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說”直播節目結束後,餘詩洋倒也沒有急着退出網頁,而是看了一會兒彈幕窗,從彈幕窗中那一條條閃動的評論中,他基本可以判斷出這場直播節目的大致效果,不管怎麼說,至少關於他的質疑基本上算是解決了,劉文唐與王濤當衆主動道歉,至於孫博雖然最後強撐着說自己是合理質疑,但是在其他嘉賓與觀衆面前幾乎已經被敗得一塌糊塗了。
“問題解決了,不過還是要感謝柳老。”
餘詩洋心情輕鬆,質疑的事情能夠得到圓滿解決主要還是要得益於柳世曦老先生出面,如果不是對方出面,即使他擁有《春曉》與《鵲橋仙》這兩首詩詞恐怕也不可能擁有如此大的效果。
想到這,餘詩洋拿起了桌上的手機。
此刻的他想給柳世曦打個電話以示感謝,現在直播結束已經有一會兒功夫,應該可以打電話過去問候一聲了。
餘詩洋倒是沒有遲疑,隨即撥打了柳世曦的電話。
電話倒是很快接通。
不過,手機那頭傳來的並不是柳世曦的聲音,而是一道有些冷的女生聲音:“喂,你好。”
餘詩洋聽到那女生的聲音大有些詫異,以爲自己打錯了,不禁將手機放到身前查看了一眼,確定是柳世曦的手機號碼,然後纔有些疑惑放到耳邊問道:“你是?”
那道女聲道:“我爺爺現在有點事情,你稍微等下,他馬上出來。”
餘詩洋神色微微一動,他倒是沒有想到接電話竟然是柳世曦的孫女,這倒是有幾分錯愕,他隨即道:“好的。”
此刻接電話正是陪着爺爺柳世曦來節目的柳嫣然。
柳嫣然猶豫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是餘詩洋?”
從手機的來電顯示,柳嫣然倒是看到爺爺柳世曦的備註,備註信息是兩個字“詩洋”,她對餘詩洋倒是頗爲好奇,餘詩洋的那兩首詩詞《春曉》與《鵲橋仙》她今天在家的時候,爺爺柳世曦給他看過。
她自幼受爺爺柳世曦的薰陶,對詩詞很熟悉,餘詩洋的兩首首次她仔細品讀過,很不錯,尤其是那首《鵲橋仙》她很是喜歡,之後他爺爺口中得知《春曉》與《鵲橋仙》竟然是出此餘詩洋之手,他很是驚訝,對餘詩洋他並不陌生,之前那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在網上可是鬧得沸沸揚揚,她也看過。
說句實話,關於網上那些對餘詩洋的質疑,她也有幾分相信,認爲餘詩洋區區一個高中生怎麼可能寫出《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等水準的詩詞,不過在從爺爺柳世曦口中得知《春曉》與《鵲橋仙》是餘詩洋的作品,她心中的質疑倒是立即消除了,同時對餘詩洋這個人很是好奇,餘詩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能夠寫出如此絕妙的詩詞?
柳嫣然通過來電顯示猜測出手機那頭很有可能就是餘詩洋,在好奇驅動下她不禁開口問了一句。
“嗯,我是餘詩洋。”
餘詩洋聽到柳嫣然的詢問,倒是沒有隱瞞,畢竟對方可是柳世曦的孫女,可沒有必要去隱瞞什麼。
柳嫣然臉上微微閃過一絲驚喜,然後道:“你的詩詞寫的不錯,《春曉》與《鵲橋仙》我都挺喜歡的,尤其是《鵲橋仙》。”
餘詩洋立即道:“謝謝。”
柳嫣然道:“你感情經歷貌似挺豐富?”
餘詩洋訝然道:“怎講?”
柳嫣然道:“能夠寫出‘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樣感情觀的人別跟我說你沒有什麼感情經歷?”
餘詩洋道:“感情經歷自然有,不過豐富應該算不上。”
柳嫣然帶着些許質疑地語氣道:“是嗎?”
餘詩洋搖頭道:“看來你不怎麼信我。”
柳嫣然道:“無所謂信與不信,好了,我爺爺來了。”
柳世曦剛剛有些內急,去廁所小解,出來後看到正在接電話的孫女面帶些許笑意,略微有些意外,他這個孫女性子有些冷,平時很是看到他有說有笑。
他不緊不慢走到了孫女身旁。
柳嫣然隨即將手機遞給了爺爺,同時說道:“爺爺,你的電話。”
柳世曦神色微微一動道:“誰的?”
柳嫣然回道:“餘詩洋。”
柳世曦有些詫異道:“哦!”
說話的同時,他接過了手機放到了耳邊,然後道:“小友?”
餘詩洋聽到了來自柳世曦那有些蒼老的聲音,然後立即語氣恭敬地問候道:“柳老,晚上好。”
柳世曦道:“晚上好!”
餘詩洋隨即道:“柳老,剛剛今日說的直播我看過,謝謝柳老。”
柳世曦笑着說道:“不謝,小事情而已。”
餘詩洋道:“對你老可能是小事,對我可是大事,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好好當面謝謝您。”
柳世曦道:“是嗎?這話我可聽進去了。”
餘詩洋道:“當然。”
柳世曦道:“那我很其期待你的當面感謝,對了,你招考考試如果比試通過應該就會來滬都吧。”
餘詩洋道:“嗯,如果筆試過了之後將會面試,面試需前往滬都。”
柳世曦道:“那祝你筆試通過,如此我們也可以早點見個面,我可是很期待與你早點見面。”
餘詩洋道:“謝謝柳老。”
柳世曦道:“不客氣,記住你到了滬都記得跟我打電話。”
餘詩洋道:“知道了,柳老。”
柳世曦道:“那可約定好了。”
餘詩洋道:“嗯。”
柳世曦道:“好了,你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嗎?”
餘詩洋道:“沒了,柳老今天晚上辛苦你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柳世曦道:“小事情。”
餘詩洋道:“柳老,再見。”
柳世曦道:“再見。”
餘詩洋等柳世曦掛斷了電話才放下手機,對柳世曦老人他還是十分敬重,不僅僅是因爲對方幫他解決了質疑的事情,更多是對老人爲人與國學大師身份的尊重。
放下手機,餘詩洋輕舒一口氣,現在的他倒是挺輕鬆的,說句實話,面對大量的質疑他多少還是有一些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