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凡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是舒暢之極,毛髮似乎也舒張許多,舒服的幾乎要呻吟出來,在飛機上和小田櫻子偷偷摸摸做這種事情,還真的比偷情還要刺激幾十倍。難怪人們都喜歡偷偷摸摸做那種事情呢,感覺果然不一樣。
小田櫻子的動作有些生疏,看樣子以前並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她也有些羞澀,感覺到小臉蛋紅撲撲的,彷佛成熟的蘋果一樣,多了幾分嬌豔和美麗。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爲什麼會這麼大膽,在飛機上幫對方打手槍。難道自己真的到了無可救藥喜歡對方的地步嗎?她自然知道自己和對方屬於兩個國家的人,國家的界限是兩人之間無法避免的事情,她不能像那些中國女人一樣,毫無避諱的喜歡對方,而這次的島國之行,無疑給了自己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她一定要把握好這個機會,讓對方在心裡承認自己。
小田櫻子生在島國,長在島國,雖然沒有和任何男人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可是她在這樣的大環境之下,對於這些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所以纔敢做出這樣膽大的事情。
她可以清楚的聽到林北凡舒服的呻吟聲,那種聲音猶如魔音一般,挑撥着她心裡最深處的慾望,她感覺到自己全身也是滾燙滾燙的,彷佛火燒雲一樣,渾身都說不出的彆扭,那種渴望彷佛魔鬼一樣吞噬着她的身體,讓她恨不得現在就和對方在這裡發生一點什麼事情。
伊藤清子坐在他們兩人前面,即便不用回頭,也知道他們兩人在做什麼事情,那種感覺彷佛貓撓一樣,渾身上下都是極其的不舒服。她一開始對林北凡的確沒有什麼好感,感覺到對方不學無術,喜歡欺騙別人,可是在這段時間裡面,她發現對方要比島國的許多男人好處許多,對方精湛的賭術和超強的功夫,以及那年輕英俊的容貌,對身旁女人的愛護,都深深印在她的心底,讓她每次晚上都夢到對方抱着自己在牀上瘋狂的*,一次一次的佔有着自己,讓自己每天晚上都處於失眠當中,最後不得不用手指來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自己爲什麼就沒有師妹那麼大的膽子呢?如果自己膽子稍微大一些的話,那現在待在對方旁邊的人不就是自己了嗎?
伊藤清子心中有些後悔,也有點恨自己。
自己每次做事都有點畏首畏尾,前怕虎,後怕狼,還有就是女人的矜持和害羞,使得許多事情都沒有得到應有的結果,這恐怕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憾事。
“漂亮的小姐,是不是沒有人陪你呢?我是中村光一,我牀上的功夫很厲害的,我還拍攝過我們國家的AV,那些女星都讚美我的功夫超級一流,平時經常給我打電話,讓我和她們*呢!”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矮胖子島國中年人面帶*穢的神情,坐在小田櫻子的位置上,兩隻大手已經按耐不住的朝着伊藤清子飽滿堅挺的胸脯摸了過去,說的卻是純粹的島國語言,或許他已經看出伊藤清子也是島國女人,那方面肯定很是開放的。
伊藤清子登時面色驟變,這樣的男人,也有
資格碰自己嗎?自己可不是那種隨便一個男人都能夠碰的女人,如果讓林北凡看見的話,對方會不會很生氣,以後碰都不碰自己呢?中國男人在這方面還是很保守的。她想到這裡,哪兒可能讓對方碰到自己的胸脯?這裡可是女人很關鍵的地方,她擡起左腳,朝着對方的小腿狠狠的踢了過去。
“撲哧!”“哎喲!”
