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章 血洗墨王府

九十一章 血洗墨王府

“主子,人已經在換衣服了,馬上送往密室。”黑衣暗衛跪在地上,等着主子發話。

獨孤墨聞言輕抿着嘴脣,臉上漏出一絲淺笑,整個看上去使得原本俊美的臉更加的邪魅。

“恩,很好。”難得的沒有釋放出身上了戾氣。

“主子,風夫人她…呃。”暗衛剛一說出風夫人,就被獨孤墨一個勁風就掃向牆邊,隨即一聲悶哼,吐出一口鮮血,隨即又爬起來,跪回了原位。

“那麼愛爬牀,就送她去勾欄院。”薄脣微張,一句話就定了風冬至的命運。

“是,主子。”一個提氣就飄出了屋子。

獨孤墨勾起嘴脣,眉眼聲笑,擡眸看看外面的天空,心裡期盼着夜晚早些到來,一心想着看看密室那婚牀上的女人,自己爲其親自挑選的婚服,幻想穿在那豐盈窈窕的身上,應該是怎樣的丰姿綽約。

想想渾身就開始躁動,血脈僨張。

門外想起一陣的敲門聲,有道聲音傳了進來,打斷了獨孤墨的思緒。

“主子,太子和辰王來了。”貼身侍衛夜風稟告完之後,守在了門外。

原本迷離的眼神聽見太子和獨孤辰到來,眼裡閃過一陣陰森森的光芒,心裡一陣翻騰倒海,手上青筋直蹦,隨即閉上了雙眼,平復下心緒,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又恢復以往的謙謙公子。

嘎吱,門被打開,在太陽的照射下,一身喜袍的獨孤墨看上去比以往更加的俊朗,一雙劍眉濃而墨,長長的睫毛更是襯托出一雙勾人狹長的桃花眼。

出了屋子,看向外面的太陽,露出了一絲淺笑,不知道是因爲大婚而笑,還是因爲風絮兒即將成爲自己的人而笑。

“走吧,去會會太子。”甩了下寬大的袖子,大步的朝着前院走去。

“表姐,你到底找到沒有啊!”馮聰慧伸長了脖子,睜的大大的眼睛四處掃着院子裡每個人,不放過一個角落。

蕭佳珍也不時的皺着眉頭四處亂看,不是很確定的掃了眼正在和幾個世家說話的絕情,轉頭對着表妹說道:“難道未來表嫂沒來?”

“不可能,我可是聽父王說起,獨孤墨特意給表嫂送了喜諫的。”撅着嘴,不贊同表姐蕭佳珍說的。

“既然姨父說的那準沒錯了,我們在好好找找吧。”蕭佳珍拉着表妹馮聰慧開始往後院找去。

剛轉過前院的花園,馮聰慧眼尖的見獨孤墨從後院出來,甩開表姐的手,奔向獨孤墨的面前。

“墨王,你可見過我未來的表嫂,風絮兒了嗎?”懷有疑惑的問着獨孤墨。

被人攔下去路的獨孤墨定睛一看是鎮南王備受寵愛的滴次女,在一聽是問自己風絮兒的事,劍眉不由的一挑,淺笑着道:“寶郡主,你還是問問府門口的管事吧,本王怎麼知道風小姐來了沒來?”

“你…呃。”

回頭一看,見是表姐正在拽着自己的衣袖,不悅的小臉瞪着自己,知道自己問錯了話,於是吐吐舌頭,乖乖的站在表姐的身後,仍是臉色不善的看着墨王。

蕭佳珍上前雙手交疊在小腹前,屈身行禮:“墨王萬福,還請勿怪表妹直言,只是情急之下才會唐突了墨王。”

“蕭小姐免禮,我倒是沒什麼,如果這話被人傳出,會有損風小姐的閨譽。”

“墨王,這話,我想在府上是絕對不會傳出去的對吧,畢竟風絮兒也是墨王未來的二嫂不是。”面上含笑的看着獨孤墨。

獨孤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兩人:“蕭小姐說的有理。”

斜視了眼臉色慘白的馮聰慧,領着夜風越過兩人的身邊,比值的朝着前院走去。

蕭佳珍見墨王走遠,伸出手指點着馮聰慧:“你啊,差點毀掉未來表嫂的名譽。”像表哥以外的男子問着自己的表嫂在哪,這不是明晃晃的告訴世人,表嫂與人有染嗎?

