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非奪黑着臉,“就礙着我了,很礙着!閉上眼睛!上學的小孩子必須要早睡!”
霍非奪走出去,關上了房門。
伍衣衣在牀、上打了幾個滾,感嘆着,“真舒服啊,這張牀,果然超級舒服!”
想了下,又爬起來,找到手機,給蕭落髮了一條短信。
“蕭落,給你打電話你關機了,我今晚不回去了,放心吧,我很好,晚安。”
發送出去短信,伍衣衣那才鑽進被子裡,嗅了嗅絲被上面陽光的好聞的味道,閉上了眼睛。
霍非奪走下樓,看到管家等候在那裡,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怎麼了?”霍非奪恢復了一貫的冷煞氣質。
“先生,大門外有個姓蕭的先生請求進來。”
“哦?蕭落趕過來了嗎?呵呵,他還真是不死心啊,仍舊想跟我爭?”霍非奪想了下,望着外面的夜色,不容置疑地下令,“通話過去,就說,我已經休息了,任何客人不見。”
“是。”
蕭落站在望海別墅的大門外,汽車車燈打出去兩束光線,蕭落看着緊閉着的黑色大鐵門,看了看高處看臺上持着武器的兩個小子,嘆了口氣。
他到汽車裡找到手機想看看幾點了,摁了幾下才發現,他的手機竟然沒電了。
“哎呀,倒黴死了!”
上面的守衛用通話器向下面喊道,“這位先生您請回去吧,我們老大已經休息了,今晚不見任何客人了。”
“啊?你告訴你們老大我是姓蕭了嗎?”
“已經說了,家裡都閉燈了,全都休息了,請你趕快回去吧。”
蕭落傻傻地站在鐵門外,向裡面鬱鬱蔥蔥的山腰看了幾眼。
衣衣,你真的要留在他身邊嗎?
你可知道,霍非奪是個多麼危險的人物嗎?
蕭落嘆息了好久,那才落寞地上了車,開走了。
蕭落回家伍家莊園,一身疲憊,後腰還有些疼痛,他一手扶着腰就進門了。
“落,這麼晚了,你不在家裡休息,你出去幹什麼了?”伍仁愛一直沒有休息,在客廳裡固執地等着蕭落。
蕭落擡眼,看了一眼伍仁愛,顯然,他不想把伍衣衣留宿在霍非奪那裡的事情說出來,他搖了搖頭,淡淡的,“沒事,只是有點小事情。我先休息了,你也睡去吧。”
不再看伍仁愛一眼,蕭落滿身落寞地上了樓。
伍仁愛就那樣看着蕭落一副霜打的樣子,又心疼,又生氣。
蕭落不是爲了她才這樣。
霍非奪在客房裡躺下,有點睡不着,一想到隔壁躺着伍衣衣那個小東西,他就渾身細胞都在興奮的跳躍。
霍非奪躡手躡腳地走進主臥,藉着淡淡的光線向臥榻看去。
暈死!
這個丫頭睡覺竟然這麼不乖啊!
她一條腿已經從被子裡伸了出來,耷拉在牀邊了。
那副樣子,彷彿下一秒就要摔下牀去。
“我的乖乖來。”霍非奪呢喃着,趕緊走了過去。
***
霍非奪走近牀邊,俯瞰着睡態萌萌的小丫頭,呼吸突然就加熱了。
他趕緊向上方仰頭吐着氣息,強壓着心頭那份慾望。
真是要命死了,原來他一直都是收放自如的人,有時候出去應酬,遇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風月場合,即便是女人脫得光光的,在他身前搔首弄姿的,他都不會有什麼動情。
一個以殺人起家的混黑道的頭目,如果不能夠禁得起這些誘惑,那麼他別想能夠立於不敗之地。
可爲什麼……
現在,他變得這麼次了?
看到伍衣衣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他就會覺得小腹那裡火熱火熱的。
看幾眼人家傻乎乎,毫無防範的萌態睡姿,他就要爆發強取豪奪的意念!
伍衣衣!我總不能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你專門這輩子來折磨我的吧?
霍非奪深吸一口氣,彎腰,輕輕擡起來牀邊耷拉的那條玉腿,放上去。
頓時,他手裡充滿了柔滑的肉感,就像是她的身體一樣,不管什麼姿勢,不管什麼狀態,壓上去,靠上去,或者抱在身子裡,她都是這樣柔滑有彈性的。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讓人一次就上癮的,吸大煙一樣吸取着人的神智,向她深處沉溺的香豔感!
霍非奪的眸子驟然轉濃烈,呼吸急促起來,烈烈地盯着微微張着小嘴酣睡的小東西。
她睡得很傻,像是個小死狗一樣,嘟着紅豔豔的小圓嘴,輕微地喘息着,長長的眼睫毛遮下來迷人的陰影。
“爲什麼,你總是要惹到我?惹了我,就別想再逃……”
霍非奪輕聲呢喃着,情不自禁地順着她的小腿,向上摩挲去。
一片粉白,一片柔滑。
彷彿絲綢一樣嬌美的肌膚,電得霍非奪小腹繃得緊緊的。
該死!
