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王聰小友,怎麼,今天無事可做?”
王聰笑了笑,說道。
“無事可做,出來溜達溜達。”
“果真是出來溜達溜達?”
王聰呵呵一笑,說道。
“昨天的電話,是八爺打的?”
雖然說在林晨嘴裡面,八爺的身份好像神秘莫測,可對王聰來說,也不過是一個老頭罷了。
一來這八爺跟自己本來也沒有什麼交集。
要是一定說交集的話,最多是每天可能見到的時候打個招呼。
二來,八爺即便是再厲害,對王聰來說也沒有什麼用,很簡單,因爲在上京這個地方,經濟決定一切,論這方面,王聰還真是沒有怕過誰。
八爺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是我打的。”
“爲什麼?”
王聰緊接着問道。
八爺本來十分悠閒的表情突然僵了一下。
搞了半天,他以爲王聰是來道謝的,沒想到王聰不但沒有道謝,竟然還問爲什麼。
八爺不由得哈哈大笑,這麼多年,在上京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遇到王聰這種人了。
“不爲什麼,看你順眼。”
“那可真是折煞小輩了。”
王聰咧了咧嘴,轉身就走。
八爺愣了一下, 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啊?這時候難道你不應該跟八爺我拍拍馬屁?甚至攀個親戚什麼的?
“你給我站住。”
八爺站起來,朝王聰喊道。
王聰愣了一下,轉過頭來,面帶微笑的看着八爺,問道。
“八爺還有什麼事兒嗎?”
八爺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了王聰一眼,說道。
“你小子還真是與衆不同,八爺我在上京這麼多年了,還真是第一次見。”
王聰挑了挑眉毛,與衆不同?他倒是不覺得。
只不過自己是比較閒雲野鶴罷了。
至於這種商業上面的問題,他如果想動彈就做一點,不想動彈,那就不做唄。
反正自己不缺錢,也不缺東西。
做這一切,只不過是因爲興趣罷了。
至於這個八爺,其實有沒有他,對王聰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看着王聰不卑不吭的樣子,八爺點點頭,說道。
“小子,要不要跟我混?”
王聰不由得笑了起來。
跟你混?你要是想跟我混我都不一定同意好吧大爺。
看到王聰笑着搖了搖頭,八爺讚賞的點了點頭,說道。
“年輕人,在上京混不容易,好好考慮考慮。”
“八爺,跟你混有什麼好處?”
“你看看今天在上京的這些年輕人,除了錢女人和車房,還有什麼追求?跟我混,這些東西,基本上就不用愁了。”
王聰往後面指了指八號樓,笑道。
“八爺,您看我現在還愁嗎?”
八爺轉身看了看八號樓,笑着說道。
“這朝陽小區的房子是不錯,但是你要知道,這上京最貴的房子,可不是這裡。”
王聰挑了挑眉毛,確實,朝陽小區只是上京最好的小區,也是最貴的小區。
但是要說起房子來,肯定是那衚衕裡面的四合院子最值錢。
那些房子可就不是有錢能搞到的了。
王聰笑了笑。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自己擁有朝陽小區的整棟樓,這整棟樓的價值,肯定已經不比四合院低了。
但是此時王聰並沒有打算跟八爺爭論這個,他突發奇想的說道。
“八爺,半個月後,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八爺愣了一下,說道。
“怎麼,除了這個地方,你還有更好的地方?”
王聰擺了擺手,笑道。
“您就請好吧。”
說完,自己從湖邊離開。
八爺站在湖邊一頭霧水的看着王聰離開,心裡一萬個問號此時沒有地方解開。
從湖邊離開的王聰,自己一個人走出小區,最近這段時間這裡跑哪裡跑,不知不覺的頭髮已經太長了,所以王聰決定找個地方去理個髮。
當然,出於對自己顏值的自信,王聰從來都不在頭髮上面做文章,只是簡單的剪頭而已。
朝陽小區的門口,王聰隨便找了一家理髮店。
雖然說現在的理髮師大多數都會給你剪一個跟你期望的天差地別的髮型,但是王聰相信自己的髮型估計再怎麼剪,也就那樣了。
別人都是用髮型提高顏值,而王聰是顏值給髮型提高分數。
這家理髮店看上去裝修還不錯,而且好像還是個連鎖的牌子。
只是這店裡麪人氣差了點。
雖然一切的設備和服務人員都很專業。
看到王聰走進來,門口的幾個服務員先是上下打量了王聰一下,發現王聰氣質不凡,門口的兩個小姑娘趕緊跑過來。
“您好老闆,理髮嗎?”
王聰點點頭。
“那您看看這個,點一位吧。”
說着,小姑娘遞上來一個菜單一樣的東西。
王聰打眼看了看,這上面寫着幾個職位的名字,應該是從高到低,上面的價格也不一樣。
最低下的,只要二十塊,而最上面的剪一次大概在三百塊左右。
王聰皺了皺眉頭,這價格雖然對他無感,但是對普通人來說的話,差距也太大了。
如果真的只是隨便剪一下,要三百塊,這可有點坑爹了呀。
“老闆您看看,您要什麼價位的。”
王聰笑了笑,指了指最下面的一個,說道。
“就他了,我也不需要特別的設計什麼的,保持我這個髮型打理一下就行。”
看到王聰指的價格,服務員愣了一下,旋即翻了個白眼。
哦了一聲,轉身去找人了。
王聰皺了皺眉頭,二十塊的話,在他們村子裡面,那算是高的了,自己從小理髮都是在村子裡面的理髮店裡面,老手藝人了,手藝沒的說。
到了上京以後,雖然知道這個地方的房租確實貴一點,但是這價格也有點離譜了。
不過再怎麼說,好幾倍的價格,而且是最簡單的活,再差也不能怎麼樣吧。
很快,一個看上去有些生澀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看那個樣子,應該還沒有王聰的年齡大。
“來,坐這裡。”
那理髮師看上去好像沒有睡醒一樣,朝王聰揮了揮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