馮聰慧吐吐舌頭:“這不是還有你嗎!不過你剛纔暗裡威脅墨王,你不怕他到時候找舅舅的麻煩。”

“爹當宰相也有十多年,墨王不會因爲這一點小事找麻煩的,但是今天看的出來,墨王的野心不小。”蕭佳珍搖搖頭,墨王不會因小失大的。

“那就好,我們還是快去找找表嫂吧,人家有好多話想問呢!”

“你呀,不行我們明天遞上帖子,去府裡拜訪不得了,現在太子表哥和辰表哥估計都到墨王府了。”見表妹一臉的猴急樣,噗嗤一笑,嗔了一眼馮聰慧。

馮聰慧一想也是,上次因爲錯過了機會,沒見到未來表嫂,這回就不一樣了,明天直接去府裡不得了!,見表姐在笑話自己,臉色羞紅,跺跺小腳,擰着帕子:“你要在笑我,我就哭給你看。”

“好好好,我不笑就是了,省的一會你哭鼻子,大家還以爲我欺負你了呢。”翻着白眼,每回都來這一招,還回回都好使,看來以前的黑影真的抹不去了。

“怎麼,不服嗎,要不要我哭上…嗚”還沒等說完,蕭佳珍立馬就用手捂住馮聰慧這張惹貨的嘴。

“好妹妹,你可千萬別哭,我真的怕了。”哭喪的臉,看向馮聰慧。

馮聰慧笑嘻嘻的伸手拍拍表姐的肩膀:“好了,本小姐原諒你了。”

蕭佳珍苦笑不得:“小女子謝過了。”

“嘻嘻,走,找太子表哥去。”

“咦?怎麼不找辰表哥?”佳珍扭着脖子看向馮聰慧,眨着因笑而泛着淚花的大眼,調侃着自己的表妹。

“哼,表姐,你明明知道,辰表哥就是一塊冰,小時候就碰了一下他,結果,他眼珠子一瞪,差點沒嚇死我。”想起往事,渾身還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呵呵,你還說,小時候就拿了條蟲子,嚇了你一下,看你哭的,房頂差點給揭了。”蕭佳珍想想當時的情況,也不由的好笑。

倆人手牽着手,說說笑笑的,繞過了花園,並肩的去找太子表哥和辰表哥。

太子獨孤寒和獨孤辰剛進府內,獨孤辰變東張西望的尋找風絮兒,獨孤寒見狀不由的打趣道:“二弟,你是真的中毒不淺。”

“大哥,不是中毒不淺,而是我已經懸如無法自拔。”搖着頭,糾正大哥說的話。

“既然如此,那就準備大婚,省的你魂不守舍。”

“大哥,我也想,可是我娘子發話,要明年才嫁給我。”苦悶的搖頭,眼神還不忘的四下尋摸。

獨孤墨到了前院,就看見獨孤辰四處張望,心裡冷哼了聲,隨即勾起好看的嘴角:“臣,獨孤墨給太子請安。”抱拳躬身,給太子請安。

“三弟,大哥說過多少次了,以後這些虛的,能省則省。”太子上前扶起獨孤墨,眉宇間頗有無奈的說道。

“大哥,禮節不可廢。”獨孤墨笑着看向太子。

“二哥,我這都大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喝你喜酒呢?”

