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逛窯子

封小寶雖然有了七分醉意,且是一個貪圖富貴的人,但其做事,還是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的,你讓他墮落腐化可以,讓他拿着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他是絕對不幹的。

封小寶從鴉片煙管裡出來,封仁瑞當然也要跟着出來了。

這個封仁瑞,吃喝嫖賭樣樣在行,無惡不作,但就是這抽大煙,他卻不參與。因爲他不傻,他知道,一旦抽上大煙,上了毒癮,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人模鬼樣的當**了,那麼,他最愛的是“採花”工作也會因此葬送,如此,他還當什麼風流狐呢!

封仁瑞把封小寶帶到鴉片煙館,有他的打算。他懂得,要想真正地控制一個人,就想法讓他抽上鴉片。如此,既可以讓他喪失了豪氣,麻醉了他的靈魂,還可以使他像奴僕一樣,任由駕馭和宰割。

封仁瑞見封小寶走出了鴉片館,知道這一招不靈了,他想:“既然你封小寶不抽大煙,就從老夫愛好的‘色’上下功夫吧。”

這次,封仁瑞帶着封小寶,來到了八音鎮的一家妓院——愉春園。怎麼這家妓院叫了這麼一個名字呢?不是爲了好聽,而是因爲這個名字寓意深刻。愉,就是歡愉;春,就是發春、發情的意思。男人花錢,到這裡就可以敞開地揮灑、歡愉。封仁瑞用不着這樣的地方,他有“奪魂散”,專找黃花閨女開苞。像妓院裡的女子,都跟過無數男人了,封仁瑞還有些瞧不起呢。那麼,他今天爲什麼來了呢?他就是爲了腐化封小寶嘛。

見有男人進院來,幾個衣着花枝招展的女子,“嘎嘎嘎”地笑着,迎了出來。擺首弄騷,嘰嘰喳喳。

封仁瑞與圍攏過來的幾個妓女嬉笑着,打情罵俏是他最拿手的功夫,一看就是風月場的老手。而封小寶呢?雖然打扮成闊少的樣子,但是這種場合他還是第一次來,一羣香氣燻人的妓女簇擁着他,讓他開始時還有些不適應,不知所措,他學着封仁瑞的樣子,藉着酒勁,對撲上來的女子,也大膽地摟摟抱抱,配合着妓女的動作,進行着調情。看來,“色”這個字,離任何人都不會太遙遠。

在衆妓女的陪伴下,封仁瑞和封小寶來到了前廳的候客廳,分坐在兩張桌子旁。

老鴇子也聞訊跑到前廳來。她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女人,穿着與她的年齡不相稱的大紅襖,頭上插着幾朵粉紅色的花,一步三搖地來到封仁瑞和封小寶跟前。

“二位爺,歡迎光臨我們愉春園。兩位爺是聽小曲喝燒酒呢?還是直接入仙室崩鍋呢?看您們二人,滿臉的富貴相,一定是來我們愉春園享受最高樂趣來了。說說吧,我們這裡,不同的樂子有不同的價格,二位爺相中了哪種樂子?”

封仁瑞斜視着面前這個胖女人,又掃視了伺候在身旁的一羣妓女,這些女人他一個都沒有看上眼。況且,他已經掃聽到了,八音鎮今天晚上,一戶姓羅的人家辦喜事,他還要去下夜,所以,他不想把自己的老本貢獻在這些妓女身上。

封仁瑞敲着桌子,大聲地對老鴇子說道:“你就是這裡的老鴇吧?你給我聽好了,爺爺我有的是錢,來玩就是圖個痛快,你們今天,要好好地伺候我家的這位大少爺,要是讓他滿意,我會加倍地賞你。看到了嗎?就是這位美青年。”封仁瑞指了指封小寶,“你得派兩位懂風情,牀上功夫高的美人伺候他,要讓他今夜盡情地快樂。”封仁瑞從懷裡掏出一大把現大洋,“譁”地一下往桌子上一揚,“這是先付的小費,好好伺候着。”

“夠了,夠了。這位爺,您真是出手大方,您就擎好吧!柳荷,柳梅,你們過來。”老鴇子看着桌子上白花花的大洋,也興奮不已,趕緊招呼愉春園牌子最亮的兩個妓女——柳荷、柳梅,讓她們來接封小寶這個大客戶。

柳荷和柳梅從妓女羣中款款走了出來,封小寶揚目一看,見柳荷和柳梅果然是女中精品,標緻秀氣。兩個女子款款地走向封小寶,用纖纖妙手撫摸着封小寶的肩頭,弄得封小寶渾身燥熱,血液噴張,他瞅着柳荷和柳梅,不由自主地站起來,將手搭在她們兩個人的肩上,任由兩個尤物攙扶着他,進入柳荷和柳梅專用的香房。

站在老鴇子身邊的妓女,看着封小寶被柳荷、柳梅攜走的背影,眼睛就直冒酸水。這麼英俊的闊少,誰都願意與他同行雲雨之樂。她們的目光說:“這牌子不硬,就攤不上好東西。這麼好的事,又讓柳荷、柳梅給搶去了。”

妓女們瞅了瞅大搖大擺的坐在椅子上吹鬍子瞪眼的粗壯男人封仁瑞,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滿身都是大糞味,不管他穿的多麼闊綽,給人的感覺就是髒兮兮的。

這封仁瑞好色,形象又不討女人喜歡,所以他喜歡用“奪魂散”,對被他迷翻的女人發泄獸慾。

老鴇子見闊少被柳荷、柳梅攙扶走了,知道兩個小妮子一定會施展女性的嫵媚,讓這位初出茅廬的闊少,永遠想着這一夜,愉春園,又多了一個常客。

男人總會忘不了第一個給他激情的女人,封小寶也不例外,所以,以後封小寶入主封府,第一個想法就是把柳氏二姐妹接到封府。

老鴇子樂呵呵迴轉身,對封仁瑞說:“少爺這邊妥了,大爺,您看您需要什麼樂子?”

封仁瑞衝老鴇子點了點頭:“嗯,不錯,安排的不錯。我呢,就不需要你們任何人陪了,不過,你們不要誤會,不用陪也按着有人陪的標準算賬,我會付給你們足夠的錢的,只要你們能做到讓我家大少爺高興就行了。去!給我找一間沒人打擾的房間,我想睡一覺。”

老鴇子聽了,也挺高興,她暗想:“此時,正是上客的高峰,省下一個人,就可以去多陪一個人,就可以多賺一份錢,而且,那個老傢伙的錢還照付不誤,真真是個好買賣。若所有的男人都能這樣,我們愉春園的女子,就不用太費更多的體力了,嗯,這樣的買賣實在是太合算了。”

老鴇子趕緊發佈命令:“春紅,帶這位爺去二零一室,那裡清靜,讓這位爺好好地修養體力。”又哈下腰衝封仁瑞諂媚一笑:“大爺體力恢復,想要行房,我們這些人任您挑選,您想要讓老小人親自伺候您,我也願意奉陪。”

封仁瑞看了老鴇子一眼,差一點嘔吐出來,他皺着眉頭,跟着春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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