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賊,居然敢來楊家行竊,看爺今天不爆了你的ju花!”楊六房當然還是用公鴨嗓這樣粗俗地讓對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鴻珊子一聽,對方沒認出自己的是個女人,只把自己當成一個夜間來楊家行竊的毛賊,這令鴻珊子感覺被擒之後也決不能暴露這兩點,一個是自己的女人,再一個就是自己的個日本女人,所以,咬緊牙關,就是一聲不吭。
楊六房擒住了鴻珊子,將她押到了一個小花園裡的石桌上,毫不客氣,一把扯下了她的褲子,就從後邊壓在了她的身上……
鴻珊子突然覺得一陣從未有過的悲哀——壞了,這下徹底失身了,沒把身子給程斌,也還沒來得及給山本,卻在這裡小小陰溝裡翻了船,讓自己這帝國特高課女特務的童貞給了這個……
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吭聲暴露自己是女人,對方說的要爆了ju花,是把自己當成個男性毛賊了,但願他真的那樣認爲了,或許還能保住自己的身子吧!
然而,楊六房心知肚明來者是誰,所以,在辦事的時候當然知道要走什麼途徑,根據他花花公子多年的經驗,儘管黑燈瞎火還是冰天雪地,也可以輕車熟路,動作十分麻利,瞬間就給鴻珊子來她個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然而,到了關鍵時刻,楊六房還是忍住了,心說,不能讓對方知道她是個女流之輩,不能就這樣破了她的真身,那樣的話,就會暴露自己知道她是女人的真相,或許反而暴露了自己,那樣的話,自己痛快了,爽了,可是根本的目的卻沒達到,所以,還是一個泰山壓頂,按照剛纔說的狠話,來了個充分的實踐!
鴻珊子瞬間覺得自己的命運支離破碎,居然有眼淚迸發而出,但還是咬牙堅持就是一聲不吭!
直到楊六房把事兒轟轟烈烈地辦完了,才拍了拍鴻珊子的屁股蛋子對她說:“好了小毛賊,爺今天暫時饒了你,除非你ju花又癢了,不然就別來楊家行竊,記住了嗎?”
鴻珊子一聽,這是要放人呀,趕緊提起褲子,落荒而逃,翻過那段較矮的院牆,跌跌撞撞,踉踉蹌蹌地逃回了她和程斌住的家裡……
這工夫程斌在煙花柳巷也都消遣娛樂完畢回到了家裡,一看鴻珊子一身夜行人的打扮,衣衫不整,狼狽不堪地回到了家裡,帶着微醉的口吻這樣問道:“你這是……出去約會了?”
“巴嘎,三天之內不許跟我說話!”鴻珊子的身心極度受傷,居然對程斌來了個禁言的處罰!
“我也沒招你惹你呀……”程斌覺得自己委屈極了,這樣的情況還從來都沒遇到過,就這樣爭辯了一句。
“閉嘴,信不信你再說一個字,我就一槍斃了你!”鴻珊子的眼珠子都紅了……
程斌頓時鴉雀無聲了,她知道鴻珊子說到做到,急眼了什麼都做得出來,也就乖乖地不吭聲了,但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鴻珊子,倒要看看,她這趟出去到底遭遇了什麼狀況,回
來之後會如此狼狽如此脾氣暴戾!
直到程斌發現了丟在垃圾筐裡的紙巾上有血跡,立即帶着關切的口吻問鴻珊子說:“你受傷了?不要緊吧,要不要送你上醫院?”
“滾開,再多說一句我真的一槍斃了你!”鴻珊子簡直是在聲嘶力竭地歇斯底里了!
程斌突然意識到,鴻珊子這是遭到身心慘痛蹂躪之後纔會這樣吧!難道是被那個山本老色鬼給強辦了?程斌的心裡也異常的鬱悶擁堵,整個家裡,瀰漫着一股子從未有過的壓抑氛圍,一直持續到天亮,也沒有散盡……
山本少將這一宿也沒睡好,還以爲無論到幾點鐘,鴻珊子都會興致勃勃地給他傳來好消息呢,可是一直等到快天亮了,也不見鴻珊子的身影,才囫圇着睡了一覺,直到天都大亮了,真由美將早餐都做好了,親自來叫他起來吃飯,才十分疲憊地打着哈欠,抻着懶腰起來洗漱之後,吃下了美味可口的早餐……
擔憂的心情這纔有所平復好轉,剛要跟真由美說點什麼話,卻忽然看見鴻珊子的身影,馬上就對真由美說:“快再弄一份兒早餐來……”山本少將之所以這樣說,以爲鴻珊子是被什麼困難一直困住沒得以下手,天亮了才從楊家直接回來的呢,所以,才這樣吩咐真由美說。
“難道她這麼晚了從家裡出來,會空着肚子不吃東西?”真由美顯然不願意招待這位可惡的客人。
“別那麼牴觸,她是大日本帝國最優秀的女特工,將來或許成爲你的嫂子呢,所以,要學會客氣和容忍,快去,算哥哥求你了……”山本少將連這樣的話都說了,顯然,心中楊家有這樣的打算了……
“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我纔會招待她的……”真由美知道最寵愛自己的人是哥哥,也知道現在自己想什麼哥哥都會支持的包容,所以,一聽哥哥這樣說,纔不再使小性子,馬上答應了剛剛的請求……只是退出去之後,還是躲在了隔壁,想偷聽鴻珊子來跟哥哥說些什麼,或許跟昨天夜裡的行動結果有直接關係吧……
山本少將第一眼看見鴻珊子,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仔細打量才發現,她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馬上關心地問道:“難道煎熬了一夜都沒得到機會?”
