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哥哥不是哥哥,是姐姐。
出正宮,君子鈺有些迷濛,卻覺得……
真好啊。
爲什麼皇兄是姐姐,他會這麼開心呢?
內裡的原因不得深究,但是開心,總歸是好的。
不過這個秘密太大了,母后說的對,很多人,都可以威脅哥,姐姐的安危,比如皇帝,比如那個作死的五皇子。
噢。
該送他們上路了。
“在皇宮裡的暗線最近怎麼樣了?”
“回稟主人,都已經安排好了,隨時可以……”奉獻出自己的生命。
君子鈺這些年不知道在皇宮裡安插了多少大大小小的眼線,可以說,幾乎整個皇宮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背靠南王,自己獨特的看人眼光和人格魅力,都造就了他的成功。
“既然這樣,那就弒君吧。”
“用下毒的,別太明顯,找齊太醫。”
“是。”
齊太醫。
太醫院下一任院判,出了名的國手,醫術高明,深得皇上的喜歡,要乾點什麼,還不是易如反掌麼。
近日裡,皇上忽然身體不適,連着幾天沒有上朝,找來齊太醫一問,才知道是……腎虛了,縱慾過度。
“齊愛卿,此事……”皇上遇到這種事情,臉色也是很不可描述的,這樣的事情,不行了!還要跟別人說,還要詢問別人,這是一種何等日了狗的心情啊。
斟酌了一會兒,皇帝還是敗下陣來,“此事要如何才能解決?”
臺下的齊太醫比皇上要淡然很多,“如果陛下想要恢復年輕時候的感覺,可以用一味藥來,不過……這位藥比較特殊,要長期服用,近期——”
“陛下還是要清心寡慾爲好。”
“朕知道了,齊愛卿可以下去寫方子了。”
“臣告退。”
皇宮裡的戲,永遠唱不到盡頭。
陸一瀾纔出宮兩個月,期間的風起雲涌,就可見一斑。
嘉皇貴妃因爲某些原因,暫時沒有得到皇上的寵幸,五皇子雖然還在奪嫡人選裡,但是名聲已經大不如前,多數人都選擇了君子鈺作爲儲君。
俗話說,狗急了,總是要跳牆的的,沒了正面能毆過的理由,那自然要找點歪門邪道來。
快過年了,君子鈺決定正面去拜訪一下陸一瀾。
天氣不太好,不在皇宮裡,自己是老大,陸一瀾還窩在牀上沒起來,聽到外面的聲音,她的眉頭皺起,誰來拜訪一個門庭清冷的太子啊,這麼無聊。
等惺忪的眸子睜開,看見眼前人的時候,陸一瀾一陣尷尬。
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然後長髮還披散着一片,整個人有點失了風度。
君子鈺也開始懵逼,跟高大正氣和神一樣的‘哥哥’在一起十年,他從來沒有發現過‘哥哥’有這麼邋遢的一面。
“起來,還不起牀,不冷嗎?”
溫柔的話剛落,兩個人對視,彷彿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陸一瀾也說過這麼一句,“起牀了,還不起來,不怕冷嗎?”
“……”
尷尬。
陸一瀾皺眉,“子鈺,你先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好。”
只是回頭那一眼,長髮,精緻小巧的臉,微微隆起有弧線的胸,纖細的腰和柔軟的手,他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