獨孤辰眼裡劃過一道暗光,隨即消失,在看向獨孤墨的時候呈現一臉的無奈。

“不急,王妃還小,明年及第的時候,我便在迎娶。”

獨孤墨聞言,呆泄了下,隨即哈哈大笑:“沒想到二哥還如此的憐香惜玉。”

獨孤辰也淺笑了下:“自己的女人當然要憐香惜玉。”

獨孤寒見狀,嘆了一口氣:“你們都抱的美人歸了,可憐還剩下我這孤家寡人。”

“大哥,只要你放出話,不出半天的時間,估計那些美人都要從太子府排到城門去了。”獨孤墨眨着笑意盈盈的雙眸,調侃着太子。

“太子表哥,辰表哥。”馮聰慧拉着蕭佳珍跑到跟前,一臉喜色的看着太子和獨孤辰。

獨孤墨見狀,擡眸對着太子和獨孤辰說道:“大哥,二哥,我去看看父皇和母后來了沒有,你們先聊着。”點了下頭,朝着大門口走去,一路走去,獨孤墨收了一路的各種祝福。

聰慧見獨孤墨轉身走遠,這才翻了個白眼,冷哼了一聲。

“聰慧表妹,姨父和姨母身體怎麼樣。”想想自己也有段時間沒去鎮南王府看望自己的姨母和姨父了。

“我父王和母妃還是老樣子,沒變。”揮着手中的帕子,想起父王和母妃,就頭疼,每天逼着自己要做淑女,還要給自己找個婆家,想想就煩。

隨即看向一邊安靜的蕭佳珍:“舅舅和舅母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就是爲了我哥的婚事還在頭疼。”佳珍也頗爲無奈,想起自己的大哥,也算是奇葩了。

太子聞言呵呵一笑,說起蕭之奇,也是頗感頭疼,爲了躲避舅母的逼婚,上請奏摺,自己外調,做了一洲的知府,氣的當時舅舅差點斷了關係,好說歹說的,這才消了怒氣,但是還在耿耿於懷,勢必要爲蕭之奇選個娘子出來不可。

獨孤辰聽了半天,也忍不住的搖頭,表哥真是,都二十有三了,還不娶妻,難怪舅舅和舅母着急。

正當要問表哥之奇的情時,發現暗中有人盯着自己,下意識的回頭,凌厲的鳳眸閃過,在遠處的一課樹上,發現一人,對自己做着手勢。

心生疑惑,自己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小女人身邊的暗衛,怎麼會招呼自己,難不成是…,想到此,不敢再往下去想,提步的走向前院的偏角。

“二弟,你這是去那?”太子不經意的掃過獨孤辰,發現其臉色有些慌張,而且還泛着鐵青。

獨孤辰來不及回答,只是擺了擺手,身後的玄月和黃易見自己主子快步的離去,也緊忙的跟上前。

往魂送完宗政聽蘭回了軒轅府,就急切的往回趕,可還是晚了一步,自己在那個屋子翻找了半天,也沒見其人,這才迫於無奈之下,現身找到了魅王。

獨孤辰剛到,往魂就閃了出來,玄月和黃易面面相視,緊張防備的盯着此人。

“王妃呢?”臉色青黑,緊抿着雙脣,冰冷的嘴裡突出了幾個字。

“主子被墨王府的人擄走,去向不明。”往魂低着頭,不敢去看魅王的泛着淡紅色的眼睛。

獨孤辰聞言,捏緊的雙手青筋凸起,身上的戾氣瞬間暴漲,無風自起的衣衫獵獵作響,剛纔還是淡紅的眼睛,現在已經變的猩紅。

玄月見狀,和黃易更是緊張萬分,主子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動怒了,世人皆知魅王是殺人狂,可是誰又能想到一個十歲的孩子跟着一幫士兵在戰場上殺敵,倒下在站起來,站起來在倒下,身上的傷,大大小小分佈滿全身,歷經了十年,才讓一個心性單純的孩子在戰場上被磨練出來。

深知,只要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憑藉着一股毅力,從士兵慢慢的往上爬,踩着無數死人的骨頭爬到了今天的位置,所以敵對方纔給了這位年輕的將領這麼一個稱呼,戰神,可是在某些人的精心散步下,從戰神變成殺人魔,而自己的主子從不解釋。