“機會得到了,但遭到了對手的伏擊,沒能偵查到想要的東西,就只好退出了偵查……回到家裡恨晚了,就沒來打擾將軍閣下……”鴻珊子沒有將自己痛苦而屈辱的經歷暴露給山本少將,只是這樣輕描淡寫地說了整個過程,估計是怕說出了真相,讓自己的上司懷疑自己的這個帝國高級特務的能力吧!
“遭到了伏擊?你沒受傷吧?”山本少將很是關心地這樣問道。
“只是皮外傷而已,沒有生命危險……”本來是“皮內傷”但爲了保全自己的面子,鴻珊子還是忍痛這樣笑着回答說。
“這我就放心了……”一聽鴻珊子沒什麼大礙,山本少將才將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給放了下來。
“我只說懷疑伏擊我的人爲什麼像知道我要去偵查,爲什麼會那麼準確地發現了我的目標,並且發起了進攻……”儘管鴻珊子沒有還原當時遭到侵襲的原貌,但還是提出了這樣的懷疑……
“你是懷疑有人透露了消息?”山本少將馬上這樣理解道。
“至少是被他們給猜到了,不然的話,不會那麼巧合,被他們給伏擊了……”鴻珊子也不能確定是有誰透露了消息,只是想把心中想好的一個補救行動滲透給對方,才這樣分析說。
“他們?一共幾個人伏擊你?”山本少將很是吃驚地問道。
“是我口誤,其實就是一個人,也穿着夜行衣,功夫很好,在我之上,所以,幾個回合下來,我只能甘拜下風,退出了目的地……”鴻珊子不敢誇張當時的情景,所以,馬上這樣承認說。
“這個人是誰你看清了嗎?”山本少將馬上這樣問道。
“當然看不清,但我想了半宿,覺得他一定是楊六房,不會是別人……”鴻珊子說的還真是心裡話,昨天回到住所,洗了半天都覺得沒洗乾淨自己,末了躺在了牀上,睜大了眼睛在黑暗中反覆琢磨那個公鴨嗓的聲音,那個侵襲自己的男人的行爲動作,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一定是楊六房吧!
“楊六房?他不是腿受傷了嗎?怎麼還會夜裡出來襲擊你?”山本少將一聽鴻珊子懷疑是楊六房乾的,馬上就這樣提出了質疑。
“是啊,我也這麼想過呀,可是,看那些功夫,想那些動作,還有他猥瑣褻瀆的低級下流的行徑,除了楊六房,楊家大院裡,不會有別人能做得出來!”鴻珊子卻從這麼多的細節上,鎖定了非楊六房莫屬。
“低級下流的行徑?難道你被他給猥瑣褻瀆了?”山本少將一下子對這樣的說法有了感觸,立即這樣較真地問道。
“他倒是想,可我沒讓他得逞……”鴻珊子的心使勁兒痛楚了一下,包括被侵襲過的後門兒,但還是咬牙堅持着這樣迴應了山本少將。
“該死的楊六房,膽敢褻瀆帝國的女軍人,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山本少將一聽只是動作上的褻瀆,心是放下了,可是氣惱卻沒放下來。
“幸好他沒發現我是女人,只把我當成夜間潛入楊家的小毛賊來對待,耍戲了我一番, 就放我離開了……”鴻珊子只好將這樣的細節給說出來,以此證明對方並沒有像褻瀆女人那樣褻瀆了自己……
“你真的不要緊吧……”山本少將還是很擔心的樣子。
“我就站在將軍閣下面前呢,這不是好好的嗎?”鴻珊子爲了證明自己完好無損,就地在山本少將面前,風情萬種地轉了一圈兒……
“你沒受到傷害,我就放心了……”山本少將一看鴻珊子那麼漂亮地一個原地轉身,心裡的那個邪惡的擔心纔算是平和下來……
“可是我卻對沒能完成任務耿耿於懷……”鴻珊子卻開始步入她要表達的正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