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好奇爲什麼我們會爲你出頭。”
低頭看了一眼陳沖兩人,渾身長滿鱗甲的蛇人低聲說道。
“並不,我只是在想我身上有什麼是你們所看重的。”
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陳沖艱難的說道,畢竟一名超凡再怎麼收斂自己的氣息,也不能做到讓一名凡人沒有任何副作用的直視自己的本體。
“你很聰明人類,在我見過的人裡你能排上前五百。”
硬朗的聲音從蛇人的身後傳來,一名滿是毛髮的巨大猿猴,從蛇人的右後方走了出來。
“你來這裡幹什麼馬裡,我記得長老讓你去記錄東區的歷史來着,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
將手裡的兩人藏好,蛇人知道自己身前的猿猴有着吃人的習性,雖然對方已經在長老的感召下大有改進,但誰能確定他不會突然失控,畢竟自己手裡的可是…………
“切,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看到蛇人背過去的雙手,猿猴馬裡一臉不屑的接着說道:
“東區那幫人已經停止交戰了,我的任務已經提前結束了,所以說你現在並沒有權力來管我。”
“很好,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深深的看了一眼馬裡,蛇人堅定的說道,畢竟這個傢伙纔來不久,誰知道他是不是敵對聯盟派來的特務。
“看來你們內部的糾紛很大呀。”
伸頭看了一眼走開的猿猴,陳沖面無表情的說道。
“畢竟沒有永不衰敗的組織,我們能撐到現在,也多虧是有了長老的援助,如果沒有長老,說不定我們早就被這個星球的人類消滅了。”
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膀,蛇人對於陳沖的話語並沒有表示過多的態度。或者說現在這句話就是他現在的態度。
“是一開始帶你們過來的那個石人嗎?”
回想了一下一開始出現的石人,陳沖臉上露出了疑惑,畢竟在多元宇宙中,元素生物只能算得上是中等種族。
更別說這種由岩石和陰影組成的特種石人,沒有成千上萬年的蛻變幾乎無法登上歷史的舞臺,所以這也是爲什麼元素生物一直被奴役的原因。
“是啊,長老是一名非常有遠見的賢者,自打我出生到現在以來,他幾乎沒有任何變化,根據原先的前輩留下來的傳記來看,長老至少得有八萬年的積累了。”
難道他是這個面位上的原生神靈?
回想了一遍自己購買的資料再三確定後,陳沖怎麼也沒有發現和這個石人相仿的神靈。
“頭~你讓他給咱們~施加一個陰影~防護好不好?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虛弱的聲音將陳沖拉回了現實,隨後進入眼簾的就是緒那張佈滿陰影灼蝕的面孔。
“很抱歉,我並沒有想到這一點。”
聽到手中的話語,原本一臉嚴肅的蛇人連忙將一道冒着黑光的射線打在了緒的身上,隨後一股奇異的感覺從緒的體內冒出。
“萬分感謝,還有我們什麼時候能到達目的地。”
看到緒身上的陰影被不斷逼出,陳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詢問對方的目的地。
“理論上來說,我只需要送你們來這裡就好,只不過爲了你們的安全,我只能將你們安排到我們的大殿裡。”
“什麼危險?是剛剛說的那種嗎?”
低頭看了一眼陳沖,蛇人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接着說道:
“不是,危險來源自於另一個地方,而這個方向是你們現在所無法探索的,我只能告訴你們,它會隨時將你們拉進陰影之中,屆時等待你們的只有死亡。”
與此同時~
“第三小隊頂住!支援馬上就到!”
緩慢而又有序的將一顆顆扭曲的人頭接住,虹回頭對自己的隊員說道。
“頭!這東西太不穩定了,我們的封印最多能封印五分鐘,時間一過它可能就會自行爆炸!”
一腳踢飛即將爆炸的頭顱,封印班的修士滿頭大汗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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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將它丟回去!”
看了眼不斷髮射頭顱的洞穴,虹一咬牙率先將手中的人類頭顱丟了出去。
“回收小隊出!”
磨砂一般的聲音從洞穴裡傳出,隨後一隻狼狗一般的小型生物,一口將頭顱吞到了肚子裡,隨後一股劇烈的衝擊波在其腹部爆發開來。
“成功啊?不對,該死,這都能吸收!”
帶着純鐵的手套,椿一把就將這個生物的頭顱拽了下來,隨後丟給了身後的鮑比。
“給你一分鐘時間,我要知道它的生物特性!”
“沒有任何問題!”
從空間戒指裡掏出六把手術刀,鮑比微微一笑便用精神力將其全部都控制了起來,並且在僅僅的30秒內,就將其分解成了一灘爛肉。
“有效打擊爲腹部、頭顱、腰、左腎以及胸腔,心臟並非要害地位。”
甩了甩手術刀上的血液,鮑比一臉淡定的說道,畢竟這傢伙早就在多次的戰鬥中鍛煉出了極爲強悍的合金神經,區區一個戰場解剖根本難不倒他。
“所有人分成三隊,一隊負責回擊頭顱另外一隊負責擊殺這種可以回收頭顱的生物,剩下的一隊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狀況。”
將右手的手套卡死,椿一臉嚴肅的說到,畢竟她現在已經不是八年前的那個她了。
“我說我們兩個是不是應該出把力了,畢竟人家是來救我們的。”
靠在衆人的後方科裡森沒有一點羞恥心的說道。
“畢竟我們是傷員嘛,再說了,要不是他們老大拖這麼長時間,我們早就出來了。”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剛剛纔成功逃脫的布布裡同樣不要臉的說道。
“也是,那就等會吧,等他什麼時候需要幫助我們再出手,而且正好可以接住這次機會觀察一下他們的作戰能力,省得以後打起來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能力。”
“你想的挺多嗎~科裡森,話說在這場遊戲裡你到底佔據了什麼樣的位置?總感覺你不是一枚普通的棋子。”
側頭看向身邊的克里森,布布裡一臉微笑的問道。
“嘛~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