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未愣了下,接過去菜,乖乖地送到餐桌上。
就這樣,雲非言做菜,顧黎未陪在旁邊看着,偶爾幫着洗個菜,切個蒜,兩個人都一起在廚房裡忙活着。
四菜一湯做好了,全都是雲非言的手藝。
“吃飯了,老公。”
雲非言甜甜地喊着,笑眯眯的。
顧黎未坐在餐桌前,看着雲非言做的飯菜,有些發呆。
“小言,你不是說,讓我做飯嗎?”
最要命的是那句,什麼不會做飯的老公是不合格的……
雲非言給顧黎未夾了菜,笑着說,“傻瓜。我那是說着玩的,會做飯的男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身爲你的老婆,我給你親自做羹湯,其實好幸福的。老公,嚐嚐老婆的手藝怎樣。”
顧黎未聽愣了,幾秒鐘之後,他的眼睛突然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小言……”
雲非言不解地瞪大水濛濛的大眼睛,“顧黎未,你怎麼了?難道做的很難吃?”
顧黎未咬着嘴脣,伸手在桌子上握住了雲非言的手,用力揉搓着,聲音哽咽,“小言,謝謝你,讓我體會到了家的溫暖。有你,真好。”
雲非言也感動得不行,“傻瓜。我也要謝謝你,一直愛着我,給了我一個家。顧黎未,老公,有你,真好。”
雲非言站起來,越過桌子,主動親吻了顧黎未的嘴脣。
顧黎未這次沒有動作,他只是閉着眼睛,充分地享受着她的贈與。
顧黎未這頓飯吃得很多,也不挑食了,哪個菜都大口地吃。
一面吃,一面給雲非言豎大拇指,誇獎她做的菜特別特別好吃。
吃完了晚飯,雲非言看電視,顧黎未陪着她,兩個人隨意地聊着天,她躺在他懷裡,他撫摸着她的頭髮,偶爾還會偷偷捏一下她的胸。
這纔有了一種,兩口子新婚燕爾的感覺。
顧黎未在書房裡處理一些重要事宜。
雲非言就去了主臥,洗澡換睡衣。
等到顧黎未從書房裡回到臥室,雲非言已經躺在了**上,翻看着手機。
顧黎未笑眯眯地走到**前,俯身看着雲非言,把雲非言看得毛毛的,不解地擡眼去看他。
“傻笑什麼啊?還不去洗刷,準備休息了。”
“嘿嘿,結婚了感覺真棒,家裡有了老婆,晚上睡覺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了。小言,我好幸福!”
說完,顧黎未低頭捧了雲非言的臉,就吻住了她的嘴脣。
吻着吻着,他就吻到了**上,壓着了雲非言。
吻着吻着,手就開始不老實了,探進了她的睡衣裡,在她胸口上各種揉。
“顧黎未……不要了,去洗澡啊你。”
雲非言被他吻得眼神霧氣繚繞,臉蛋緋紅,好容易推開他一些,喘息着催促。
這傢伙竟然下面又有了反應。
顧黎未不捨地站起來,去了洗澡間洗澡。
雲非言趕緊用被子蓋上自己,閉上眼睛。
趕緊睡着,趁着顧黎未回來之前,否則那傢伙精力那麼旺盛,真怕他接着再來一場情事。
顧黎未一面洗澡,一面照着鏡子,難受地看着自己下面。
又想了。
爲什麼他一面對雲非言,就獸-性大發呢?
不能再做了,小言身體會承受不住的。所以,他只能剋制!
顧黎未洗完澡,裸着身子就走了出去。
本來裝睡的雲非言下意識地瞟了他一眼,接着就禁不住啊一聲叫出來。
“怎麼了,小言?”
顧黎未臉皮很厚地晃盪到**前。
雲非言趕緊閉上眼睛,“快點睡覺!”
“哦,這就來。”
顧黎未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接着就蹭過去,摟住了雲非言。
雲非言穿着一身睡衣,顧黎未則光溜溜,一塊布片都沒穿。
“你,別招我,離我遠一點。”雲非言眼睫毛禁不住顫抖着,不敢亂動。
“唔,不要,有老婆了,當然要摟着老婆睡。”
顧黎未不僅沒有離開一點,反而和雲非言靠的更緊了。
雲非言身子繃得緊緊的,因爲她感覺到了,她身子被他某個巨大給頂着,那份堅硬都燙得她心慌意亂的。
顧黎未也不說話,就是用火熱的身子,輕輕地蹭着她。
雲非言閉着眼睛,就聽着耳邊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熱,他一下下的呼吸,簡直都可以烤熟了她。
“顧黎未?”
“老婆……”
“你能不能別亂動?”
“我沒有動啊。”
雲非言的心火蹭一下冒上來,“沒動這是什麼?”
她的一隻手,抓住了他某個巨大上。
“啊……”顧黎未靡豔地一聲哀鳴,整個身子狠狠抖了抖,“小言……你別這樣……”
“不要亂動了,睡覺!”
