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地調侃地鳳灼,反正是不怕的節奏:“哥,我覺得這女人啊,有時候真的不能寵。”
鳳灼受不了他的噪聒,正想讓他閉嘴,正好瞥到,走向餐廳來的閻諾諾。
他挑了挑眉,突然就隨便王禹靖瞎說了。
“哥,你不覺得嫂子有時候太過份了,畢竟你是她男人。”
“這夫妻之間,老公說往西,老婆絕不能往東才行!”
“總而言之,老婆是寵不得,你越讓着她,她就越過分,你得小心她以後騎到你身上吆喝。”
鳳灼腦海,突然間閃過陶夭夭騎在他身上的情景。
如果以後他們合好了,可以肆無忌彈時,她能天天騎在他身上做愛做的事情,那可還真是一件美事。
“哥,作爲一個頂天立定的男子漢,應該把老婆收復地貼貼服服,讓她……”
王禹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閻諾諾。
他立刻收聲,睜大了眼睛。
她此刻正笑着,粉色的雙脣微微上揚,一雙大眼睛閃閃發亮,裡面滿滿的都是他的身影。
平常王禹靖挺喜歡這樣笑着的閻諾諾,覺得非常溫暖可愛,可是這會兒卻只覺得全身發寒。
也說不清爲什麼。
鳳灼站了起來,上樓叫陶夭夭起牀去了。
經過閻諾諾時,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閻諾諾笑了笑,然後在餐桌邊坐下,又對王禹靖笑了笑:“受教了。”
王禹靖眨巴着眼,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剛纔就是瞎講的,故意調侃哥的,我心裡其實不是這樣想的。”
“我覺得自己的老婆,就應該往死裡寵。”
“女人就應該過份了,就應該往男人身上撒野。”
“這夫妻之間,老婆說往西,老公絕不能往東才行!”
“總而言之,這老婆就得寵,時時寵,天天寵,寵的她無法無天騎到你身上吆喝纔好。”
“哈哈~反正作爲一個頂天立定的男子漢,就應該被老婆收復地貼貼服服,讓她過着女皇一樣的日子。”
閻諾諾一直面無表情,淡淡吃着早餐。
可其實她一直在強瞥,心裡都快笑翻天,這個王禹靖有時候還是挺可愛的。
-
臥室的門還是從裡鎖着,鳳灼用鑰匙開了門才進了屋,陶夭夭還在沉睡,鳳灼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鳳灼躺到她身邊,用吻把她給弄醒了,陶夭夭伸手揮開他,還依舊閉着眼睛:“別吵。”
翻身,繼續睡。
“說好了今天去爺爺那,快起來。”
陶夭夭坐起身來,覺都沒醒,朦朧的眼睛擡起:“幾點了?”
“八點。”
“還早,讓我再睡會兒。”說着,又躺了下去。
一大清早的男人都比較衝動,很容易受引誘,兩人在牀上扯來扯去,滾來滾去,又是吻又是摸的,身體漸漸開始冒火。
昨晚他就告訴她,她引誘的時候他不爲所動,不會對她怎麼樣。
可卻不包括她不引誘他的時候。
鳳灼吻着睡中的陶夭夭,一隻手探到她白嫩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