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欣網吧大多數玩家心中都認爲這場比試僅僅是納蘭秋的敷衍,所以議論的片刻就不再說什麼了,畢竟要賣個面子不是?唐老闆特別享受現在這個環境,還有什麼比在同行對手的地盤上打對方臉這麼刺激的事情嗎?
網吧的玩家彷彿已經猜到了最後的結局,所以不少人都有離開的意思,一場註定慘敗的比賽能有什麼看點?唐老闆看到要走的人越來越多,心中有點失望,觀看的人多了,擊敗玉欣這邊的快感纔會越強烈,如果玉欣網吧內的玩家都走光了還怎麼體現那種千軍萬馬中取敵將首級的快感,又怎麼向別人炫耀呢?
所以唐老闆連忙大聲的說:“諸位先不要離開,我和納蘭老闆有個賭約,希望大家爲我們作證。”唐老闆笑着說。
“什麼賭約?”納蘭秋此時還想着一會怎麼應付過去,沒有想到唐老闆竟然讓玩家見證一個賭約,開什麼玩笑,雙方懸殊這麼大,怎麼賭,賭對方狂砍玉欣這邊60分還是70分嗎?納蘭秋幾乎想上去把唐老闆那幅猥瑣的笑臉撕碎。
“納蘭老闆和我剛纔商量了一個賭約,如果流火戰隊勝出,那麼納蘭老闆就要爲在座的各位的賬號裡充值50元,而若是玉欣戰隊贏了,我就爲各位充值100元,大家感覺如何?”唐老闆頗爲誠懇的說。
的確,這個賭約看上去玉欣佔了很大便宜,但是兩隊的實力根本沒有可比性啊!唐老闆算計的很好,自己這邊的流火戰隊的實力那是在全國都排的上號的,可以肯定的說在Y縣這個地方找不出第二支比流火戰隊還強的競技隊伍。所以這個賭約他贏定了。
當然,僅僅是這麼直白的賭約是不能拉住玩家留下觀看的心的,重要的是他們的賭注,這麼看來無論是玉欣這邊贏還是流火戰隊勝出,在場的玩家們都可以獲得獎勵。
納蘭秋已經做好了被打臉的機會了,但是沒想到僅僅是丟面子還不行,看着網吧內所有玩家看向他,眼中掩蓋不住的欣喜。納蘭秋還能怎麼說?難道要上去解釋剛纔只是開玩笑的?如果那樣的話恐怕比輸掉比賽更丟面子,甚至會傷了一部分玩家的心。
“的確如此,不過我感覺這個賭注不夠大,我看不如這樣。”納蘭秋怒了,嘴角上挑的角度更高了,揮了揮手,納蘭秋大聲地說:“這樣吧!既然唐老闆想要賭,那麼我就賭點大的,如果我玉欣輸掉比賽,那麼玉欣網吧以後營業額的一半就是你們海貝網吧的,如果海貝這邊的流火戰隊輸掉比賽那麼海貝以後一半的營業額就是我玉欣的。”納蘭秋緊緊的握着手中的手機,說出這麼一段駭人聽聞的話。
不等大家驚訝,納蘭秋繼續說:“而且,無論哪邊輸掉比賽,那麼在場這些玩家以後可以免費獲得輸掉比賽的網吧一張鑽石會員卡。不知唐老闆意下如何?”納蘭秋望着驚呆了的唐老闆,因爲嘴角的邪笑,所以現在看上去有一種異樣的美。
唐老闆萬萬沒有想到納蘭秋竟然動了真格的了,玉欣五個玩家和流火戰隊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但是下的賭注卻如此大。這簡直是拿網吧的命運做賭注,一半的營業額交給對方,而且還要送出近乎300張的鑽石會員卡,這完全是一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賭約。
鑽石會員卡是一個網吧內最高級的會員,一般就是爲了結交最尊貴的客人的時候才做的,攜帶鑽石會員卡可以在網吧內任意的上網,不需要付錢。現在玉欣網吧的玩家大約有300個,如果真的辦理300個鑽石會員卡,那也就是說輸掉比賽那一方以後每天都會有300個免費顧客,不但不賺錢,還要賠錢。
不但唐老闆震驚了,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顯而易見,納蘭秋真的怒了,但是玉欣這邊的隊伍根本沒有可能擊敗對方啊!
不少人出言相勸納蘭秋,畢竟僅僅是比賽,何必搞得像是苦大仇深的呢!
而此時的唐老闆心中有點忐忑,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此時眯成了一條縫隙,他不懂納蘭秋葫蘆裡裝的是三聚氰胺還是牛奶。此時的納蘭秋也注視着唐老闆,臉上的笑意沒有絲毫的變化,那嘴角上挑的弧度彷彿是嘲笑,而嘲笑中包含着陰謀的味道。
唐老闆心中權衡着得失,流火戰隊的技術他知道,而對面的技術看戰績的話連他都可以輕鬆擊敗對方,所以他在想,這是陰謀還是陰謀。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陰謀。
玉欣扮豬吃老虎的可能幾乎爲零,那麼也就是說流火戰隊獲得勝利的結果幾乎是板上釘釘的。既然明知道會輸掉比賽,爲什麼還要答應這個賭局,更是把賭注叫的這麼高?這樣看來也只有一種解釋能夠說明情況,那就是納蘭秋被自己激怒了,然後不經思考叫出這個賭局,而且也有可能是納蘭秋在賭,賭自己不敢接受這個重大到讓人嚇的沒勇氣的賭注。
唉,倒地是年輕人啊!想到這裡,唐老闆很開心的笑了,雙手用力的拍了幾下,當衆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過來之後,唐老闆大聲的說:“納蘭兄的賭注果然大,好,有魄力,既然你想玩大的,那麼我奉陪倒地。”
唐老闆說後一雙眯成縫隙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納蘭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納蘭秋微微的吃驚了一下,他的確怒了,也的確存在嚇唬唐老闆的念頭,現在看到唐老闆竟然答應了賭約。思索了一下納蘭秋問道:“唐老闆確定嗎?”
雖然納蘭秋僅僅是眼角微微皺動了一下,但是卻沒有逃過唐老闆的雙眼,後面這句“唐老闆確定嗎”讓他更加的堅信納蘭秋的確是在詐他。
“當然,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吐沫一根水泥釘。”唐老闆氣勢扶搖直上。
納蘭秋微微的沉默了片刻,然後嘴角的笑容微微的轉變了一下,密切注視他的唐老闆認爲那是苦笑,所以更加印證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甚至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那意思是說,納蘭秋你敢簽字嗎?不敢的話就趕緊服軟,說自己是開玩笑的。
納蘭秋搖了搖頭,就在唐老闆以爲他會服軟的時候,納蘭秋卻豪邁的說:“好,那麼我們簽字立據吧!”
PS:第一個**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