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君歸 27 你沒資格
亦冰有些無語的看着眼前這羣把雪宮當成後花園,硬闖的人。而後看向雪淺白,當目光視及她的容貌時,震撼和驚豔一閃而過,不過,雖然自那日安樂王妃闖入雪宮再離開後,他並沒有見過她,然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安樂王妃如也有再隱藏的表現。
那日,軒之昂殿下安樂王妃現絕世傾城真顏,還有以她的身世和她那日的作爲,幾乎己經傳遍星霧城及其他一些消息靈通而繁華的城。
“幾位請留步,我家主子說過,不許任何人打擾他。”亦冰扣手,擡頭再將目光看向被他攔住去路的雪淺白一行人,“所以,各位還是請回吧。”
“哼!是嗎?”
微勾細脣,雪淺白眸光冷然犀利的看向亦冰開口說道。“照你這麼就,那他就是己經出關了了,不過,他有那個資格說不讓別人打擾他麼!”
嘴角微微抽動,亦冰真想抽自己幾巴掌,自己真是蠢透了。
上次,安樂王妃來說的話,沒差點將主子的剩下的半條命也送去了。
現,主子纔剛出關不久,這安樂王妃又跑了來,而且還帶上了剛被賜封爲太子的霧影輕翔,翔王一同來,明顯還是來興師問罪的。
雪宮下面亦沒有傳來消息安樂王妃他們找到了安樂王。看向眼前這不同於以往的霧影輕翔身上的冷冽的那種氣勢,以及看向自己那凌厲的眸子,想到自己那如今變十分詭異,自出關之後,只顧逗弄着那隻叫做白白的雪貂的主子,這主子是不是和翔王兩人掉了包了。
還過,除了若不是除了在那隻白白麪前,其他時候,主子還是他的主子,他真會絕的這眼前這太子殿下才是自己的主子。
“安樂王妃請等一下,屬下這便就去通告——”
“本妃自己識路。”
雪淺白抱着霧影宮霖越過擋在她跟前的亦冰便往前走。留下有些蕭瑟的嚥了咽口水的亦冰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好得這裡也是雪宮。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中捧着的盅內的生肉,在看了看那己經消失不見的一羣身影。亦冰擡起頭來看了看天,主子不是屬下不厚道,也不是屬下不忠心你,可是安樂王真的很無辜……主子你自求多福吧!反正,看在安樂王的面子上,安樂王妃暫時也不會對您怎麼樣。
這般想着,亦冰朝與雪淺白離開相反的方向走了,有亦風他們在,他還是遠離那即將成爲災難的現場,去分堂看一下,有沒有安樂王的消息。
“雪宮宮主可真是清閒啊!”
冰寒冷冽的聲音響起,霧影輕翔目光陰寒的看向正在喂桌上一隻雪白的雪貂的雲殤開口說道。
“咯咯,咯咯……”
被突然的陰冷中帶着厚重的寒氣的話語所驚到,雪貂縮了縮身子,然後跳到了雲殤胸前的衣裡,只露出一個頭來,看着突然出現的一羣人。
面具下的眉頭不悅的緊緊皺了起來,雲殤看向一旁低着頭的亦寒三個,再將目標光年垧突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強烈的火光在雲殤和霧影輕翔之內磨擦。
“看到雪宮宮主身體恢復的不錯。”
冰冷的聲音響起來,厚烈而冰寒的掌風直朝雲殤而襲去。
沒有絲毫的吃驚,雲殤側身險險地躲過了霧影輕翔那速迅而激猛的掌風,微微側目看着那被掌風激得轟然崩塌的石柱,脣微緊敏,看了一眼懷中驚懼如小鹿一般的眼神,身上的冷氣更甚至。
輕輕躍起,修長的手拿過亦寒手中的劍,愣怔的看着抱着霧影宮霖的絕色女子,來不及細想和說些什麼,後面一條長而寬的雪緞帶着點點寒風襲來,雲殤裝雪貂塞進霧影宮霖懷中,深深地看了一眼雪淺白,手中的長劍便對上了身後的雪緞,然後直向霧影輕翔擊去。
“孃親,大翔和殤叔叔打起來了。孃親,孃親……”
興奮的看着懷中的雪貂,霧影宮霖再將眼睛看向那正在越打越激烈的霧影輕翔和雲殤,焦急的眼睛都發紅的說道。
“沒事,他們只是在比武切磋。”
疑惑的看向雪淺白,“娘子,殤叔叔家的打壞房子壞了。”
“他不缺這點錢。”
雪淺白輕拍着霧影宮霖的背,安慰着,然後神色淡淡的看着那打鬥着的兩人開口說道。
“孃親,小肉肉要替誰喊加油。殤叔叔和大翔小肉肉都喜歡。”目光看向依舊打得激烈的兩人,霧影宮霖開口問道。
“你只用替你爹加油就可以了。其他的看着就好。”
“哦…。”霧影宮霖似懂非懂的看向雪淺白,然後,將目光看向懷中的雪貂,“爹爹加油,小肉肉很快就和孃親來找你了。”
簡單眼角微抽的看着那倒塌了一半的房屋,以及劍上不斷磨擦的火光,和沒有斷過的轟隆聲,安樂王妃你確定這是在比武。,再看了看一旁什麼表情也沒有如同一根木頭一般的易行,心中憤然的叫了一聲呆子,便又將目光移向庭院中打鬥越來越激烈的兩人。
“本太子今天就要替小昕好好教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劍直砍向那向他襲來的如蛇一般靈活的雪緞,冷硬陰寒的話語從雲殤口中傳來,“你沒資格。”
霧影家的人都沒有資格爲他做什麼,都不配。
霧影輕翔身上的黑暗的冷氣更甚,只覺聽到了世上最可笑的冷笑話,他沒資格,沒有人比他更有資格爲他做事。
一拳襲向雲殤的胸部,“你沒資格讓他叫你殤哥哥,你不配。”
眸微暗,雲殤心中一片苦澀,他確實不配讓昕兒叫他哥哥,因爲他不是一個好哥哥。
身體往後微退,腳輕輕躍起,隨後帶着劍從上至下,直刺向霧影輕翔,冰寒刺骨的眼神看向霧影輕翔,他不配,那他們霧影家的更不配。
“霧太子難道覺得你就配嗎?”
雪緞纏上那刺向他而來的劍,對上冰寒刺骨卻又彷彿洞悉的眸子,霧影輕翔心中一個疙瘩,眼眸中也染上了灰暗。
直到一抹冰寒抵在喉間霧影輕翔纔回過神來,面色微冷的看着那直抵自己脖子的劍。
“你輸了。”冷硬的身影響聲起,“怎麼心虛了麼!你們霧影家的人哪個不是虛——”
“砰——”的一聲,指着霧影輕翔的劍被打露到地上,清冷無情的聲音對上雲殤,“自責,因爲沒有保護好昕。”
一鼓無名的怒火在雲殤心中升騰,她居然在替他說話。強制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怎麼女人,是不是誰是太子,誰有機會坐上那位置,你就貼着誰?青王,昕兒,現在又是他,不知道當他垮臺了以後,你再去貼誰?”
說完,雲殤對上那無動於衷的眼神,不反駁,亦不肯定,當他不存在的眼神,雖然,知道他們不可能,可是看到這樣的她,他的心還是巨烈的被拉扯的生疼。
“誰帶走了昕。”
冷眼看着雲殤,對於他所說的他不需要理會,只要她知道她的心中只有那人就好。而且,她還這裡也不是來翻舊帳,算前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