轉右轉,上瞧下瞧,她真的有那麼醜嗎不覺得啊。
竟然還敢說她是醜丫頭,可惡
拳頭捏的咯咯作響,孃的,不拿下那該死的大金剛,她簡直對不起地球reads;
回到包房,她賭氣的剜了一眼西陵昂,丫的,帥了不起啊帥就可以隨便勾引女人
腦子抽了你西陵昂被她剜的莫名其妙,掃了眼她氣的紅撲撲的小臉,下意識的說話就放輕了些,吃飽了沒吃飽了我們回家。
安小書一想到他被別的女人意淫就不舒服,撇開眼,這一撇就瞟到司士飛身上,又猛然想到他也被別的女人意淫了,可是奇怪的是,她不但不氣,反而覺得好笑,然後就賊笑出聲。
可是這笑落到某位爺眼裡就變了味,對自己就凶神惡煞,可是對司士飛卻眉開眼笑西陵昂很火大,本來就陰沉的臉色更黑了。
那看司士飛的眼神,嚇的司士飛身子一個顫慄好大的殺氣外加酸味
空氣中的溫度驟降。
西陵昂覺得司士飛的那張娘們臉越看越討厭了,真想一拳頭揍上去直接給他毀了還有那比他長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頭髮。狗日的,不當兵了,整天弄的花裡胡哨的,看着就欠揍
一看形勢不對,鳳少卿立馬上來打圓場,說着昨日碰到的事,說是開車出去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女人,撞到女人不奇怪,別人索要醫藥費也不奇怪。
可奇怪的是,人家不但不向他索要醫藥費,竟然還避他如蛇蠍,這可把鳳少卿雷到了,平日見到的女人,哪個不是眼巴巴的往他身上撲
一見對方這樣,他還就不服氣了,硬要送對方去醫院,二話不說,住院,繳費雖然只是很普通的擦傷。
說到這,鳳少卿樂了,你說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傻叉的女人被撞了,自個還莫名其妙的逃走
其實吧,他沒反應過來的是,他也挺傻叉的別人不找他麻煩那是多好的事啊,他反倒腦子短路的去賠
衆人搖頭,有人調侃道:卿子,這是好事啊,說不定這麼一撞,還真就撞出那麼一朵桃花出來
去去去啥桃花不桃花的那跟老子沾不上邊。鳳少卿想了想,你還別說,給那女人交住院費的時候,我還發現了一個更牛叉的事你們猜那女人名字叫啥
該不是叫夏娃吧衆人笑道。
鳳少卿不以爲意,說道:知道歷史上唯一一個女皇帝叫啥不沒錯,那妞就叫武媚娘媽呀,笑死了你說她爹媽怎麼就這麼牛叉,是想她長大以後當皇帝還是怎麼的
聞言衆人笑做一團。
可是安小書卻愣了一下,睜大眼睛看着鳳少卿。
怎麼了西陵昂冷冰冰的問道。
想了想,安小書搖搖頭,世上應該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吧還真別說,她也認識一個叫武媚孃的,那是她們羣裡的作者。
見她搖頭,西陵昂也沒再多問,只是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誰也沒有察覺的深邃。
吃完飯,有人提議去玩,畢竟往常大家多忙於正事,像這樣所有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很少的。
安小書因爲很少跟別人一起出來,興奮的不行,剛想說什麼卻被西陵昂一把拽住,冷冷的丟給她三個字,不許去
爲啥啊多熱鬧啊。
老子說不許就是不許他板着臉。
暴君秦始皇安小書真想跟他打上一架,只是明顯現在不適合,只能忍氣吞聲的瞪着他。
他忽然又說:亞歷山大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
好吧,想了想,安小書覺得似乎也有那麼一點道理了,富貴嬸放了假,她也確實不放心亞歷山大。
喲,哥哥,這麼早你就帶着嫂子回去辦事啊司士飛在那擠眉弄眼。
果然,被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是立刻遞了個男人嘛,咱們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