“主子。”玄月試圖叫醒盛怒中的主子,生怕今天會血洗墨王府。

“召集城外鐵騎軍,包圍墨王府,哪怕是隻蒼蠅都不許放過。”在玄月的叫醒下,神智回籠,開始調動自己最得力的軍營,包圍墨王府,只爲救出自己的小女人。

“是。”玄月和黃易對視了眼,才掠身離去,直奔京城三十里外的鐵騎軍。

“帶我去被擄走的地方。”希望自己可以在被擄的地方找到線索。

往魂提氣幾個跳躍就到了後院,最偏僻的院落。

找了一圈,沒有一絲線索,魅王不相信,又在一遍的進行翻找,就在絕望之際的時候,在寢室的拔步牀後,發現一個機關,按下去,赫然出現一條地道。

不顧危險的閃身進了密道,拐了兩個彎之後,出了密道,發現是一個空空如也的屋子,黃易悄悄的擡眸看向主子,發現主子現在除了臉色難看之外,其他的一切還好,這才悄悄的擦去額頭上的汗。

看到光光如也的屋子,緊咬着牙後槽,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閉上雙眼,緊緊的控制住自己的怒火,保持冷靜,自己的女人還在墨王手裡,自己不能一意行事。

“黃易,調集暗衛,給我搜,哪怕絕地三尺,也不要翻過一個角落。”睜開冷如冰霜的眼,掃向一邊的黃易。

“是,主子。”黃易領命,走到院子裡,像着天空發射出一個煙筒,在天空中爆開,一朵淡藍色的煙花隨之開放。

不出一刻鐘,附近的暗衛看到煙火,迅速的奔了過來。

獨孤辰撇了眼跪在地上的二十幾人:“秘密的查,找出其他的密道,一定要就出王妃。”

“是。”話音剛落,人已經沒了。

正在前院春風得意的墨王,聽見自己的侍衛來報,說是府裡來了人數不少的黑衣人。獨孤墨聞言只是勾勾嘴角,玩弄着上手的扳指,微眯着眼睛,心裡冷笑,就算把整個墨王府翻個變,獨孤辰你還是找不到風絮兒,我會傻到把人留在府裡等你來搜,呵呵呵,不知道,一會,你對搜出的結果會不會滿意。

“恩,府了進了陌生人,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心情極好的甩着袖子走開了。

一直關注獨孤墨的太子,見其不知道跟自己的侍衛說着什麼,又不見獨孤辰的身影,靈機一動,叫來自己的貼身侍衛。

“你去找下魅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速去速回。”太子剛把侍衛打發出去,皇上的龍輦就到了府門口。

一個身着紫色太監服的公公,手持浮塵,站在墨王府門口,大聲的喊道:“皇上駕到,皇后駕到。”

正在院子裡聯絡感情的衆位大臣以及那些侯門公子和美眷佳人,聽聞皇上和皇后駕到,紛紛的跪地迎接。

一整隊禁衛軍,手持長槍,整齊的步伐,跑進了墨王府,從人羣中隔開一條路,然後站定,等着皇上的到來。

魏公公喊完之後,甩了下浮塵,來到了龍輦前,弓着腰說道:“皇上到了。”

坐在龍輦裡的皇上,起身出了龍輦,魏公公見狀,立馬上前扶着已經年過五旬的皇上,走下馬鐙,看着身前大門上掛着大紅的燈籠,似乎又想起自己和蕭後大婚時也是如此,如果不是蕭含煙背叛了自己,那麼她也就…。

皇后身邊的大宮女小欣見前邊的龍輦已經停下,緊忙上前扶着鑾轎裡的皇后,來到皇上的身邊。

宋璟見皇上迷離的眼神盯着大紅燈籠,這又是想起的先皇后,蕭含煙那賤人,已經死了多年,皇上還是念念不忘,雙手不自覺的攥緊,長長的指甲掐如肉裡,才喚醒了那薄弱的理智。

皇后巧笑的上前:“皇上。”揉揉的一聲,喚起沉思中的皇上。

皇上被這一聲驚醒,纔回過神來,領着皇后走進了墨王府。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一路走過,跪在地上的人,紛紛喊着。

“平身。”坐穩之後,皇上一眼掃過,和藹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謝皇上”

