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攻

弱攻?

在上官爵每日悉心的照料,和不斷的語言‘xing騷擾’情況下,青默的身體迅速的復原起來。在經脈復原後,上官爵都按時爲青默輸真氣,所以青默現在的身體狀況雖不如常人,但遠行已無xing命之憂。

在楚念澤和洛肖辦完事回來的時候,青默已經可以隨上官爵在院子裡練習對身體有益的拳法。十分滿意青默的復原情況,楚念澤便讓上官爵去準備一下啓程的事宜,畢竟他們已經延遲出發半個多於月。

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上官爵枕在青默的肚子上,手中拿着一本黃書。“唉!”嘆了一口氣,翻滾了幾下,趴在身下人的肚子上不動。

青默的復原速度之快,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吃了那麼多的靈丹妙藥。可是這……爲什麼就沒好呢?用手指在青默的下身戳了戳,擡起頭看向臉色漲紅的人,說道:“默,你說你這裡怎麼一點反映都沒有?別的地方都好的差不多了!”好吧,他承認沒好的地方還有□,但澤少也說了,那裡的傷要慢慢的調理,所以不算數。但他費了很多心力的前身卻沒有成效,實在很傷自尊心。“不會一輩子都這樣了吧?”

有些難堪的支起身子,青默拿開還在戳自己沒有反映的□的手,“爵兒……其實……”能現在這個樣子他已經很知足了,就算了治好了,他還能真的找人去……

“如果你想……不用顧及我……”他們每日睡在一起,爵兒的狀況他是知道的。可自從自己跟在爵兒身邊之後,就沒看見他找過什麼人舒解囧囧。“我可以的!”

“不用!”上官爵想都沒想就回絕了青默。他再禽獸也不會把一個都傷成這樣的人扯上牀,更何況他在牀上喜歡雙方都快樂的感覺,這才□事。如果只是一個人爽,那有什麼意思!

他……果然是嫌棄自己的!青默看着上官爵的眼神黯淡了一下,“知道了!”

“嗯!”上官爵翻着書哼了一聲,但隨即又想到這人知道什麼了?轉過頭,躺在青默的肚子上問道:“默,你知道什麼了?”

看了上官爵一眼,青默不明白這人爲什麼要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把頭轉到一邊,抓着身上的被子說道:“我知道自己很髒,每次看着這具身體我自己都想吐,就算這上面原有的傷疤已經去掉……”但那些傷痕已經深深地刻在心上,別人看不見但他自己看的清清楚楚。

眨眨眼睛,困惑的看着臉色發白,全身顫抖,快要把手中的被子抓爛的人。想到這被子要是被抓爛,今晚他就要凍一宿,上官爵連忙把牀上僅有的被子搶救下來,抱在懷裡。“默,我跟你說,澤少這傢伙面子上看是個大方的人,其實他就是一直鐵打的公雞。所以要是這張被子被你撕破了,我們倆就要摟在一起取暖了!”

把被子裹在身上,上官爵整個人壓在青默身上,把耳朵貼在胸口。“默,我怎麼聽見你的心在哭?”坐起身,撕開青默的衣服,指着心臟的位子問道:“它爲什麼哭?”歪着頭看着不知該做什麼反應的人。

對於上官爵的問題,青默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呆愣的看着這人。

“真是個傻瓜,要是我嫌你髒,我就不會把你帶出來,讓你陪着我玩!”翻身下來,在牀上躺好。“默,你記住了,你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我雖然好奇,但卻也不在意。而且你是不是乾淨,由我說的算!”警告的看着青默,眯着眼睛鉗住這人的頭,yin森的說道:“默,你給我記好了,記住了,我只說一遍。你很乾淨,如果你再瞎想,弄這些沒有用的糾結自己,彆扭我,我會真的讓你知道什麼叫‘髒一輩子’!知道嗎?”

見青默點頭,上官爵馬上換了一副笑得發傻的臉,捧着青默的臉左親右親,最後把人摟緊懷裡,跨過一條腿。

“爵兒……”青默伸手回抱住身邊的人,“我是說真的,如果你想,我真的可以……”

打斷青默,上官爵翻翻白眼,“我上完你爽後,你就是一具屍體了!雖然我現在想要的只是純純的戀愛,但要是你有需求我也不會不管,只是……”曖昧的翹起嘴,往青默的耳中吹了一口氣。“要等你前面有反應時候,少爺我喜歡兩個人一起爽,說句難聽的話,看着你沒反應的下面,我也會倒胃口!”那樣自己還不如找個小太監玩!

“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摸摸!”把腦袋縮到被子裡,拱到青默的□,摸着青默的□說道。

…………

天矇矇亮,上官爵穿好衣服走到院子裡做運動。“有事?”正在抻胳膊踢腿的時候發現有人走近,辨別出腳步聲,便頭也沒回的問道。

楚念澤笑了笑,看着上官爵練習‘花拳繡腿’,把懷裡的東西丟了過去。

“什麼?”

“自己看!”

神神秘秘的!上官爵看了楚念澤的一眼,打開紙條看了一眼然後毀掉。“我沒見過他。”認真的想了一下,確定自己以前肯定沒見過青默。

“你去搞破壞的時候,他已經被送進君不歸,你們剛好就岔開了,以至……你那是什麼臉!”看着上官爵一副悔恨至極的表情,楚念澤眼角抽了一下。

哀怨的看了楚念澤一眼,上官爵抱膝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地上畫了一個圈。蒼天啊,爲什麼不讓自己早點遇見還是大好男兒的默!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開心的做一個小弱攻,有一個超凡的強受保護自己。可是現在,強受沒有,心靈和□受創的弱受到是有一枚。

瞧上官爵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楚念澤十分來氣,上前捲了一腳,把人踢翻在地。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小子的畢生志向。“你就不好奇他怎麼淪落成這樣的?”

