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當我快碰到這壯漢陰靈時,它突然身形一動,側身躲了過去
“原來你會動啊”
我落地後摸着雪刃喃喃到
這時候,這隻陰靈好像覺醒了一樣,扭了扭緊繃的身體,突然向我衝來
我順勢揮舞起雪刃,可這陰靈也不知道從哪弄出一把砍刀,看起來也氣勢不凡
旁邊的二大爺也不在看戲,掄起長劍就過來幫忙
這隻陰靈看起來嚇人,但真實實力卻是拉胯
在我和二大爺的默契配合下,這陰靈早已經千瘡百孔,但它就像不知道疼痛一樣,還在賣力的攻擊
我一腳踢開他以後,又蓄力了一記五雷決
頓時,五道雷電噴涌而去,直接擊中了陰靈的肚子
轟隆一聲!這隻陰靈也被炸的灰飛煙滅
可等煙霧散去以後,地上也放着一個黑色小袋子
我小跑過去撿起它,這應該是那隻陰靈身上留下的
我打開袋子後,發現這裡面就裝着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面寫着:今日之仇,我夏吉巖銘記,我撓了撓頭,也不明白這啥意思
我把紙條遞給二大爺,他看了一遍說
“最近江湖上出現了一批夏家幫,嘴上說行俠仗義,但乾的都是不容天理之事,聽聞夏家幫最善用的就是這控屍術”
夏家幫?這肯定又是個想出名的反派了
“行啊,來一個我殺一個”
二大爺點了點頭,把紙條隨便一丟
我和二大爺坐在石凳上,我也文出了我的疑惑
“二大爺,你說這夏家幫什麼來頭”
二大爺抿了一口潤茶說
“我也是道聽途說,這夏家幫原本是隱居的控屍家族,但最近不知爲何,家族遭到重創,剩餘的夏家人就組成了夏家幫”
我望着遠處的星星,繼續問二大爺說
“那怕啥,夏家都變成那德行了,爲啥沒人出來制止”
二大爺輕嘆一口氣,對我說
“雖然這夏家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據說他們中有個高手,一般人也碰不得啊”
“再說了,這夏家幫暫時還沒搞出大動靜,自然也就沒有高手來制止”
這麼一說,夏家幫還真就不容小覷,但也別讓我碰到,只要能殺我肯定都殺了
“那你說,世間肯定有好多壞人,那麼又有那些人來管理呢?”
二大爺聽完我的問題,語重心長的跟我說
“這麼長時間以來,修行界和人間都保持着平衡,而那些存在於修行界的壞人,也會由修行界的行俠仗義之人來處理”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散修,他們每天的生活就是飄蕩於世間,懲惡揚善就是他們的工作”
“但只要涉及到世間大事,自會有更高級別的人來出面”
這修行界簡直不要和普通人世界不要太像,大家只是多了些靈氣,但本質都一樣
二大爺還說我指法練的不錯,能用出我剛剛的指法,在道家肯定都得有十幾年道行了
而我也對指法總結出很多技巧,但這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多數是心得
又很二大爺閒聊了一會,他老人家就會屋子裡睡覺去了,只剩我和南宮曦在院子裡坐着
我這麼些天也沒好好修行,今晚也是心血來潮,打算修行一整晚
我不喜歡在屋子裡,因爲外面有涼風,對我來說很舒服
南宮曦從屋子裡抱出一張毯子鋪在地上,她看我要修行,說啥也要跟着我一起
我們兩個坐在毯子上,我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譚子錄的好處不言而喻,這次修煉雖然沒有在天陽山裡的靈氣充沛,但也回到了最原始的狀態
慢慢的,有好多靈氣被我吸入指尖,最後煉化成我自己的靈氣附在我身體裡
我剛剛升到靈花五品沒幾天,也需要打好夯實的基礎
這天晚上,我一直都放慢了速度,這樣也是最穩健的方法
......
一轉眼,太陽已經重新升起,我也被一聲雞叫吵醒
我緩緩睜開眼睛,吐出了一口濁氣
旁邊的南宮曦好像睡着了,身體姿勢就不像是正在修行的狀態
我把她抱起,放回到屋子裡的炕上,又給她蓋了被子,才躡手躡腳出門
經過這一宿到修行,我感覺到體內的靈氣更加醇厚了,精神狀態也不錯
我走到院子裡,脫下外套開始練拳
現在我的八極拳還沒遇到對手,其中的隱喻我也發現的差不多了
可二大爺教我的只有這些,他本事就不是個專業練拳的,所以能交給我的也很有限
看來有時間我還得去曲龍鎮一趟,看看有沒有賣八極拳拳譜的
我因爲長期練習刀法和拳法,使我自己的速度和力量遠勝於同級別的人,這也就是我可以驕傲一下下的資本
練了好半天以後,二大爺才推開房門出來
我聽二大爺屋裡的老式掛鐘,現在應該是6點了
二大爺見我在練拳,也沒打擾我,自己去廚房弄早飯去了
又接着打了一會後,我才坐下歇着
這時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天空上了,清晨的涼氣也讓我神清氣爽
隨着二大爺把飯端出來,南宮曦也醒來
“你啊,還說要跟我練一宿呢,沒到一半就睡着了吧”
我調侃着南宮曦,她也不知所措的笑了笑
我們三個吃完飯以後,我的手機就來了一通電話
“是我,陳晨”
“怎麼滴了”
“陪我去一趟曲龍鎮唄,我去買點東西”
我剛想疑惑爲什麼陳晨也知道曲龍鎮以後,轉念一想,他家也算是修行世家,不可以不知道
“行,老地方見”
這個老地方其實就是我家附近的公園,我們三個經常在那碰頭
說完以後,陳晨就掛斷了電話,我也起身準備下山
“又要走了?啥時候回來啊?”
二大爺站起身來,有些不捨的看着我
“我就去一趟曲龍鎮很快回來,放心就好”
二大爺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點了點頭後就回去坐着了
我給了南宮曦一個安慰的眼神後,就自己下山了
下山以後,我正好碰到了個快要接班的出租車,商量好價格之後,我就坐上了去往市裡的車
我現在還是身穿白色錦袍,本想換一身便裝,但剛剛走得急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