這邊皇上已經到了墨王府,那邊獨孤辰的暗衛和獨孤墨的暗衛糾結到一起。

“放肆,宵小鼠輩,居然敢闖墨王府,活的不耐煩了,上,抓活的。”領頭暗衛衝着身後一揮手,一衆黑衣人提刀劈向來人,瞬間小院刀關劍影。

太子的侍衛追溯剛踏進小院,就見兩潑人打在了一起,趁着沒人發現,轉身就向自己的主子稟報。

太子聽玩,不善的目光掃向獨孤墨,獨孤墨猛然的回頭,和獨孤寒對上,衝着獨孤寒微微一笑,滿臉的得意。

獨孤寒滿面寒霜,趁人不備,趕往後院,找到獨孤辰。

“二弟,怎麼回事?”

“風絮兒被獨孤墨給擄走了。”睜開猩紅的雙眸看向大哥獨孤寒。

“消息可靠?”獨孤寒想起剛纔獨孤墨那一抹微笑,看來這是獨孤墨早就算計好的。

獨孤辰沒回話,只是點點頭。

一個時辰後,正當獨孤墨與宋秒秋要夫妻對拜之時,院子裡涌進了一羣士兵,個個身材魁梧,眼神凌厲,身上的鎧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奪眼的亮光。

禁衛軍見此也不禁打了個寒顫,紛紛靠向皇上,把皇上圍在中間。

衆人見狀,不明所以,都靠向皇上,試圖找個安全的地方。

皇上微愣了下,才發現出現在院子了的士兵穿着本國的將服,瞪着大眼,看向領頭的大將。

皇上憤怒拍桌而起:“放肆,陳濤,你這是準備造反嗎?”

陳濤看向被圍住的皇上,上前抱拳道:“皇上,微臣不敢。”

“趕緊的把兵給朕撤了。”冷哼一聲,鐵青的臉,銳利的眼神掃向陳濤。

“贖末將不遵,本將只聽從大帥調遣。”比值的身體,聲音洪亮,不拘不抗的對着前方的皇上說道。

“你…混蛋。”怒急,抄起桌子上的茶杯,衝着陳濤將軍就扔了過去。

獨孤墨見狀,扒開禁衛軍,走到皇上的身邊:“父皇,您消消氣,二哥他就在府中。”不等獨孤墨說完話,獨孤辰的身體由遠及近的走來,滿身的戾氣,冷冽刺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獨孤墨。

獨孤辰微勾起嘴,慢步走到了皇上跟前,圍在四周的禁衛軍,捏緊了手裡的長槍,時刻防範着辰王。

皇上一把揮開前面的禁衛軍,直徑的來到獨孤辰的跟前,通紅的雙眼望像自己捉摸不透的兒子。

“獨孤辰你這想要造反?”咬牙切齒的瞪向獨孤辰。

獨孤辰收回目光,看向已經年邁老去的父皇,冷哼一聲:“我的女人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不用造反,我直接滅了你們,毀了雪堰國。”

“逆子,你,你,你放肆。”皇上沒想到從獨孤辰的嘴裡吐出這麼一句無情的話,只因爲了一個女人,就要弒君?

“放肆又如何,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怎樣。”劍眉豎立,嘴角已經構成一條直線,所生耐心已然失去。

“住口,獨孤辰,你居然敢跟父皇…。噗”

盛怒中的獨孤辰見獨孤墨蹦出來,一氣之下,使出了九成的功力,一掌打向獨孤墨。

獨孤墨一掌被拍飛,撞破樹幹之後,反彈回來,趴在地上口吐鮮血。

皇后見狀,撩起長裙,大驚失色的跑了去過,抱住獨孤墨,用自己的帕子爲兒子不斷擦拭着口裡的鮮血,尖銳的聲音響起整個院落:“來人,傳太醫。”

正在拜堂的宋妙秋,一時還在迷茫之中,可是聽完獨孤辰的話後,心裡頓時明白過來,在一聽皇后叫喚傳太醫,不好的預感傳來,宋妙秋一把揭開了鴛鴦戲水的紅蓋頭,美目四處掃望,終於在皇后的懷裡找到了一身喜袍的獨孤墨,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去,見其慘樣,眼淚瞬間流出了眼眶。