“好奇,不過我現在不想知道!”他要等着默親口跟自己說。

“你自己看着辦,我想他肯定有什麼把柄在那人手裡攥着,不然也不會束手就擒,弄成這樣!”楚念澤沒有把話說完,因爲他知道有些話不用說明白,上官爵也會懂。

朝楚念澤擺擺手,上官爵站起身。仰頭哀嘆道:“少爺這身段明明就是一枚弱弱的小弱受,怎麼竟讓我幹強攻應該做的事情!”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楚念澤話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什麼態度!見楚念澤走遠,上官爵抻了一個腰。要不是他在下面真的沒有感覺,外加體內的‘極樂’,自己是真的想當一枚快樂的小弱受。不過現在看情況,他只能竭盡全力做一枚快樂的小弱攻!!

下定主意,上官爵立志要把青默打造成理想的強受!

“默,起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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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澤當初發消息讓上官爵出來,是準備一起去找東西,找一樣可以治好上官羿身上寒毒的靈丹妙藥,當作生辰禮物。不過幾經調查,最後還是沒有確切的消息,只有一個大概的方向,所以楚念澤原本是打算沿着查來的方向一路打聽下去。按照原定的計劃,他們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離開炎華,前往去天羽的路上,可中途卻出來了一個重傷的青默。

推遲出發半個月後,楚念澤覺得他們再不啓程,就可以直接回家睡覺了,便讓下面準備好啓程行裝。

上官爵提着自己的小行李,牽着青默走到大門口,就見下人正牽着蹬着蹄子小紅花準備套車。“呵呵~~”看着好幾個下人都被明顯胖了一圈的小紅花踢翻,上官爵笑得掛在青默的身上。“哈哈哈,行了,你們別忙了!就算你們把車套在這驢身上,它也拉不動!”看着緞子面的小車棚,上官爵遙遙頭。

要知道他家的小紅花是一個連板車拉的都沒牛快的驢,居然還讓他拉車棚。看了一眼楚念澤那豪華奢侈的大馬車,上官爵不屑的轉過頭。哼,愛現!吩咐道:“就把來時的板車給它套上,上面鋪上嫩草。其它的東西都搬到你們少主的車上!”

出來玩,坐豪華的馬車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坐這幾塊板子的小板車。

當楚念澤開門準備上車的時候,就見裡面已經被一多破爛的裝滿,而上官爵早已駕着他的小板車先行一步了。“這該死的傢伙!”憤恨的罵了一句,楚念澤上車後把上官爵的東西踢到一邊。“啓程!”

“是!”洛肖揚起手中的鞭子。

……

“這天下最出名的人不用說大家都知道,誰不知道‘三大親王’的名號。但是這三位親王裡面,最驚駭世俗的就要數明浩的羿親王,那可是個了不起的主!當初單qiang匹馬,孤身一人就在十萬大軍圍攻下守住了一座城池。更不要提他大大小小的不敗的戰役!”

午飯時段,酒樓裡面熱鬧非凡,一羣食客吃着桌上的酒菜,聽着酒樓裡面的說書先生講着膾炙人口的段子,不時的叫上幾聲好。

臺上說書的人拍下手上的驚堂木,繼續講道:“可就是這麼一位赫赫戰功,權勢滔天的人,竟然突然傳出要嫁進慶元的皇室。當時天下一片譁然,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這樣一個天神般的人物,居然會作出這種決定。大家可知那慶元顯帝是什麼態度?”看着下面一個個豎起耳朵,聚精會神的人,說書人晃了晃手中的的扇子。“他可是二話不說,不顧衆臣反對,直接遣散後宮迎娶,更是封爲一國之母!也是從那時天下出了第一個男皇后之後,這纔有了娶男妻一說!”

“這麼說那個什麼羿親王長的很好看了?”有人喊道。

“不漂亮能讓那慶元的老皇帝神魂顛倒,放着後宮衆美人不要,去抱男人!”

“你說那羿親王放着天下不要,往人家牀上爬,真不知道他腦袋裡怎麼想的!”

“要我說他八成是沒有男人活不了!哈哈哈~~”一個五大三處的男人大聲說道:“要我看那什麼羿親王就和那相公館了的小倌沒兩樣,都是騷得愛往男人的□鑽!”語言粗俗。

大堂裡的人聽了之後,鬨堂大笑起來,說什麼都有。反正這裡不時明浩,也不是慶元,這裡是八杆子打不着的炎華。調侃別國的當權者,朝廷管不着吧!就算你羿親王在明浩和慶元的威望再高有什麼用,出了這兩國你也只是他人的笑談。

二樓雅閣的人打了一個飽嗝,放下手中的筷子,剔着牙,聽着下面說書人繼續講起。“哥,這個說書的人知道的到是滿多的嘛!”

楚念澤接過洛肖遞上的手巾擦了一下嘴,看了眼下面起鬨的人,冷笑了一笑。“走吧,不然晚上到不了小鎮,就只能露宿了!”

牽着青默臨跨出酒樓時,上官爵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大放厥詞的漢子,笑着爬上自己的小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