“嗚嗚……”
顧黎未被人家抓着,又不敢亂動,就那樣飽受煎熬地躺着,幾點睡着都不知道了。
今天雲喬做手術,雲非言定了鬧鐘,六點半就醒了。
她剛剛關掉了鬧鐘,下一秒就被顧黎未壓在了身-下。
“啊?你醒了?嚇我一跳。”
“現在是新的一天了。”顧黎未忽閃着迷人的眼睛,認真地宣告着。
“對啊,是新的一天了,早上好。”
雲非言還沒搞明白他的意思。
“早,上了確實很好。”
“啊?你說什麼?”
顧黎未的手,靈活地抓到她的睡衣,暗暗用了力,向兩邊一扯。
刺啦!一聲。
雲非言直接驚呆了。
她的好睡衣啊,新的睡衣啊,就這樣被他變成了碎片了!
“顧黎未!你幹什麼!”
“老婆,我能幹的,也只能是你啊。”
雲非言愣了下,才明白他的話什麼意思,頓時紅了臉,拍打了他一下。
“小言,人家都忍了**了,真的好難受了,小言……”
顧黎未已經擠進了她腿間,用某個火熱蹭着她。
“顧黎未,我好累的,你也不能這樣頻繁的。”
“我不累啊,小言,求你了,就一次,好不好?”
最終,雲非言沒有擰過顧黎未可憐兮兮的祈求,被他哄着勸着,讓他給得逞了。
雲非言扶着腰,一臉氣憤地下樓吃早餐。
顧黎未哼着曲兒,滿面春風,隨後也下樓了。
兩個人表情完全相反。
一個懊惱,一個愉快。
兩個人吃完飯,一起坐車去了療養院。
今天,雲喬要接受換心手術,費乾將親自過來做手術。
療養院從昨天就開始了嚴密保護,幾乎是一步一崗。
“小言言,你怎麼纔到?”
費乾屬於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主兒,笑得咧大嘴巴,朝雲非言擺手。
顧黎未不客氣地說,“做手術的是你,又不是我老婆,她來早也沒用。”
費乾懶得搭理顧黎未,突然瞪大眼,盯着雲非言的脖子,問道,“小言你脖子怎麼了?是不是過敏了?怎麼紅了?”
雲非言嚇得用手捂住脖子,含混地說,“我沒事的。”
該死的顧黎未,不僅做那種事不惜力,連親吻也是非常瘋狂。恨不得在她全身都印上小草莓。
“看着都紅了,還好多,肯定是有病了。”
顧黎未寒着臉,喝道,“我看,這裡最有病的人,就是你了!閉嘴吧你!”
費乾擰起眉頭,想了一會兒,他纔想通雲非言的脖子是怎麼回事,馬上他就紅了臉。
哎喲,那些吻痕都是顧黎未留下的,這要多激-情啊!
對於沒有過女人的費神醫來說,太害羞了。
雲非言趕緊尷尬地轉移話題,“那個,費乾,我哥哥這次的歡心手術,風險有幾分?”
費乾皺起眉頭,“哎,說起來哦,這種手術死亡率還是很高的。就怕新心臟不被你哥哥接受,有了排異,一丁點生存的希望都沒有。因爲這不是別的手術,這是心臟手術,危險性有些大。”
雲非言擔憂地臉色都白了。
顧黎未很體貼地察覺到她情緒的變化,摟緊了她的小身子,安撫道,“別怕,費乾別看平時不靠譜,做手術這上面,他是最牛的。”
然後,顧黎未就對着費乾做了個口型,“失敗了我就閹割了你!”
費乾一頭冷汗。
這個威脅……對於一個沒有女人的神醫來說,未免太惡毒了。
***
費乾翻翻白牙齒,對着顧黎未暗暗做了個“你夠狠,我恨你”的表情,又轉而對着雲非言眯眼笑了笑,咳嗽兩聲,“小言言,你放心啦,有我費神醫在,再危險的手術,也會給他變得小菜一碟。咱哥的健康安全就交給我好了!”
顧黎未臉色陰了陰,聲音低沉地糾正道,“那是我哥,不是你哥。嗯?”
“好吧,好吧,是小言言的哥哥。”
“小言言?這是你該喊的嗎?我記得你應該喊顧太太。”
費乾被顧黎未一連串地緊逼,給氣得抓狂,“好了啦,知道了。以後就喊雲非言!真是的!小氣鬼!世界第一小氣鬼!哼!”
都結婚了,都睡了,都成了你媳婦兒了,你還這麼斤斤計較。
喊一聲怎麼了?
又不會偷走你媳婦一根頭髮,這也計較,真是的,可惡。
雲非言早就習慣了他們的鬥嘴,也不往心裡去,上前一步,握住了費乾的手,這個純粹朋友間信任的動作,卻激動了費乾,氣壞了顧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