正在擦血的皇后見外甥女哭成淚人,心裡反感,怒斥道:“你家王爺還沒死呢,哭什麼。”

“是,母后。”趕緊擦去眼中的淚水,上前幫助母后一起料理昏迷過去的獨孤墨。

絕情皺着眉頭,朦朦朧朧之中似乎是說什麼女人,猛然的愣住,獨孤辰的未來的王妃不就是自己表妹,現在大張旗鼓的找表妹,難道是表妹出了問題?不容多想,提氣就奔着獨孤辰而去。

“我表妹怎麼了?”抖動的雙手抓着獨孤辰的胳膊。

獨孤辰見絕情,反手扼制住絕情的脖子:“我的女人有什麼事,你也跑不掉。”

“咳。咳咳。”撫摸着脖子,好不容順了口氣,緊張的又問道:“表妹呢,你說啊。”

身後的往魂上前在絕情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絕情每聽一句,臉色就難看一分,聽到最後,臉黑的都能滴出墨來。

院裡的一切,被關在密室裡的風絮兒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七拐八拐的被扔在了這間密不透風的密室裡。

看着密室裡到處都是紅色的,一個不亞於新婚的婚房,在看看自己身上大紅的衣服,難不成獨孤墨瘋了,這是要跟自己在這裡拜堂?把自己圈養在這裡,想到這些,還是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風姐姐,現在該怎麼辦。”小白蹲在風絮兒纖細的肩膀上,甩着尾巴,扭着虎頭看着風姐姐。

“將計就計嘍,既然獨孤墨把我擄來,我也不能對不起他這份心意不是。”風絮兒在密室來回轉悠,一會看看這個,一會摸摸那個。

“估計獨孤墨死的會很慘。”小金伸出蛇頭,看着肩膀上的小白說道。

小白聞言晃晃虎頭:“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怎麼的也要半死不活的纔好。”

噗嗤,風絮兒樂了,這兩個小傢伙,不過給自己提供了個好辦法,怎麼才能半死不活,真傷腦筋,下毒?不行,太后那裡有七色蓮,打殘廢?貌似自己還沒動手,獨孤墨就能掐死自己,哎,真的要好好想想。

