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者被奎奢華故意戲弄一番,感覺今天是這輩子最憋屈的,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解釋道:“我是執法者,在這裡是爲了巡查可疑人。”
奎奢華還是裝傻充愣,囂張跋扈的說道:“喲呵!你給我繼續編,你要是執法者,我就是‘?’,我就是什麼憑什麼要跟你說?”
說話的時候,奎奢華欲要擡手繼續打,執法者趕忙逃出自己的證件來證明,感覺自己怕慢上一秒就被眼前這個不講道理的年輕人一頓毒打。
奎奢華知道人家要亮出證件,想着要是等他亮出證件,自己就沒有收拾他的機會了,在便衣還沒來得及拿出證件之前又給了人家屁股一掃把,這才意猶未盡的收回。
等便衣出示了特殊證件的時候,奎奢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一切動作表演的淋漓盡致,故作驚訝問道:“大哥,這只是一個誤會,平時就有一些雞鳴狗盜之輩經常來打擾我們兄妹的生活,所以……”
便衣被羞辱至此,又怎能輕易饒過奎奢華呢?私心氾濫,就想來一個公報私仇,對奎奢華說道:“你這是惡意襲擊,違反了國家法律,你必須要接受懲罰。”
奎奢華本就故意,做事之前當然想過後果以及解決的辦法。
奎雪兒見到哥哥這麼使壞,今天那是大開眼界,同時也擔心哥哥引火燒身,心中擔心至極。
伏煜龍聽到着奎奢華跟便衣的對話以及異常聲音大概判斷出奎奢華是在幹什麼,此時對奎奢華再一次有了新的認知,感覺就是知己,意氣相投。
奎奢華聽到便衣要公報私仇的意思,做出一副討好的嘴臉跟便衣說道:“這位大哥,你先別激動,我有一個關於伏煜龍的天大消息要告訴你,但是我告訴你之後你得答應我對我剛剛的無知行爲既往不咎,否則就算魚死網破我也不告訴你。 ”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奎奢華這個套路一出,便衣一聽有立大功賺大錢的機會,眼中瞬間射出了精光,激動不已的跟奎奢華說道:“好,只要你如實回答,我可以既往不咎。”
奎奢華好像十分激動,跟便衣說道:“我知道他在哪裡。”
伏煜龍聽到奎奢華要把自己的消息透露,心中瞬間一冷,覺得自己看錯了人,不僅僅伏煜龍由此心情,就連聽到這個消息的蔡絃琴也是如此,此時此刻只有奎雪兒不相信哥哥會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
以奎雪兒對哥哥的瞭解 ,哥哥這樣做的原因肯定另有圖謀,雖然心中不知道哥哥又要鬧哪一齣,不過答案很快就能揭曉。
果然如奎雪兒所料,奎奢華接下來跟便衣說的話讓大家再一次大開眼界,奎奢華說:“我之前在蔡氏麪館見過他一面,說來也巧,我昨天下午恰好在蔡氏麪館吃麪,當時他跟老闆說:‘老闆!給我來三碗麪,對了,還要在這裡住一晚,明早就走。’當時我不知道他就是全國的通緝犯,所以白白錯過了一次發財的機會。後來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哎!只可惜,我今天再想去蔡氏麪館吃麪的時候……”
說道這裡,奎奢華居然抱着便衣哭了起來,那是一個梨花帶雨,悲痛欲絕,奎奢華的哭聲弄得便衣措手不及,在其他位置的便衣也不方便露面,只好眼睜睜看着同事的糗樣,不知道是怎麼弄出來的眼淚還不斷拉起便衣的衣袖擦了擦。
便衣實在受不了奎奢華這個樣子,開口罵道:“好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真是丟臉。”
奎奢華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架勢,一邊感覺哭得十分傷心,一邊不僅僅用拳頭敲打便衣幾下還不停的斷斷續續說道:“你這個人好討厭,怎麼這麼冷酷無情啊,蔡氏麪館的老闆好歹也是我的老顧客,可是此時此刻,一夜之間在突如其來的大火中化爲了烏有,我傷心一下不行嗎?你還說我丟人?我突然之間覺得你這個人不僅討厭那麼簡單,而且特別無情。”
奎雪兒被哥哥的胡攪蠻纏,無理取鬧弄得掩嘴偷笑,蔡絃琴本就還在沉靜在喪父之痛之中,此時此刻又聽到奎奢華這麼說,再一次勾起心中痛苦,哭得傷心欲絕,奎雪兒發現蔡絃琴突然之間如此傷心,再也沒有一絲笑意,十分嚴肅的默默坐在蔡絃琴身邊,不知該如何是好,伏煜龍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是伸手輕輕拍了拍蔡絃琴的香肩。
便衣無意透露真相,對奎奢華問道:“聽到線人舉報,你今天早上去過蔡氏麪館,從中帶走一個傷員以及一個姑娘,這件事情你該從何解釋?”
奎奢華繼續表演:“我那是樂於助人啊我,我我不是都說了嘛,我今天去蔡氏麪館吃麪,發現蔡老闆家麪館着火,之後救出火中蔡老闆,跟着我的人就是蔡小姐。”
便衣問道:“那人呢?”
奎奢華回答:“誰啊?”
便衣說道:“蔡老闆和蔡小姐。”
奎奢華問道:“他們怎麼了?”
便衣問:“他們人呢?”
奎奢華問:“誰啊?”
便衣答:“蔡老闆和蔡小姐。”
奎奢華問:“他們怎麼了?”
便衣問:“他們人呢?”
奎奢華問:“誰啊?”
……
奎奢華一直裝傻充愣 ,兩人就這樣重複來重複去,一直持續幾分鐘,便衣眼中露出了憤怒的光芒,最終才一句話說完:“蔡老闆和蔡小姐他們人呢?”
奎奢華反問道:“我怎麼知道?”
便衣再一次想給眼前混賬幾個大耳刮子的心思,不過爲了大事,就先把這小事忍一忍,畢竟常言道:小不忍則亂大謀。
便衣這才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最終慢慢努力熄滅心中,慢慢問道:“你不是說你早上救了蔡老闆父女倆嗎?”
奎奢華回答:“對啊,怎麼了?”
便衣問:“我問你他們現在在哪裡?”
奎奢華回答:“不知道。”
便衣再一次要發火,可是又看到奎奢華一副毫無畏懼的表情,還是選擇強忍,繼續問道:“你帶着到你家的啊,怎麼會突然消失不見了呢?”
奎奢華這才終於給了便衣一句聽起來不是很氣憤的話:“我出去給他們買藥回來的時候,妹妹給我說,蔡小姐她父親帶着走了。”
便衣也不傻 ,這纔打算追查伏煜龍先從蔡老闆和蔡絃琴開始着手,以從奎奢華的話中聽出了其他意思,隨後離開了奎奢華的院落,而同時給幾個同事傳音撤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