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斷罪捆好了鄭默,小白和凌落繼續向望月宮進發。↑,
往前面走了一小段,一座類似宮殿一般的建築,出現在了小白他們的面前,不用多問,這應該就是望月宮的所在了。
只見宮殿之外,零零散散的站着幾個妖怪,並沒有什麼守衛。已經從修那裡掌握了大量望月宮情報的小白和凌落,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從正面發動了進攻。
守門的這些妖怪,實力雖然比銀樹森林裡的那些要來得強一些,但在小白和凌落面前,仍舊是不堪一擊的存在。加之數量又少,小白他兩很快就殺到了宮殿內。
這時候,聽到了動靜的妖怪,從宮殿四處朝小白他們聚攏,不過這數量,比起之前幾次圍攻小白他們時的數量,要少太多了。
正廝殺着的時候,也不知是哪個缺心眼的妖怪,大喊了一聲,“兄弟們,頂住呀!墨斗大人現在正處於融合階段,無法分心,大家千萬不能讓這兩個傢伙闖進去呀!”
它這麼一喊,直接將裡面的情況都暴露給了小白和凌落。兩人一聽,心裡暗自高興,知道這時是消滅墨斗的最佳時機,心頭跟着一熱,攻擊也就變得越發兇猛,很快便將前來阻攔的這些妖怪,殺得七零八落,片甲不留。
滅掉了這些看門的小嘍羅,小白和凌落沒有停留片刻,直奔墨斗而去,畢竟消滅再多的小妖小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有滅掉墨斗,纔是真正的了結。
兩人殺到宮殿最深處,來到墨斗所在的位置,第一次見到了這潛藏在幕後的。所有事件的元兇。
不過當小白和凌落見到墨斗時,還是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此刻的墨斗,分不清到底是人還是妖!其樣子之醜陋恐怖,完全超出想象,四個腦袋,一個比一個猙獰;不對稱的七足。支撐着龐大的身體,站立在地上;沒有手,卻有九條尾巴,而且每條尾巴的樣子還完全不同。或許,此時墨斗的樣子,就是之前小妖所說的融合階段吧。
小白和凌落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是在互相打氣。然後兩人在同一時間,向着墨斗衝了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墨斗正處於融合階段,其神智似乎正處在癲狂狀態。一見到小白他們衝過來,就跟瘋了私的,亂吼亂叫。然後甩着他那九條尾巴,向小白他們發動攻擊。
墨斗的進攻異常兇猛,尾巴所到之處,都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不過雖然攻擊非常的兇猛,但卻毫無章法可眼,並沒有明確的攻擊思路。只是憑着野獸般的本能,追着小白和凌落攻擊而已。
這使得小白和凌落兩人在防守上的壓力減輕不少。畢竟對付組合拳不易,但如果只是躲避力道十足的直拳,那還是相對輕鬆的。
左躲右閃,兩人在躲避墨斗亂攻的同時,慢慢接近到了他的身邊。既然已經近身,那麼就該轉守爲攻了。
由於小白和凌落此時已經貼近了墨斗。使得他那破壞力極大的尾巴,很難在發揮出威力,這對小白和凌落來說,是非常利好的情況。
兩人利用默契的配合,時而聚攏。攻擊一點;時而分開,左右夾攻。縱然墨斗有四個腦袋也完全無法猜透兩人的攻擊路數,只是繼續着他那完全沒有章法可言的攻擊。
其實從實力上來講,小白和凌落兩人聯手,也不是那墨斗的對手,只是這次真的是非常好的運氣,不偏不倚的碰到墨斗剛好處在融合狀態下,此時他完全沒有了人的理智,只是只胡亂使用力量的野獸。這蠻力再大,也無法對小白和凌落帶來任何有實質性的威脅。
小白和凌落的攻擊仍在繼續,兩人越打越有自信,越打越出彩。那無比默契的配合,堪稱完美的攻擊,殺得墨斗遍體鱗傷。
“差不多了!該了結這混蛋了!”凌落說道。
“好的,你上我下,把這傢伙了結了吧!”說着,小白便向墨斗下路攻去。
小白揮舞着碧水劍,左躲右閃,衝到了墨斗那巨大身軀的正下方,這裡是墨斗的視線死角,也是他那九條尾巴攻擊不到的方位。
小白舉起碧水劍,對着墨斗的肚子狠狠的刺了進去。等劍完全插進去以後,小白一用力,直接給墨斗來了個開膛破肚。那墨斗的肚子就這樣被小白劃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瞬間鮮血四濺,使得處在墨斗身下的小白,完全沐浴在了血雨裡。
負責攻擊上路的凌落,自然不會手軟,他利用自身的速度,高高躍起,趁着墨斗因爲肚子遭到攻擊,而分神的間隙,左一刀,右一劍,直接將墨斗的四個腦袋砍掉了兩個。
墨斗遭到了如此大的傷害,開始進入更加瘋狂的狀態,咆哮着,瘋狂搖擺亂跳着,完全失去了控制。
小白和凌落知道這個墨斗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階段,是時候對他發起最後的攻擊了。於是兩人合力,一前一後,將正在癲狂中的墨斗斬成兩半。
一場斬殺boss的決戰,在幾乎是一邊倒的戰鬥中結束了,墨斗斷裂的屍體,倒在望月宮的地上,小白和凌落取得了勝利。不過他兩並不能再此多作逗留,畢竟很快望月宮的門人就會收到消息,趕回望月宮來,小白和凌落必須在他們回來之前撤離。畢竟連續幾場戰鬥,他兩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如果再有什麼戰鬥的話,他兩已經沒辦法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了。
帶着被捆得死死的鄭默,小白和凌落返回了君勿來。將鄭默交給鄭沉,並將發生的事情報告給了水鏡。
水鏡聽了小白的報告,對此感到驚訝。但在驚訝的同時,對於小白和凌落這次的冒險舉動敬佩不已,而作爲獎勵,水鏡給於了小白和凌落自由。
雖然獲得了自由,小白和凌落並沒有離開君勿來,他兩選擇留下,繼續爲君勿來做事,一來是因爲望月宮還沒有全部消滅;二來嘛,是因爲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無名無利,爲守護一方安寧,默默戰鬥的日子。
至於鄭默,回到君勿來不久以後,便因爲氣竭而亡了,不過這傢伙已經徹底墮落了,直到死,都沒有認爲自己做錯了,已經徹底一條道走到黑了。
也是因爲這個傢伙的關係,年事已高的鄭老管家被他氣病,最終在病了一段時日之後,駕鶴西去了。留下鄭沉一人,幫助水鏡打理着君勿來的事務。
或許這就是結局,又或者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