“姐姐,給他下盅不得了。”小金眨着蛇眼望向姐姐,自己一小口就辦了,還那麼傷腦筋幹嘛。

“恩,不行,他的親爹就是蛇異族的長老,你的蛇盅會被識破,到時候,他自己在解盅,我們不是白費了嗎。”不贊同的搖搖頭。

“人家的盅是那麼好解的嗎,討厭。”小金扭了下蛇頭,傷自尊,默默的流淚去了。

“不好解就更不行了,他現在還不能死。”老皇帝雖然不知道的獨孤墨不是自己的兒子,如果死了,萬一老皇帝在遷怒,牽扯到軒轅家族,那多麼得不償失。

“不然就直接廢了。”小白翻着白眼,人類就是麻煩。

“廢了,廢了。”喃喃自語,忽然眼睛一亮,對啊,如果知道自己不能人道,不能傳宗接代,會不會…想想都興奮,雙手一拍,就這麼辦了。

“姐姐…”小白和小金對視眼,悄聲的叫着極度興奮中的風絮兒。

轉頭見兩頭萌寵盯着自己,尷尬的咳了下,清清嗓子:“我想到辦法了。”衝着呆愣中的小白和小金神秘一笑,自己閃身進了空間,來到後山,滿地都是盛開的花朵,望不到邊際。

走進花叢中,小心的在裡挑了幾朵各異的花,這才心滿意足的出了空間。

走出空間,在密室裡開始搗鼓那幾朵剛摘下來的花,慢慢的擠出一些汁水,抹在酒杯中。

小金和小白乾瞪眼的看着,猜不透姐姐到底想要幹什麼。

對自己的傑作,風絮兒十分的滿意。

“姐姐,如果獨孤辰見不到你怎麼辦?”小金伸長的身子,扭着蛇頭,眨着蛇眼,對着姐姐問道。

風絮兒眨眨眼睛,猛的拍了下,自己居然能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

起身開始找密室的開關,直到一個時辰後,纔打開了密室,從空間裡拿出一張紙,上面簡單的寫着幾行字,放入小白的耳朵裡。

“小白,你去找辰,把這張紙交到他手裡。”拍了拍小白的頭。

“好。”小白竄出密室,回頭看了眼風姐姐,才轉身的跑開。

墨王府的院子裡,已經是被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未來王妃。

獨孤辰的臉色越來越青,身上的戾氣也越來越重,看死人般的眼睛,盯着獨孤墨。

獨孤墨身邊的四大侍衛以及暗衛,把獨孤墨圍在中間,十分警惕的看着獨孤辰。

獨孤辰咬牙,輕張嘴:“殺,血洗墨王府。”

“你敢。”皇上聽聞大喊一聲。

“不可。”

“不行。”

太子和絕情紛紛跳出來阻止獨孤辰的瘋狂的舉動,風絮兒還在獨孤墨的手上,萬一獨孤墨死了,那麼風絮兒豈不也活不成。

“獨孤墨,你趕緊的交出我表妹。”絕情隔着侍衛對着獨孤墨喊道。

獨孤墨手撫摸着胸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冷笑:“沒見過你所說的人。”

“獨孤辰,朕,命令你,趕緊撤兵,不然,別怪朕不客氣。”青筋暴起,臉上的褶子也在此又深了一刻。

獨孤辰只是淡掃了眼皇上,對着身後的將士,一揮手,只見那些士兵提刀砍向穿有墨王府標誌的人。

一衆大臣美眷驚慌失措的開始自尋出路,無頭蒼蠅一般,相互碰撞,一瞬間墨王府的上空充滿各種尖叫聲,血腥充斥着在場所有人。

百姓聚集在王府門外,看着重兵包圍了墨王府,好奇的伸着脖子瞅着緊閉的大門,忽然聽聞一陣的尖叫聲想起,百姓們渾身一哆嗦,更加好奇府裡出現了什麼狀況。

就在這百姓好奇的討論着,遠處傳來一整急促的腳步聲,有馬的嘶鳴聲,百姓見狀,化作鳥散,都跑離了府外,有的膽子大的,躲在一腳,只漏出頭,看着大隊人馬從自己跟前快步的經過,心臟受不住的,最終眼睛一番,暈了過去。

方統領方年得知皇上在墨王府被困,趕緊的調集的宮中的守衛,連着九門提督也一起叫了過來。

方統領方年和九門提督賀意遠雙雙下馬,帶領着侍衛反包圍住獨孤辰的鐵騎軍。

方年上前喊話:“獨孤辰,你被我們包圍了,速速放了皇上。”

喊話傳到了皇上的耳裡,確爲之不動,依舊盯着眼前狂傲之人,眼底劃過陰森的目光,朝着天空喊了句:“龍衛何在?”

“屬下在。”五十人左右,齊齊的現身,跪在皇上的面前,一身的煞氣,瞬間膨脹而發。

“我倒要領教領教傳說中的龍衛。”獨孤辰眯起泛紅的眼睛,露出奢血般的目光,伸出舌頭,舔着乾裂的薄脣,準備蓄勢待發。

玄月,黃易,天翼以及地安,都握緊自己手中的武器,冷冽的目光掃向地上那五十人組成的龍衛。

“哼,不自量力,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龍衛,殺無赦。”無情的命令一發布完,地上的人已化作殘影,和獨孤辰帶來的暗衛糾纏到了一起,只聽見耳邊風聲四起,刀劍碰撞的聲音,看不清空中的身影。