下面又有想法了!
霍非奪無奈地低頭去看,果然,居家褲那裡,高高頂起來一個大帳篷。
霍非奪的手,滑到她的大腿,甚至於觸及到了她的小內內的蕾絲花邊。
下面血脈狂涌着,他忍耐得幾乎瘋掉,用手輕輕掰過來伍衣衣的臉,俯身,熱烈地吻住了她的粉脣。
狠狠地落下吻,狠狠地汲取着她的香甜,他的舌,兇猛而貪婪地侵、入,撩撥着她的脣。
“唔唔……”呼吸不暢的伍衣衣皺着小眉頭哼唧了幾聲。
哎呀,煩死了,夢裡還要被狗撲倒,討厭死了,走開了,討厭的大狗狗!
伍衣衣的小爪子微弱地擡起來,胡亂拍打着霍非奪,被霍非奪一把抓住,扣在她的頭頂,同時支起身子,放開了她,讓她呼吸着。
她的上衣領口有點寬鬆,有點大,因爲睡覺的不乖,領口都扯到了下面,露着她多半個隆起。
霍非奪本就火熱的身體,更增加了一份烈性,他俯身,在她秀美的鎖骨,落下一個個熱吻。
循着領口,向下,在那份柔軟的山丘上流連忘返,伍衣衣睡夢裡下意識地扭着身子,發出了微弱的“嗯”的聲音。
霍非奪目光迷離,眸子裡燃起一片大火,抵在伍衣衣身體上的某個東西,早就硬如鋼鐵。
***
他再向下,一口含住一個粉紅的紅豆,由輕如重地吮吸。
“嗯啊……”伍衣衣身子一顫,一抖,發出了濃重的低吟聲。
“走開啊,臭大狗……”
伍衣衣含混地呢喃着,想要推開身體上壓着的某個重物。
“誰啊?”
伍衣衣的夢境都要醒過來了,嘆息着,緩緩地睜開眼睛。
說時遲,那時快,霍非奪嗖的一下離開了她。
同一時間,伍衣衣霧濛濛的大眼睛睜開了,傻乎乎的左右看了看。
“哦,煩死了,剛睡着就被夢嚇醒了,討厭哦。”
伍衣衣抓抓頭髮,慢吞吞地坐起來,咂巴咂巴小嘴。
唔,怎麼嘴巴溼漉漉的?
難道自己流口水了嗎?
汗,如果自己還流口水那真是太丟臉了。
用手背蹭了蹭嘴巴,伍衣衣下來。
家居服鬆鬆垮垮的,伍衣衣迷迷糊糊地赤着腳走了兩步,眼睛幾乎還是閉着的,皺起小臉,一隻爪子摸到自己右邊的胸口,“有點刺痛哦,難道壓着了啊?”
伍衣衣胡亂倒了杯白開水,吞下去。
還走到臥房門口,打開房門往樓道里左右看了看。
整幢別墅裡都很靜,不知道幾點了,大家應該全都睡覺了。
伍衣衣賴巴巴地瞄了過道上幾眼,自語着,“真是有錢人家,晚上還亮着燈,不怕費電啊。”
說完,睏意再次□□,她打了個哈欠,關上我房門,摸索着爬上了牀,倒頭就又睡着了。
呼呼……
霍非奪鬆了一口氣。
多虧他武功好,否則就要被這丫頭髮現了。
真想不到,他霍非奪從小精練的武功絕學,竟然用到了這上面。
霍非奪正要從臥房門口的房頂上跳下來,一束燈光照到了他,他眸子一眯。
“啊?先生?您怎麼跑到上面去了?”
老管家驚嚇不已,大張着嘴巴,打着手電筒照着房頂嵌着的霍非奪。
天花板那麼高,霍先生竟然像是壁虎一樣鋪在上面,哦不,不是壁虎,應該更像是蝙蝠。
霍非奪的臉微微紅了下,多虧是黑天,看不太清楚,他低喝,“好照?快拿開手電筒!”
“啊?哦!知道了,先生。”
管家那纔將手電筒挪開視線,下一秒,一道光線閃過,霍非奪已經好整以暇地立在了地面上。
管家再一次被霍非奪的武功驚着了,只知道霍先生勤於練習各種武功,但是不不知道竟然到了這麼出神入化的地步。
“先生啊,你都會飛檐走壁了啊?是不是電視中演的那個輕功什麼的,真的有啊?”
老管家滿是褶子的眼睛裡冒着好奇的光澤。
霍非奪黑着臉,拍了拍手,簡潔地說,“輕功什麼的都是騙人的。快去睡吧。”
老管家點點頭,“哦,那先生,您練功結束了,也早點睡。”
老管家歪着頭自語着,“輕功竟然是假的嗎?好可惜啊。”
霍非奪卻又轉身,皺着眉頭,說,“管家?”
“嗯?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
霍非奪一臉猶疑,最終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地交代,“你……不許跟任何人提起,今晚在這裡見到我做什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