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就是考驗指揮官素養的時候了,rì軍的指揮官都是從戰爭中打出來的,極少像**有點錢、有點裙帶關係就可以的,素養自然不錯,很快就抽出指揮刀嗷嗷地壓制士兵慌**,命令他們就地展開防禦,但沒有幾個指揮官能完成部署,嚎叫不了幾句就會栽倒在地。
濱江路兩側的制高點上,蘇燦文和另一個狙擊手,正不遺餘力地清理着rì軍的指揮官和有威脅的rì軍士兵。
爆炸聲響起不到兩分鐘,玄武湖北岸的rì軍封鎖線就被雪狼特戰隊強行撕開,十幾個特戰隊員分拒道路兩邊,不停掃shè兩側的殘餘rì軍,生生在湖邊留出一條狹窄的通道。
突然,湖裡冒出三個腦袋,一身水鬼服現身,立即貼近岸邊掃視兩邊的情況,看到有威脅的果斷開槍清除。
“隊長,狼頭呢?”岸上一個隊員瞟了一眼,大概只看到李鐵他們三個,語氣都有些慌**了。
“放心,頭出不了事!”
李鐵的話剛說完,水裡又冒出兩個腦袋,造型有些獨特,不但頭挨在一起,連嘴巴也緊緊貼在一起,出了水面好幾秒鐘才分開,“波”的一聲好像強力崩開的啤酒瓶蓋,末了還長長地噓氣似是過足了癮又好像意猶未盡。
出現這種狀況倒也是事出有因,蔣浩然進入水底沒有多久就追上了李鐵他們,但驚恐地發現安娜的背上有一串水珠從氧氣瓶上冒出來,只顧往前的特戰隊員還根本沒有發現安娜的氧氣瓶已經被**槍打中,這背上一串水泡,暴露了目標不說,氧氣的不足,又不能出水面換氣,顯然會要了安娜的命,但蔣浩然也顧不了這麼多,果斷地抽出匕首割斷安娜背在背上的氧氣瓶,乾脆抱住她把自己的嘴巴湊上去,直接通過嘴巴過氣給安娜,不管安娜有多少不可理解,但這辦法還真行。
安娜開始還有些顧忌、有些慌**,適應了之後,一條丁香的舌頭就開始不老實起來,在蔣浩然的口腔裡撩撥得歡快,手腳也像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纏住蔣浩然,到讓蔣浩然叫苦不迭,有心讓她老實點,苦於無法開口,在安娜的屁股上拍了幾下,原本示意她老子生氣了,結果安娜會錯了意,一雙手也開始在蔣浩然身上游走起來,好幾次都差點摸進了襠部。
蔣浩然差點沒有被氣暈,只好用力抱緊她,盡力少給她一點活動空間,配合着她完成這半個時辰的世紀長吻。
幾個人順着水底佈下的繩索,一路牽扯着向前,又在湖中佈下定時炸彈,碰到rì軍的漁網就用鋒利的匕首劃開,倒真的順順利利地游到了北岸邊。
蔣浩然和安娜一出水面,四個特戰隊員趕緊跳進水,用門板樣的身軀擋在他們的左右兩翼,夾着他們上岸。
“快撤!”蔣浩然嚎叫着,橫抱着安娜就走。懷中的安娜媚眼如絲,癡癡地望着蔣浩然俊朗的面孔,一臉興奮,絲毫沒有被激烈的槍聲和嘈雜緊張的氛圍影響,完全沉浸在“騎士”的狂想中。兩邊的特戰隊員個個挺直了腰板,在他們周圍佈下一道密不透風的人牆,手裡的AK47卻不曾停歇地向外掃shè,壓得附近的鬼子根本沒有辦法擡頭。
道路兩邊的路燈早已被狙擊手打滅,黑夜中,二十多條火鏈密集地急速移動,如同一團跳躍的火焰,顯得格外醒目,近處的rì軍雖然被清理的清理,壓制的壓制,但遠處的rì軍還是利用三八大蓋遠距離的攻擊優勢,開始向特戰隊員shè擊,進入濱江路之前已經有好幾個隊員中彈,但沒有人吭聲,倒下去的隊員被身邊的隊友攙扶起又加入戰鬥,哪怕瘸着腿也咬牙保持着隊形。
“扔煙霧彈,全速撤退!”蔣浩然嚎叫着,大步流星。密密麻麻的rì軍已經開始向北岸集結,汽車、摩托車的燈柱已經集中向北岸照shè過來,只要快速通過長江路進入濱江路,面對的敵人就只剩下身後一路,危險少很多不說,還馬上就會有增援。
隨着無數的黑點扔出去,道路兩端立馬煙霧升騰,二十幾個特戰隊員擁着蔣浩然急速往前奔跑,一進入濱江路,身後就響起了劇烈的爆炸聲,蘇燦文佔據制高點,步話機命令粱小天按下遙控炸彈,北岸沿線立即火光沖天,大地都彷彿在劇烈地搖晃。
距濱江路不到一百米,土原肥賢二從一輛沒有玻璃的黑sè小轎車鑽出來,臉sèyīn沉可怖,隨車的衛隊趕緊涌到他的身邊,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圍成一道人牆。據前方報告,蔣浩然還佈下了狙擊狙擊手,這一露頭,別把機關長也給狙了?
但土原肥賢二好像並不領情,提起他的短腿,對着堵在他前面衛兵就是一頓猛踢,口裡也咆哮不已。
土原肥賢二明白,炸彈一響,蔣浩然這是要撤退了,太多的不可思議,他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細想,只有一門心思堵住蔣浩然,蔣浩然死亡的消息已經發布出去,局勢已經無法挽回,如果再讓蔣浩然成功逃脫,不單隻他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就連畑俊六大將也扛不起,所以,他只有命令士兵不顧一切統統壓上去,
諜戰打了幾十年,遇到的對手不知凡幾,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措手無策過,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場諜戰最後竟然會演變成一場慘烈的戰役,一個人造成的傷亡,簡直可以用曠古絕今來形容。
也讓他的心底傳來無盡的恐慌,蟄伏至今的雪狼特戰隊已經現身了,雖然只有二十幾條人槍,但武漢遇襲的整個過程,有如電影般在土原肥賢二腦海裡閃現,他知道,今天恐怕會是要歷史重演了?蔣浩然佈下的局,至今無人破獲過,看似是絕戶之計,卻往往能逃脫生天。從此次的佈局來看,蔣浩然這是要利用長江水路脫逃,但土原肥賢二卻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怎麼就能肯定這二十幾號人能從這裡逃到長江邊上去?就算到了江邊,又怎麼可能渡過水麪寬闊的長江,更何況,水面上還有爲數不少的巡邏艇,甚至對岸都是皇軍的江防,逃,怎麼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