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夜很鎮定的說：“同學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碰過你，我沒拿。”
安默笑了兩聲，這笑聲，在這個情況下，一定是重量級的。
“微白！快出來，別裝死！”
“我親愛的顧小姐，怎麼了？”
“快點給我解決……”
“跑啊。”微白的聲音裡帶着點笑，“丟了硬幣，直接跑。”
一人一鬼還在糾纏。
顧子夜頭頭是道，安默卻一直盯着顧子夜手裡的袋子。
“你拿了，就藏在袋子了。”
“……”一袋子的衛生棉，這鬼是什麼眼神，才覺得裡面有電腦的。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袋子扔在了地上，顧子夜連着硬幣一起甩了出去，趕緊跑。
心裡什麼都不想，一直往前。
往前衝，毫不留念。
背後有獵獵的風聲，顧子夜能感覺到脖子上有一股冷意，但是她沒有回頭。
不知道跑了多久，忽然一個帶着點戲謔的聲音傳來：“顧子夜，你跑什麼呢？”
“被鬼追了？”
很熟悉的聲音。
這是——零點的聲音？
顧子夜往左邊回了下頭，就是這一瞬間，她看見了那張猙獰恐怖的臉。
安默的臉，但是已經沒有了那種溫柔靦腆，有的只是恐懼。
……
零點拿着辰巳硬幣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姑娘正好被上身。
水晶球散發着耀眼的光芒，把這片黑暗照的彷彿白晝。
那一瞬間，顧子夜看見了零點身上閃耀着身的光芒，黑色的發慢慢的伸長，水晶球裡出現了一個奇異的符號。
眼前的安默臉上糾結了很久，最後，慢慢的隱於了平靜了。
一片黑暗。
“同學？”
“……”
顧子夜睜開眼睛，就發現零點坐在自己的面前。
“你醒了。”他微笑着從一邊拿出了粥，“你們這裡的醫務室真厲害，說什麼時候醒，就什麼時候醒啊。”
“我怎麼在醫務室？”
“哦。”零點撒起謊來沒有任何的異樣，“昨天你在操場上暈倒了。”
“暈倒？”
零點點點頭，“據說是因爲親戚來了，失血過多，體虛而導致的。”
他一本正經，顧子夜還沒來得及說話，校醫就進來了，進來之後還有模有樣的說了一句：“小姑娘出名了。”
我去，到底發生了什麼。
校醫道：“我們學校第一個，月經來了暈倒在操場上引來校長的女生啊。
”
“……”
零點還有些不好意思。
昨天如果不是他給錯硬幣，顧子夜未必就會遇見那隻鬼。
校醫走了之後，他笑吟吟的說：“喝粥吧。”
“大神，我問你一件事情。”
但凡顧子夜的目光正式一點，零點就覺得有詐啊，他微笑：“什麼事啊？”
“我昨天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
零點心神一凜，不對啊！凡人的記憶，是不可能保持的。
他搖頭，“你小說看多了吧！”
“我記得你在你的小說裡寫到，人的身上，一共有三盞魂燈，頭上，左肩膀和右肩膀。”
“所以晚上有人叫你的時候，千萬不要回頭。”
“因爲魂燈會滅。”顧子夜頓了頓，“昨天我挺到你在喊我，後來，我就沒有知覺了。”
零點當時表示，自己是面無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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