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不用想也知道這山田林子心懷鬼胎。
也許是真的要和鎮南集團合作,但對聶雨詩有着歪心思卻也是真的。
這讓許墨不由得慶幸起來。
若是放聶雨詩自己一人來,指不定會出現什麼危險。
現在有他在,危險自然便已經不存在了。
聶雨詩看着許墨,有些猶豫。
許墨笑着說道:“放心吧,交給我便是。”
聶雨詩這才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山田林子顯然沒有聽懂許墨和聶雨詩在說什麼,因爲許墨和聶雨詩用的是華國語言,並不是瀛洲話。
聶雨詩出去後便將門關上,許墨看着山田林子,臉上漸漸多了一抹笑意。
“請說吧。”山田林子有些不爽的看着許墨,同時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許墨微微一笑,坐在了山田林子的對面。
“其實,我並不是聶小姐的助理。”
“我是她的未婚夫。”許墨直接開口道。
山田林子雙眼微微一縮,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道:“我不想知道你和聶小姐是什麼關係。”
“你若是沒什麼要和我談的,就請出去,讓聶小姐進來吧。”
“你覺得,你看着她的目光,我看不出來麼?”許墨淡淡說道:“都是成年人,你心中的那點心思,我很清楚。”
“我之所以選擇先坐在這裡跟你聊這些,是因爲我的未婚妻對這次的合作很看重。”
“否則的話,就單憑你剛纔的眼神,我就足以將你從這裡扔下樓。”
“這裡是我的地盤,可不是你們華國。”山田林子冷笑道。
被許墨說出了企圖後,也不再隱瞞,“許先生,既然你的未婚妻很看重和我們H公司的合作,用你們華國的一句古話,那便是成人之美,各取所需。”
“只要我滿意了,合作便不是什麼問題。”
“看來,你還是沒明白我的話。”許墨淡笑着看着山田林子,“還是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
“合作,必須進行下去,但你所說的,我也不會答應你。”
“除非你想死。”
“你們華國人難道都像你這般愚蠢麼?”山田林子冷笑道:“這裡是瀛洲國,不是你們華國。”
“而這裡更是我的地盤,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讓人把你趕出這裡,並且悄無聲息的要了你的命。”
“是麼?”許墨說完,身上氣息猛然爆發而出。
一股無形的壓力直接出現在了山田林子身上。
這壓力,更是殺氣。
是許墨長久以來在中東那修羅場所養成的殺氣,也是他一身實力自然形成的威亞。
山田林子臉色一變,他只不過是普通人,但這會兒也能夠感受到這股無形的壓力,臉上也在同時多了抹驚恐之色。
“你……你是什麼?”
“我說了,我說聶雨詩的未婚夫。”許墨淡淡說道:“怎麼做,你應該清楚了吧?”
“你是忍者?”山田林子猶豫了一下又說道。
“忍者麼?”許墨冷笑一聲,“算個屁!”
“總之,你如果識相,現在就讓聶雨詩進來,當着我的面,談好你們之間的合作。”
“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先給你點教訓。”
山田林子臉色難看,一雙眼睛轉動着,似乎在考慮着什麼。
片刻之後,他才說道:“我答應你。”
許墨微微一笑,“你最好別有什麼鬼主意。”
“不然的話,你會後悔的。”
“我山田林子說話算話。”山田林子說道。
許墨聳了聳肩,“如此最好。”
隨後山田林子便按照所說的走到門口將門打開,將在辦公室外等候的聶雨詩喊了進來。
聶雨詩一進來便將目光放到了許墨身上,見許墨面帶笑意才明顯的鬆了口氣。
而見許墨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有些意外。
山田林子呵呵一笑道:“我和許先生交談甚歡,就不用出去了。”
“聶小姐快坐吧。”
聶雨詩這才坐到了許墨身旁。
在同時聶雨詩有些疑惑的低聲道:“這是怎麼回事呀?”
“沒什麼,你安心跟他談就是了。”
“有什麼要求儘管提,不用擔心什麼。”
“好吧。”聶雨詩雖然仍舊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
南華市。
許墨和聶雨詩離開後,聶家別墅又只剩下了聶天華一人。
聶父聶母早在之前因爲聶氏的事情便已經先後離開,沒再回來過,聶天華此時倒顯得有些孤獨。
此時聶天華正擺弄着花草。
一道身影來到了別墅之中。
“要走了麼?”鄭北亭看着聶天華。
聶天華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嗯,許墨已經帶着小詩去瀛洲國了,暫時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我們也是時候去跟獵鷹那個老傢伙匯合了。”
“之前對他的計劃多少有些不滿意,現在卻也只能配合他。”
“眼看着聖地那幾個家族已經逐漸有人出世,我們也該去做點事了。”
“要怎麼做?”鄭北亭疑惑道。
“去殺人。”聶天華呵呵一笑。
鄭北亭微愣。
“聖地的那些人,可並不是什麼好人,我們這些人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可以隨意宰割的土著。”
“他們將自己的居住之地稱之爲聖地,便是要壓我們華國大地一頭。”
“曾經的隱世家族以聖地爲首,也不過是因爲聖地的那些家族實力確實很強。”
“但那麼多代過去了,聖地一直封閉,而我們一直在成長,實力早就不同以往。”
“哪怕聖地依然強大,但也不是不能碰一碰。”
“而如今隱世家族有獵鷹那老傢伙在佈局,也用不着我們。”
“我們和他匯合之後,安排好,便可以行動了。”
“這麼說,我們要殺的是聖地的人?”鄭北亭神色凝重。
聶天華笑看着鄭北亭,“怎麼?怕了?”
“以前你總是覺得自己不比許墨差。”
“但就這一點,你就不如他有氣魄。”
“生死有命,你既然選擇了跟我,就要做好這個準備,不是麼?”
鄭北亭嘆道:“我並非怕,只是擔心。”
“聖地的家族如今態度如何我們還不清楚。”
“貿然動手,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