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的按摩手法不錯,而且不是笨手笨腳的只按一個地方。
不僅言歌的腿腳胳膊,就連腳趾頭手指頭他都幫她捏了。
手勁不輕不重的,每一處都能按摩到點上。
言歌舒服的差點沒哼出來,身上舒坦了,睏意漸漸就襲來。
言歌頭埋在枕頭裡,聲音懶洋洋地問寧瑾:“按摩手法很不錯啊,在別的女人身上練出來的?”
大概是因爲言歌並沒有望着他,寧瑾也就沒那麼緊張了,他盯着她翹翹的臀,藉着按摩不着痕跡的又上去摸了一把,口中答:“和醫生學的,醫生說這樣能緩解你身體肌肉的萎縮。”
言歌:……所以這是她身上練出來的?
突然有那麼點小感動。
“植物人”了十年還沒被老公放棄,老公還專門爲她學了按摩的手法,怎麼看,這個老公都對她好似都很“深情”。
言歌:“這十年辛苦你了。”
她話剛落,男人的手又在她屁股上使勁捏了一把。
有點疼,這按摩手勁太特麼的大了吧。
不過不等言歌抗議,那手又去按摩別處了。
她只得略過
言歌似睡非睡的眯眼,聽着寧瑾說:“你是我老婆,應該的。”
這男人的聲音如他的臉一樣,清冷冷的似玉石相擊,雖然感覺冷漠,可聲音卻好聽。
言歌問他:“怎麼對我這麼好?”
寧瑾:“你是我老婆,對你好應該的。”
真是個萬能的答案。
言歌無語,睏意襲來,漸漸就昏睡。
似睡非睡的時候,感覺男人的手好似摸進了她衣服裡,各種遊走。
介於很舒服,她沒反抗。
後來,男人抱着她在走。
言歌下意識的摟着他脖子,還以爲他要抱自己去坐車回家,她睡意正濃,渾渾噩噩的,並沒把他這行爲放在心上。
然而,過了一會,感覺到身下不再是軟綿綿的大牀,也不是車裡的座位,倒像是躺在了地板上般,感覺無比的冷硬。
言歌就是再困再累,也一個激靈清醒了。
等她醒來,發覺自己此刻躺在寧瑾的辦公桌上,腿還是彎曲的狀態。
這男人站在桌子旁,虛虛俯身在她身上打手槍呢。
言歌:……
臥槽!!!
大概是被她突然清醒嚇到,寧瑾來不及阻攔,那些東西全噴在了言歌的腿上裙子上。
還沒來得及反應的言歌:……
敲裡嗎!!!
言歌面無表情的望着寧瑾。
自覺做錯了事情的寧瑾,他手忙腳亂的忙忙去幫言歌擦拭,頭低垂着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完全不敢看言歌。
言歌突然坐起身,摟住他脖子,親上他脣。
寧瑾嚇懵了一般,沒躲開,任着言歌肆虐。
言歌將他撩撥了一番,這才咬着他耳朵幽幽問:“還能來一次嗎?”
寧瑾不用回答,言歌已經抓住了他的小尾巴。
一場運動,全程都是言歌在主導。
這男人在過程中就是個石化的狀態。
事後,也是他第一時間抓着衣服匆匆跑向了裡間的浴室。
草!
世上怎麼有如此奇葩的男人。
明明他先玩火的,他現在那逃一般往浴室跑的狼狽模樣,就好似她欺負了個良家婦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