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看怎麼樣，誰規定一個人不能看電影。”玉悠悠不悅的說。
“玉悠悠，你怨氣太重了吧，我隨口一問，又沒有別的意思。”柳瀟不滿的說。
“哼，我怨氣重，也不知道是誰陰陽怪氣的，話裡話外都帶刺。”玉悠悠反擊。
“我只能說你想太多，也罷，一身是刺的人自然覺得所有人的話裡都有刺。”柳瀟說。
“這還真分人，我聽悅悅說話就不覺得她說話有刺。”玉悠悠說。
悅悅在旁邊都傻了，不明白爲什麼悠悠和柳瀟會吵起來？
“要不要開個包間，讓你們倆個解決一下內部問題。”明磊落說。
“我們倆沒有內部問題！”
“我們倆沒有內部問題！”
玉悠悠和柳瀟異口同聲的說。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倆還這麼有默契。”明磊落笑。
“這跟默契沒關係。”玉悠悠低聲說，她和柳瀟早就結束了，哪裡會有什麼默契，不互相怨恨就不錯了。
這個飯吃的不緊不慢，柳瀟煙癮犯了，但整棟大廈都是禁菸區，他沒處抽菸，手上夾着根菸過過癮。明磊落看他這神色，便讓悅悅和玉悠悠聊天，兩個人到旁邊一個小休息區閒聊。
“上次抱歉，我利用了你。”這個道歉是明磊落欠他的，他必須說。
“……”柳瀟看着明磊落，他今天刻意喬裝過了，衣着風格以他以前也有些不搭，“你到底在做什麼？”
“做不是明磊落會做的事情！”明磊落說，“其實細胞Y這種項目，你沒搞成也未必不是好事。”
細胞元Y一直被很多人盯着，就算自己不出手，一定會有別人出手，柳瀟如果真的接了麻煩會更大。
“違法的是嗎？”柳瀟問，“明神，以你的能力做什麼不可以？爲什麼要幹些違法偷東西的事情。”
“你說的對，我做什麼不可以，我現做的就是最適合我的。從我把薛智殺了之後，就註定了我不可能走正常的路”明磊落說。
柳瀟默，的確如此，那個命案現在還在，更別說當時明神還是殺人逃獄的。
想到這裡，柳瀟覺得有些沉重。
“我很滿足現在的狀態，我在往我自己的路上走，瀟子，你現在也很不錯。”明磊落不想太傷感，立即又說道。
“有什麼不錯的，我爸讓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柳瀟淡淡的說。
“對了，爲了補償你，我幫你搞個不錯的項目，如何？”
柳瀟笑笑，眸光投到另一個方向，悅悅和玉悠悠坐在那邊。
“玉悠悠似乎並沒有女朋友。”明磊落說。
柳瀟很訝異明磊落會這麼說，他笑：“真難以想像你會做這樣的事情，還想撮合我和玉悠悠。”
“人，總歸不能虧待自己的心。”明磊落說。
“你說的很對。”柳瀟笑，“但是明神，並不是每個人都是你和明怡悅。這世上再海枯石爛的感情，都經不起現實和時間的搓磨。”
在高中時代，熟悉明磊落和明怡悅兩個人的，都知道他們兄妹是最神聖的所在。不管他們之間是愛情還是兄妹之情，似乎都不會改變。
其實大概還是因爲，他們既是兄妹又是愛人，這樣的雙重情感誰能有。
他曾以爲自己和玉悠悠的感情堅不可摧，但到後來也不過爾爾。
玉悠悠話很少，她大學學的是金融，現在在上海一家證券公司工作。
柳瀟幾乎沒理玉悠悠，明磊落本想說他們會不會有機會，但看這兩人這麼彆扭，大概也不會有機會，自己能做的做了也不好再幹涉什麼，所以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飯後，明磊落要送悅悅回家，玉悠悠次日要上班，所以要早回去。
“瀟子，你送玉悠悠回去。”明磊落說。
不管當年怎麼分的手，怎麼的不愉快，現在過去了，這點風度應該要有的。
“不用，我坐地鐵，我住的地方坐一趟地鐵就到了。”玉悠悠說。
“你住哪兒？”柳瀟問。
玉悠悠沒說。
“怎麼，怕我去騷擾你嗎？放心吧，我現在對你一點興趣，不過是看在明怡悅和校友的面子，不送你我面子過不去。”柳瀟說。
玉悠悠早就領略過柳瀟這個人翻臉不認人後說話又多麼不留情面了，現在明神和悅悅都在，她不好拒絕，只好說了地址。
“正好順路。”柳瀟說，“走吧，我送你。”
“悅悅，那我們改天再聚。”玉悠悠說，玉悠悠覺得自己還有很多話想跟悅悅說，只是今天沒有機會了。
“好。”悅悅已經把她的手機號給了玉悠悠。
四人在地下停車分手，玉悠悠坐上了柳瀟的車，明磊落看到他們上車，他們緩緩的上車。
玉悠悠坐上柳瀟的車後，就不再說話了，表情也是十足的冰冷。
柳瀟有些不爽，便說：“玉悠悠，我應該沒欠你什麼，當年也是你甩的我，至於擺成這個臉色嗎？”
“你說的對，當年是我甩的你，你心裡對我肯定也有不爽，我還是不出聲刺激你就好。”玉悠悠說。
這女人，真是伶牙俐齒。
“你不是在北京上學上的挺好的嗎？怎麼又跑到上海來工作了？”柳瀟說。
“只要上海還不姓柳，我想來不來上海工作都是我的自由！”玉悠悠還露齒一笑。
“……”這女人懟起人來要氣死人。
柳瀟開着車，玉悠悠其實很小，現在不過22歲，大學剛畢業，身上仍未脫青澀，甚至跟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兒沒什麼差別。
想到這裡，他心情有些複雜，還有莫名的不爽快。
終於送玉悠悠到了住處，那邊是一個比較舊的小區，房間很舊，玉悠悠下車時，說了聲謝謝。
柳瀟沒回應，看到玉悠悠進去後，幾乎沒有停留就開車走了。
明磊落說給柳瀟介紹好的項目，果然沒過兩天就收到美國一個研究中心的一個項究項目郵件，也是最新的科技，在國內正好沒有這項技術，。
柳瀟打電話給明磊落，明磊落輕笑：“謝謝你不報警之恩。”
什麼叫不報警之恩，柳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