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燕國定瞪了白卿一眼,“本督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想蹬鼻子上臉?”
“不敢。”白卿微微低頭,姿態卻並不謙卑。
燕國定沉眸看了她幾秒,纔將視線收回的低嗓開口,“本督如今有一事需要你去辦,倘若你辦好了,本督纔會相信你真的有能力與本督一起扳倒閻凌。”
白卿緩緩道了聲,“督軍請講。”
燕國定的眸色逐漸變的沉鬱起來,“今日本督得到消息,凌鵠蓮在寺廟裡被人劫走至今下落不明。本督猜測她極有可能遭奸人所害,燕瞿再有三天便會回府,本督不想因爲一個失蹤的凌鵠蓮,傷了我們父子情分。”
白卿裝作不解皺眉,“督軍爲何會猜測凌鵠蓮有可能被害?”
“她住的房間裡有血跡,且寺廟內也少了一輛引水用的推車,所以本督才推測凌鵠蓮有可能已經遇害。”
“這樣啊……”白卿瞭然般地拖長了些語調,隨後似想到什麼,又問,“那督軍還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怪就怪在這兒!”燕國定眉宇間的戾氣陡然加重,“破廟周圍根本沒有小推車的任何行跡,連車軲印跡都沒有!本督帶兵擴大範圍查了一上午,除了一座乞丐居住的破廟外,什麼都沒發現。”
白卿聞言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更多的卻是僥倖。
昨夜她有些衝動,讓破廟周圍留下了大面積的血跡……按理說燕國定如果找到了那座破廟肯定會發現那大面積的血跡。
可他卻並沒有看見……估計是系統幫她善了後,讓凌鵠蓮的失蹤變成了怪事?
莫名被按上一功的系統,【……?】
它啥也沒幹呀!
白卿眯眸想了想,隨後勾脣一笑,“這事好辦。”
燕國定擡眸看她,眉頭輕動間,他道出一句,“你有什麼解決辦法?”
白卿笑容淡淡,“您可以找人模仿凌鵠蓮的筆跡給燕瞿寫信,至信的內容就以一個母親爲孩子前途所擔憂的主題展開來寫。
但一定要着重提到,不能讓燕瞿在您面前給凌鵠蓮求情,要讓燕瞿利用您對他的重視,加深你們之間的父子之情,等他手握大權時,就能母子團聚之類的話。”
燕國定聞言,倒也覺白卿這法子還算可行,但並不是長久之法。
“你這辦法倒是不錯,但卻只能起到一時之效,而且……”他看着白卿的眼眸陡然陰惻起來,語氣也突增狠戾,“本督懷疑你意圖藉機挑撥燕卿與本督的父子關係!”
“督軍。”面對燕國定的懷疑白卿面不改色,“您認爲一個被您當衆賞了耳光還送去小寺廟裡的女人,還會對您一往情深企圖您回心轉意嗎?”
說着,她似譏誚般地勾了勾脣,“而且,凌鵠蓮之前還被您送去寺廟裡待過一段時間,她如果不說出謀權篡位的狠話,纔會奇怪吧?
絕望之中的凌鵠蓮,她所有的希望當然只能寄託給燕瞿。我是真心實意想要幫督軍出謀劃策,卻被您冤枉我想挑撥離間,您也不想想我挑撥您與燕瞿父子反目,對我又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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