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神識的範圍內亦蒐羅不到這些人。
哪裡去了?
想到地底深處的魔氣,言歌脊背後的冷意躥出:“這些人,難不成被拽到了地底已經獻祭?”
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言歌低頭,問圍着她不停嗅着的小萌獸:“小萌,那些人去哪裡了?”
小萌獸不回答,兩隻爪子扒拉着她的褲腿,鼻子拱着她的腿她的腰,依舊在不停的嗅她。
言歌無奈,伸手撓它毛茸茸的頭與脖子:“小萌,小萌,我都來找你了,你怎麼不回答我啊,快告訴我好不好,要急死了。”
“又臭了。”小萌獸氣呼呼地說:“又酸又臭,臭氣熏天,你出去這麼一趟,怎麼臭的更厲害了?”
言歌:……
她實在沒法保持笑容了。
麻蛋,就因爲小萌獸的這種話,導致她在和九妄那個臭和尚做那種親密事情的時候,整個腦袋瓜子裡都想的是自己臭不臭,臭和尚能不能聞到她身上的臭……
現在被小萌獸又說臭,言歌就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傢伙拍飛。
言歌惡聲惡氣的問它:“我這麼臭,你抱着我幹嘛?”
小萌獸沒回答,像是討好般地在她手背上舔了一口。
**的口水,是言歌最討厭的東西……
她強忍着把這傢伙給踹掉的衝動,耐着性子問它:“那些人去哪裡了?”
這傢伙再不迴應她,她一定會讓它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臭。
小萌獸又舔了言歌的手指頭一口,它仰頭,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瞅着言歌:“雖然你很臭,不過我還是喜歡你身體裡的味道。”
言歌沒把它這話放在心上,她覺得這傢伙更喜歡的是她爲它“承諾”的那些美食,她手抓着它脖頸處的毛:“趕緊,趕緊告訴我那些人去哪裡了?”
小萌獸瞪着言歌:“不知道,我只看到你了。”
言歌:……
擡腳一踹,她就把這隻扒拉在她腿上的傢伙給踹遠了。
但馬上,這傢伙又躥了回來,四個爪子連帶着尾巴一起抱住了言歌的大腿。
言歌甩了幾下都沒甩脫,乾脆雙手叉腰站在原地,聲音冷冷的問小萌獸:“你知不知道地底深處有魔?”
小萌獸的頭蹭了蹭言歌的腰,沒吱聲。
言歌揪住它頭頂一簇毛:“你不說,我自己去地底下。”
小萌獸仰頭瞪着言歌,瞪着瞪着,身體嗖嗖嗖地變小,然後躥到言歌的胸口鼓起處趴好。
趴着趴着,好奇地用它那肉乎乎的爪子拍了拍言歌的鼓起的胸口位置:“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鼓的這麼厲害?”
一邊問,一邊好奇着繼續又拍了一爪子。
言歌:……
她不能和無知小屁孩計較。
沒必要計較。
她要忍,忍!
但到底也有點忍無可忍。
別的地方也就罷了,她這胸,這麼小,還特麼的拍,再拍幾下,拍扁了怎麼辦?
言歌揪住它的脖子試圖把它提起扔掉。
可小萌獸的四隻爪子扒拉着言歌的肩膀胳膊,堅決不離開,口中嚷嚷:“你不是要問我地底下的事兒嗎?到底還問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