當魑魅魍魎四大護法接到往魂的信號趕來時,看見院子裡殘肢解體,甚至一些腸子肚子都露在外面,空氣中充滿了令人噁心的血腥味。

“護法,屬下失職,沒保護好聖女。”往魂跪在地上,十分愧疚的說道。

“等找到聖女,在收拾你。”魑護法撇了眼地上的往魂,轉眼看向空中。

獨孤辰滿眼充滿了憤怒,提氣飄到半空中,身影快如閃電,一個影子過去,龍衛傷了一半,濺出來的血,噴了獨孤辰一臉,火紅溫熱的鮮血,刺激着獨孤辰的神經,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大哄一聲,雄厚的內力外泄,受傷的侍衛,承受不住,口吐鮮血,暈厥在地。

提劍上去對着龍衛就是刀刀致命,沒過幾下,全部的龍衛不是殘的殘,就是死的死,活着的所剩無幾。

皇上睜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獨孤辰,龍衛可是自己手裡秘密的利器,沒想到今天會敗的如此乾脆,如此的慘不忍睹,頹廢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瞬間感覺自己蒼老的數十歲。

獨孤墨沒想到獨孤辰的武功會如此的高深莫測,更沒想到會爲了一個女人血洗王府,甚至不惜對上父皇的龍衛,自己難道就這樣死去,不,不要,不要就這樣死去,不甘心,想起密室的風絮兒,忽的,勾起嘴角,看向獨孤辰的眼神陰鬱而又深邃。

提着寶劍,上面還在滴答滴答的掉血,踱步的來到獨孤墨的身前,居高臨下的望着獨孤墨:“我女人呢?”

噗嗤,獨孤墨笑了,挑釁的擡眸看向獨孤辰:“你不敢殺我,我了死,你的女人也完蛋,屆時我們做一對鬼夫妻也不錯。”

眯起眼睛,準頭看向一邊已經傻掉的皇后宋璟。

提起劍尖對着宋璟的心口,目視着獨孤墨:“說。”慢慢的劍尖透過華服送入宋璟的身體裡。

刺痛擊醒了宋璟,恐慌的看着獨孤辰,哆嗦着嘴:“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獨孤辰露出了諷刺的笑容,劍尖依舊慢慢的插入,鮮血瞬間染紅了華服。

宋璟轉頭看向獨孤墨:“墨兒,你就把風絮兒交給這個瘋子吧,不然我們都會死。”

獨孤墨對母后的話不聞不問,雙眼緊盯着獨孤辰,似乎是想記下這一刻自己的恥辱。

噗,劍拔了出來,鮮血噴灑出來,濺到獨孤墨的臉上,即便是這樣,也引不起獨孤墨的憤怒,隨後又一劍刺入宋璟是身體裡。

宋璟悲痛的看着自己的親生兒子,爲了他,不惜雙手染血,爲了他,不惜害死皇帝的幾個兒子,爲了他,不惜害死先皇后,只爲他能得到嫡子的名譽,爲了他,籠絡權臣,盼着有朝一日能登上儲君之位,所有的一切一切歷歷在目,可是面對自己的死亡,自己的親生兒子視若無睹,雙眼留下了悲傷的淚水。

睜開眼,伸手捂着劍柄,翻着淚花的眼睛看着獨孤辰:“我估計知道在哪,我帶你去。”

獨孤辰轉移視線,抽出手中的劍,就在這一剎那,獨孤墨忽然使出全力,一掌拍在皇后的心口。

“噗…咳咳。”皇后倒地,不敢置信的看着獨孤墨。

獨孤辰扔下手中的劍,拽起還有一口氣的宋璟:“說,在什麼地方。”

宋璟微張了張嘴,氣若游絲:“在,在…”眼睛一番,脖子一扭,眼睛大大的,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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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我胡漢三又回來了,大家羣麼麼。

從今天開始只要滿30天簽到,或是長評,均有幣幣獎勵,雖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最後木馬(づ ̄3 ̄)づ╭?~推薦友非常特別的文《重生之妻人太甚》本文一對一寵文。精彩片斷:“左妹妹,我喝歌給你聽好麼?”

她白了他一眼,他並不在意,輕咳了咳後唱道:“兩隻老虎兩隻老虎在親熱,在親熱,兩隻都是公的,兩隻都公的,真奇怪真奇怪!”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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