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女人

赤井秀一失蹤了,這件事新一是在Gin那日接電話後的第二天才知道的。暑假裡,男人似乎也很閒,原本一個星期半個月纔會來一次,現在幾乎每隔三天就會過來。新一甚至在想着日本的警方到底在做什麼,這樣一個國際通緝犯竟然能來去自如。

三天,那是怎麼樣的概念,男人的體能根本就是野獸,三天根本只夠他躺在牀上休息。而三天之後……

心中憤恨的想着,卻還是撐起身走到客廳,打起了電話。

對象自然是上一次在惡性爆炸事件後受傷的赤井秀一,服部那小子自從上次與赤井秀一到黃金海岸之後,感情就似乎不錯,所以這個電話除了慰問,也是打聽服部平次的消息。

再說服部平次在赤井秀一的幫助下收拾了行李,與其說是收拾也不過是將那個不大的旅行包中的衣服塞進赤井秀一不大的衣櫥裡而已。

“牙刷、毛巾之類的,都是新買的,我已經掛在浴室了,你現在要不要洗個澡,待會兒我們就出去吃飯。”一邊將服部平次的衣服摺好放好,赤井秀一一邊說道。

站在一邊一時間還沒找到事兒做的服部平次看了看一身的風塵僕僕,便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口一個用幾根不鏽鋼小圓柱搭成的懸掛臺上,赤井秀一果然看到了一條新毛巾,以及沒有拆封的牙刷牙膏,甚至還有牙刷杯。嘴角緩緩的揚起,心情似乎也舒暢了起來,便脫了衣服洗澡。

天氣還是燥熱的,即使室內打着空調,服部平次依舊用了溫水洗了個澡,好在溫度並不破壞那一種被水淋溼後的舒暢感,就好似疲憊也隨着下滑的水流走了一般。

隨意的套了件t血衫和休閒長褲便出了浴室,服部平次隨意的擦了擦沒有乾的頭髮,便見赤井秀一正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對於赤井秀一的瞭解僅止於在黃金海岸那次,並不是因爲FBI而調查不到,而是他本身沒有去探查,有着部分尊重的原因,或許還有其他,但是他自己也不清楚。

似乎是聽到了聲音,赤井秀一回過了神,道,“剛纔新一打了電話過來,問你的消息。”

“哦,應該是和葉打給他的。”服部平次不在意的說道。

“新一說你沒說一聲就失蹤了,似乎你的朋友挺着急。”赤井秀一依舊是冷淡的語氣,說道,“要不要打個電話回去?”

服部點了點頭,而後走到了陽臺,經過的一路,他的目光被一個放置在不起眼的角落的相框吸引了注意力,不過他到了也沒有直接的去看而是先打了電話。

電話中無疑就是和葉的抱怨,無疑服部自己家中父母也是經常外出不在,再者他早就是習慣性的,常常在外遊蕩了。

打完電話,從陽臺走進屋裡的時候,赤井秀一便頂着那相框了。

相框中的照片是赤井秀一與一個女孩子,一個挺不錯的女孩子,即使赤井秀一依舊是一張冷臉,但是服部平次卻覺得,這樣相片中,其實赤井秀一笑得比那個女孩子更要愉悅些。

沒來由的便覺得有些彆扭,服部平次伸手撣了撣相框上的灰塵,狀似不經意的側頭問道,“這個是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嘛,你還真有一套。”

此話一出,便是服部平次也感覺到周遭的氣氛似乎一下子冷了下來。他有些詫異的看向赤井秀一,便見赤井秀一的臉色依舊冰冷,卻在此刻似乎帶着肅殺的氣息。

兩個人沉默了許久,卻見赤井秀一站起身,走到了服部平次的身邊,伸手拿起了相框,對着相框看了許久。

服部平次的身高要比赤井秀一矮上幾分,此刻這樣的近距離,他沒有擡頭,卻可以看到赤井秀一緊繃的下顎與嘴脣緊抿着的弧度。

“她兩年前就過世了。”良久,那帶着微不可聞的嘆息才傳來。

服部平次錯愕的擡頭,憋了良久才道,“抱歉。”

赤井秀一卻扯了扯嘴角,將相框放回了原處道,“走吧,去吃飯。”而後便往外走。

服部平次也跟着往前,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會頭看了眼那照片的上的一對男女。他可以感覺到赤井秀一的悲傷,以及……隱隱的仇恨。

曼哈頓是紐約市中心部位的島,也是世界上最繁華的島之一。百老匯、華爾街、帝國大廈、格林威治村、中央公園、聯合國總部、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大都會歌劇院等名勝都集中在曼哈頓島。

這裡高樓林立,經營打扮的美國人來去匆匆,明明是午餐時間,仍有人爭分奪秒,只是隨意的啃着速食漢堡。

服部平次從車窗微微的探出了頭,看着這個與黃金海岸旅遊區完全不同風格的城市。若說黃金海岸是世外桃源的話,那麼這裡便是真正的浮華地帶了。

事實上對於這些高樓聳立的街道,服部平次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在車內,從剛纔的一室的壓抑之後,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沉默的車廂更是讓他難以忍受。

“你想吃什麼?”良久的沉默後,赤井秀一將車子緩了下來,問道。

服部平次收回了腦袋,似乎微微想了想,“隨便吧,我不挑食。”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赤井秀一還是挑了家日式的餐館。或許便因爲實在美國,所以這家名爲‘吉野’的感官內部裝修的極爲的和風。門口甚至用上了布條式的門簾。

“這家的牛肉飯據說很不錯。”赤井秀一道。

服部平次點了點頭。現在正是吃飯的高峰期,店內滿滿的都是客人,兩人等了一會兒才找到了位子。

這是一家在日本相當有名的牛肉飯連鎖店,只是到了美國,或許是爲了適應美國人的口味,這牛肉飯在服部平次吃來也就一般。不過因爲餓了,倒是吃得也算香甜。

一頓飯下來,兩人仍是沒有講一句話。赤井秀一隻隨便的吃了幾口,便點了煙,要了罐啤酒。身爲偵探的服部平次原本好奇心是頗重,但是這一次倒是也沒開口。

吃完飯,兩人出了飯店。

“今天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帶你出去逛逛。”赤井秀一拉開車門道。

服部平次自然是點頭,客隨主便。

而就在此時,就在服部平次剛拉開車門準備上車的時候,一聲槍響,伴隨着幾聲尖叫聲,讓這個繁華的商業大都會瞬間嘈雜了起來。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羣因爲這個聲響而出現了混亂……

一個女人,確切的說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在街道上狂奔着,她的手臂以及腹部各中一槍,鮮血已經然後了他身上白色的t恤衫。

服部平次隨手關了車門,也沒有聽身後赤井秀一的話,便往前走了幾步。就在女人身後的不遠處,幾個黑西裝的高大男子正迅速的跑來,沒有看到他們手中有槍,卻不代表沒有……

服部平次蹙緊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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