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夢裡清晰記得牧凌看着懷孕報告的表情,是怎樣的沉重複雜。
孕期的這段時間,男人對她百般呵護,許是在懷孕之前胃沒怎麼養好,等孩子到四個月時,她就犯了胃病,更是什麼東西都吃不下,體重極速下降,還差點得了抑鬱症。
不過爲了孩子的營養,白卿還是會適量的吃一些補食。聽着醫生說孩子的狀態很好,並沒有因爲她的身體原因受到影響,她不爭氣的哭了。
等孩子到了六個月,白卿的胃病便沒有那麼嚴重,體重也漲回來一些,不過她發現牧凌卻瘦了,連下巴都削尖了不少。
心疼的滋味在夢裡尤爲清晰,白卿感覺這是她懷過最辛酸的孕,以至於她都不想跟權凌再要孩子,把系統當兒子養算了。
磨人的孕期結束後,她生出了一個8斤3兩的大胖小子,非常健康,哭聲嚎亮的震的她耳朵嗡嗡響了三天。
坐完了月,牧凌強行給自己的大胖兒子斷了母乳,可憐的小傢伙天天皺着小臉叼着奶瓶喝奶粉。
爲此,白卿還跟牧凌生了好大一場的氣,冷戰了一個禮拜。
不過最後,看着男人削尖下巴上的頹廢鬍渣,她終究抵不過心軟,勉勉強強的選擇了原諒。
拖了近半年的胃病,在倆人冷戰結束後進行了治療。
半個月後,她才結束了輸液。
告別胃鏡檢查的醫師,出了醫院的她窩在副駕駛裡,疲倦的睡了過去。
正當白卿以爲這場夢該醒了。
但她卻感覺到一絲冰冷的涼意正順着她的小腹緩緩向上遊走……
白卿被驚的猛然睜開雙眼!入目的是戴着聽診器的牧凌。
白卿壓抑的瞪了瞪眼,皺眉道“你幹什麼?”
薄美的脣瓣微微一勾,男人低頭咬開她襯衫的鈕釦,露出了她雪白的皮膚。
“不清楚嗎?”冰涼在白卿的胃部打着轉,牧凌含笑的神情之中帶着幾許侵略的攝魂奪魄,“老公在爲你檢查。”
一頭霧水的白卿眨了眨眼,她剛想說什麼,擱在胃部的冰涼便被男人溫熱的長指替代。
俯在她身上的男人眯了眯眸,語調略揚出了撩人的意味深長,“目前沒聽出什麼問題。”
說着,他的長指便滑到了胸衣邊緣,微微探入,眯起的眼眸也濃郁起了令人心顫而又窒息的情墨浪。
“不過還是要深入檢查……”
一臉懵逼的白卿,就這麼被莫名奇妙的撲倒。心中的疑惑不過多時便被一**無法壓抑的**浪潮撲滅。
她戰慄不停的承受着牧凌的攻勢,腦海中早已混沌的無法思考。
直到第二天醒來,白卿看着搖牀裡那睡的正憨的胖小子,感受到小傢伙軟乎乎的小手,才意識到她根本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經歷了這一切。
但,她卻總覺得哪裡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咿!”白卿正皺眉想着,搖籃中的小傢伙卻睜開了雙眼,那烏亮的眼睛水光瀅瀅着純淨的懵懂,瞧的她心都軟了。
把渾身奶香的小傢伙被抱進懷中後,白卿的腰肢也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攬進懷中。
牧凌與瞪眼看他的小傢伙對視一眼,低頭便親上了白卿的發頂,向緩緩皺起眉毛的小傢伙炫耀似的挑了下眉。
然後,小傢伙就被氣哭了。
熟悉的耳鳴響起,白卿把哭嚎不止的小傢伙轉身塞進男人懷中。
這個位面經歷的簡直太鬧騰!
不過後來,白卿也就適應了這份鬧騰。
畢竟她非常樂意看見牧凌在兒子那裡吃癟的模樣,雖然每次嘲笑過後她都會辛酸的起不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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