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出去,就不得不如此,不然外面的世界對O實在是太不友好了。
不過反正也是因爲這樣子,她才順帶帶上了娃,不然就她,她纔不會帶上恕己。
至於使用異能後的後果,等她回來後再說。
出了門,動用了飛行器,本以爲公孫辛會出現,找她理論,或是制止她,可是這時時刻刻關注她的男人卻是沒有出現,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兩人到了遊樂園,隨處可見的遊樂設施都與機甲有關,這遊樂園裡帶着孩子來的夫妻都是分工合作,只有佔據支配權的一方纔帶着孩子上去,像是B則都可以帶孩子游玩。
像O這樣,就格外扎心了,尤其是沒有A在場,O是隻能看着的,就連一些O被允許遊玩的場合,都因爲沒有自家A在場而被拒絕。
此舉格外扎心……
儘管知道這麼對待O也是沒錯,O這麼脆弱的存在……
然而鬱婕還是想死一死,太欺負人了,嚶嚶嚶。
心裡想着,面上還是睜着一雙狐狸眼,拉着恕己慢慢走着,恕己嘴裡叼着個奶嘴,使勁兒的嘬嘬。
鬱婕是自己受過罪的,所以對孩子格外關注,輕易不允許孩子吃零食,給恕己嘬個奶嘴也差不多了。
恕己拉着她的尾指,軟軟的,暖暖的。
兩人慢慢走着,雖然很多地方沒法玩兒,卻也足夠恕己高興。
恕己就是孩子記性,一會兒想着原主對他的不好,立馬就甩手;一會兒想着鬱婕對他還不錯,有親親熱熱的拉着她的尾指。
鬱婕笑眯眯的看着他,生怕他被誰拐走。
即便這個時候,她心裡又在盤算事情。
現在她出來了,確切的感受到了帝國對獨身O如何不友好,簡直是獨身O的地獄,還不帶有救贖的那種。
加之有了智腦伯爵,除非她將伯爵自每個嬰兒出生起就根植的芯片找出並銷燬,不然這種情況下,她不論想幹什麼都十分費勁。
恕己扯了扯她尾指道:“媽媽,餓。”
她回神,彎腰抱起恕己往旁邊店裡走去。
店裡坐了不少人,一家其樂融融的用餐,看得人眼熱,鬱婕點好東西后,抱着恕己坐下。
恕己可憐巴巴的問道:“媽媽,我們下回帶爸爸來吧。”
“是啊,是啊,我們帶爸爸來啊,哈哈哈。”伴隨着笑聲出現的是三個O,O由來身體嬌小容顏可愛,只是這三個人臉上的嬌縱毀了這份美,居中那人連削帶打道,“鬱婕,你老公呢?怎麼沒見他?難道出任務去了,哦,不對,一向都是A纔在這個時間出任務,一個B,嘻嘻。”
鬱婕沒有理人。
她一直覺得自己走的是高逼格反派路線,如此實在是羞於與這等跳樑小醜般的角色說話。
那人卻不肯歇,依舊道:“怎麼着,說不出話來,你以爲自個兒能成爲帝國王后,哈,好笑,還不是嫁了個B,聽說還是廢物到那種什麼都不是的B。”
“你們,你們,哇哇哇。”
鬱婕還沒有說話,護爹心切的恕己便要反駁,可他實在是太小了,連話都說不清楚,又能怎樣呢,只好急得哭了起來。
鬱婕嘆了口氣,整了整衣服,對着買來的飲料嘟囔了兩句,才喝下。
那人笑嘻嘻道:“怎麼的,還要纔有力氣說話?”
鬱婕嘆氣道:“我實在是不知道你爲何想不開,你找我,應該是知道我的,我雖然不認識你,也願意聽你說話,但這就算了,你還欺負孩子,也真是的呀。”
“那又怎麼樣!長大後不過是個B,這樣的人帝國要多少有多少。”
“是麼。”
鬱婕只是笑笑,送給她三個大嘴巴子,她倒想狠一點兒,奈何帝國實在是太維護O的權益了,她暫時不會做什麼。
“你竟然敢打我!”
估摸着後面就是連我媽╱我爸╱我和╱我七舅姥爺都沒打過我的廢話,想着無趣,於是打斷。
鬱婕氣定神閒道:“快去找你們相好,不定我一會兒就走,豈不是白白捱了巴掌。”
咦噓嘻,實在心塞,敢衝她發狠話迄今爲止全身而退的也只有他們三個,想來也實在是足以自得。
鬱婕正等着呢,那三個O回來了,其後跟着三個高大的A。
我們憑良心,鬱婕此刻絕不佔優勢,就A這種,別說打三個鬱婕這樣子的O,就是打三百個也不帶費力的,除非憑藉帝國法律,鬱婕纔有一息之機。
然而鬱婕能幹那種沒底氣就挑釁人的事麼?肯定不能啊。
她既然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有了萬全的準備,是以見了他們來,非但沒有急,反而將飲品喝完了才起身。
她的身量不足,倒是讓三A退了一退,他們若真是敢對O動手,這輩子的職業生涯也就到頭了。
到底還是沒動手,再說了,鬱婕這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挺能唬人的,回想起自家O頗頤氣使的樣子,簡直只想嘆一聲,人比人,氣死人。
鬱婕笑了,是不摻任何雜質的笑,單純的笑意,卻更加氣人。
O受不了刺激,一個個都是帝國嬌慣出來的,脾氣大着呢。
鬱婕嘆氣道:“這樣吧,等我送走了我兒子,我再與你們賠禮道歉可好。”
她願意服軟是再好不過的。
餘下人沒有什麼不同意。
鬱婕將恕己送上飛行器,設定了自動導航後,才轉身回去。
鬱婕可憐巴巴道:“你們莫不是要我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認錯?”
“自然。”
A勸阻了:“折辱O是重罪。”
O想想以後要過的日子,才點着頭勉強同意。
鬱婕道:“多謝,選個去處吧。”
O領着他們去了個地方,那地方清淨,光是如此也是不夠的,O叫着A購置了一處屏蔽器,將人與外界隔開,短時間裡斬斷了和伯爵的聯繫。
做完這些,那人才得意的笑道:“鬱婕,我看你這次要怎麼逃,快向我磕頭認錯。”
“哦?”鬱婕面無表情,她向來都面無表情,那些似喜似悲,不過是做出來的樣子,用來迷惑別人罷了。
她撥弄着手上的印記,她重複了一遍:“我下跪?”
作者有話說:說來你們不信,每次打三個A和三個O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是在鬥地主……恩,要麼三帶一,要麼差一張就炸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