那個島國中年人哪兒會料到面前這個女人會突然襲擊自己呢?他只感覺到右腿一疼,整個身子彷佛不受控制一樣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走廊上,發出一陣陣沉悶的響聲。
旁邊那些還在瘋狂*的島國人都被這個重大的聲響所驚醒,都紛紛側目看去,見到他摔倒在走廊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小聲的議論起來。
“八嘎亞路,你這個賤女人,你竟然敢踢我,我今天就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你*死,賤女人,還沒有人敢這麼對待我,我要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那個島國中年人感覺到自己的小腿差點就要斷掉,頓時氣呼呼的面色通紅,彷佛喝醉酒一樣。島國是男尊女卑的國家,男人的地位是極其崇高的,什麼時候見過女人打男人的情況?他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起來,伸出兩隻大手,朝着伊藤清子的雙肩狠狠的抓去。
伊藤清子看也沒看,端起面前的一杯可樂,朝着對方的臉龐潑去。
“哎喲,八嘎亞路,來人,來人,我要起訴!”那個島國中年人被淋了一個從頭到腳,讓他不得不伸出雙手,胡亂往臉上抹了一把,怒氣衝衝的咆哮起來。
伊藤清子對於林北凡很客氣,對於其他人就沒有客氣過,這是島國賭神的風範和氣派。她用島國語言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
“你……”那個島國矮胖子中年人哪兒受過這樣的侮辱?怒氣衝衝的叫道。
“啪啪!”伊藤清子身影沒有怎麼動,可是卻給了對方兩個響亮的耳光,打的那個矮胖子中年人原地旋轉了三百六十度,一個站立不穩,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周圍的那些空姐已經見到這樣的情況,都驚訝的半張着嘴巴,說不出話來。
他們一看就知道這個島國中年人想要和這位漂亮的島國女人*,卻遭到了拒絕,最後還把他打成這副模樣,這讓她們心中也是極其的不可理解。
在島國女人看來,有男人找自己*,是自己的榮幸,因爲這樣更加凸顯出自己的美麗和性感,或者是那方面的技巧高明,可是也有一些島國女人不喜歡和其他男人*,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這個男人看樣子似乎說了很多侮辱性的話語,也是活該。
可是她們自然不敢吧這些話說出來,一看這個島國男人的穿着打扮都是極其的高檔,肯定不是普通人,如果得罪這樣的人,恐怕她們以後也沒有好日子過。她們最後不得不把機長請過來,希望對方能夠妥善解決這個問題。
機長是一名四十多歲胖胖的中年人,他急急忙忙的趕來,一邊擦着額頭的熱汗,一邊用島國語言說
道:“兩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八嘎亞路,這個婊子竟然敢打我,我今天一定要*她,我還要暴她的菊花,我要讓她成爲我的性奴,每天遭受我的蹂躪!”那個中村光一很是憤怒的叫道。他感覺到自己的尊嚴受到很大的威脅,渾身都因爲憤怒而不停的顫抖起來。
“我只是不想和一隻肥豬*!”伊藤清子的回答很是簡單,也很是打擊別人。
“八嘎,你說什麼?你竟然敢侮辱我,我要殺死你!”中村光一氣的差點吐血,張開雙手,便要朝着對方撲過去,可是想到對方的本事,還是竭力剋制住自己內心的衝動。
“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伊藤清子的聲音變得冰冷至極,而她的雙目猶如出鞘的寶劍,閃爍着奪目刺眼的寒光,直勾勾的凝視着對方。
中村光一隻感覺到渾身冰冷至極,彷佛掉入萬丈冰窖裡面一般,全身都要凍僵了。他想要喊叫,卻發現喉嚨彷佛又什麼東西堵着一樣,喊不出來,他想要逃跑,卻發覺兩隻腳彷佛釘在那裡,挪動不了一步,額頭已經滲出冷汗,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
這是一種來自靈魂的恐懼。
那名機長見到事情要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急忙上前勸解道:“先生,小姐,我希望能夠和平解決這件事情,不要互相爭鬥,這會帶來很多不必要麻煩的!”
伊藤清子聽到他這句話,也想到林北凡還在自己身後,的確不易把事情做的太過血腥。她隨即收回自己凌厲的目光,冰冷冷的對那個中村光一叫道:“如果你報仇的話,那儘管來找我,我是日之流的伊藤清子,我隨時恭候大駕!”
她這句話剛剛說完,機艙裡面便傳來一陣陣驚呼聲。
或許中國人並不知道日之流代表着什麼,可是日之流在島國卻是如日中天,聲勢浩大,可以說是婦孺皆知,無人不曉。誰敢找日之流的麻煩?那簡直和找死沒有區別。
中村光一原先還準備找幾個人把伊藤清子綁架過來,讓自己發泄獸慾,可是當他聽到這句話之後,渾身上下便開始劇烈的顫抖,心底的恐懼不由自主的蔓延出來,這比剛纔還要恐怖幾萬倍。
自己今天是不是中邪了?竟然敢調戲日之流的女人,雖然自己再島國也有一些本事,可是和人家日之流相比,簡直連個屁都不是。
“噗通!”
他整個人已經跌倒在地上,朝着對方連連磕頭道:“我,我錯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伊藤清子懶得理會這樣的小人,懶洋洋的揮了揮左手,朱脣輕吐:“滾!”
中村光一如獲大赦一般,急忙爬起來,朝着自己的座位跑了過去。
那名機長見到事情竟然以這種方式解決,忍不住驚訝萬分,不過他也知道日之流的強大,也不敢再說什麼,朝着伊藤清子深深一鞠躬,也轉身離開了。
林北凡也暗暗驚歎一聲,日之流果然是一個強大的流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