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顧梔夏也沒有理他,只是自顧自的走着。
等到回了大殿,她又揚起了笑容,還是那個美麗傾城的長公主。
葉衍緊隨其後,也回到了大殿。
皇上見女兒與愛臣都回來了,忍不住笑道:
“你們倒是回來的及時,再不回來,朕就要派人去找你們了。”
顧梔夏微微一笑,倒是最近新得寵的德妃見兩位似乎都有些意興闌珊,開口道:
“公主,將軍,皇上特意安排了個比詩詞歌賦的比賽,這朝裡的文臣可是有的發揮了,臣妾都迫不及待想看了呢。”
德妃今日穿的好看,再加上又長的水靈,嘴巴討巧,皇上不方便說的,她都善解人意的說了出來。
皇上心下滿意,忍不住笑道:
“愛妃不用心急,朕這就命人拿筆墨紙硯來。”
說着,他便傳令下去,吩咐人去拿筆墨紙硯。
那些個得了令的太監跑的一溜煙就不見了,都盼着看看熱鬧。
“夏兒可否要參加?”
皇上知道女兒歷來文采較好,於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畢竟只有一個閨女,他就想別人知道,他閨女哪裡都是最好的。
“父皇,兒臣文采粗略,還是看看父皇的這些臣子們吧,咱們大興人才輩出,兒臣就不參加了。”
顧梔夏勾脣,語氣淡淡,卻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渾身氣質高雅。
皇帝心下更加滿意了,想着朕的閨女長的漂亮還謙虛,真是不錯。
也不知道剛纔想看顧梔夏表演的人是誰。
“那衍兒呢?”
皇上見女兒不來,又把注意打到了葉衍這裡。
葉衍淡淡道:
“謝皇上厚愛,臣在文采上,造詣不深,就不出來獻醜了。”
廢話,他媳婦都沒有參加,他參加這個幹什麼?
“那好吧。”
皇上點頭,也不強求,畢竟,葉衍現在在他心裡的定位是武臣,總不能讓人哪方面都出衆吧。
此時太監已經拿來了筆墨紙硯,皇上又讓人搬來桌椅,朝中的文臣們都識相的主動站了起來。
“臣等獻醜了。”
十來個文臣抱拳行禮,雖然嘴上說是獻醜,可是那臉上的得意,卻是讓人看的清清楚楚。
“哪裡,愛卿們謙虛了,最近御花園裡的菊花開的甚是旺盛,愛卿們不如就作一首關於菊花的詩賦吧。”
皇上笑着一揮手,那些奴才就搬來十幾張桌子,在上面鋪好了筆墨紙硯。
那些文臣們也不含糊,見皇上應允,便互相點頭示意。
站在桌前,執起桌上的毛筆蘸取墨水,便開始沉思起到底該怎麼寫了。
畢竟他們現在看不見菊花,完全是在腦袋裡想象,這個難度還是比較大的。
在一羣頭髮鬍子花白的文臣們還在皺眉思考的時候,一個穿着青衫,長相儒雅的男子已經胸有成竹的一笑,然後毫不猶疑的蘸墨下筆。
皇上似乎對此並不感到意外,頗爲滿意的看着那個提前下筆的青年。
顧梔夏因爲有原劇情,也認得這個才識過人的青年。
他名爲宋祁年,是今年的狀元,在大殿上的一首讚美竹子的詩句,讓聖上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