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汐握着酒杯的手在聽到蕭落兩個字的時候不由得握的更緊了。
纖細的手指節都有些發白。
“是啊,你認識他嗎?”
伍衣衣垂着眼簾,聲音小小的。
“不會,我怎麼會認識他呢?”
阮琳汐挽過耳邊的頭髮,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呃,是啊,你怎麼會認識他!”
伍衣衣扭過頭,下巴支在一隻手上,另一隻手伸出食指在吧檯的桌面上沾着酒寫下“蕭落”兩個字。
阮琳汐看着那個名字,一時間也失了神。
蕭落和伍衣衣之間的故事,我終於要知道了嗎?
到底這個女孩子和蕭落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能讓他對她這麼癡情。
“淋汐?你想什麼呢?”
伍衣衣嘟着嘴巴看着正在愣神的阮琳汐。
“啊?沒有。我在想,這酒真的還挺好喝的!”
阮琳汐衝着伍衣衣舉了舉酒杯。
“我們倆還沒幹杯呢!”
說着衝伍衣衣擠了擠眼睛。
伍衣衣雖然喝醉了,可是小腦袋瓜還是很清醒的。
她立刻會意地拿起她的酒瓶,“叮”一聲,玻璃器皿碰撞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
伍衣衣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傻笑出聲,灌下一口酒。
那模樣,還有點江湖女俠客的豪邁氣概呢。
阮琳汐則還是輕輕用脣沾了下那酒,其實說實話,她一點都不覺得這酒好喝。
霍非奪從公司回到別墅,裡面空蕩蕩的,雖然管家和傭人都在,可是對於他來說,只要伍衣衣不在,就是不完整的。
“衣衣還沒回來嗎?”
霍非奪脫掉身上的長款大衣,坐在沙發上問到。
“下午您走後,伍小姐就緊接着出門了。”
霍非奪扯開脖子上的領帶,他一向不喜歡這玩意兒。
“她沒說去哪了嗎?”
管家搖搖頭:“伍小姐什麼都沒說就出去了。”
霍非奪輕輕點頭,示意管家沒有事情了。
***
這個丫頭最近是一趁自己不在,就立刻跑出去。
擡手看了看錶,果然超過他規定的時間了。
霍非奪忍住性子靜坐十分鐘,好了,這是他的極限了,這個丫頭竟然還沒有回來。
“阿忠。”
“是,老大!”
阿忠恭敬地站在霍非奪身邊。
“打電話給司機,問下他把衣衣送到哪兒去了!”
“這個,老大,司機就在院外,剛纔他跟我說,今天伍小姐沒有坐車出門。”
霍非奪聽到這話,峰眉一挑。
“馬上跟蹤定位!”
“是!”
阿忠立刻去辦。
霍非奪有些擔心伍衣衣這個丫頭。上次在KTV的遭遇已經夠讓他膽戰心驚了,現在如果再出這麼一檔子事,他可接受不了。
從來不會擔心的霍非奪卻總是因爲一個小丫頭戰戰兢兢的。
生怕她出了什麼事,那就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霍非奪絕對不會允許她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況且,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同以往,歐陽震霆這個人,不是隨便就能對付的。
“淋汐啊,你知道嗎?我失憶後醒來,那個叫蕭落的男人,告訴我說……”
伍衣衣扯扯阮琳汐的袖子,紅着小臉說。
“他說什麼了?”
阮琳汐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只要是關於蕭落的,她都想知道。
“他說,他是我的丈夫!而且,他竟然想強迫我……”
伍衣衣在關鍵點停住了,她使勁搖搖頭,不願意說下去。
可是聰明的阮琳汐怎麼會猜不到呢。
蕭落竟然欺騙伍衣衣說是她的丈夫嗎?
看來,他是真的想和她一起生活啊。
這就是蕭落對伍衣衣的愛嗎?
用欺騙的手段嗎?
阮琳汐竟然有些鄙視蕭落對伍衣衣的不真誠的愛。
“衣衣,你剛纔說,你失憶,也是因爲那個叫蕭落的?這是怎麼回事?”
阮琳汐想起伍衣衣剛纔的話,有些想不明白。
伍衣衣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又喝了一口酒。
“哎,說出來你都不相信,後來,非奪告訴我,是蕭落給我注射了一種藥物,讓,讓我失憶的!”
“什麼?注射藥物?”
阮琳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聽到的,是蕭落給伍衣衣注射藥物嗎?
“老大,已經查到伍小姐的位置了。”
阿忠趕緊來向霍非奪報告。
他知道老大最關心的事情就是伍衣衣的安全了。
“備車,馬上就出發!”
霍非奪冷冷地下達命令。
心裡卻想着,這個小丫頭被自己逮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自己一不在家就偷跑出去。
每次想訓她都一副可人兒的模樣,不能再對她心軟了。
坐上車,霍非奪朝向伍衣衣所在的小酒吧開去。
阿忠報告位置之後,霍非奪的臉就一直很臭!
這個丫頭,偷跑出去就算了,竟然還去酒吧!
又去偷看帥哥嗎?
阿忠不知怎麼的,竟然聞到一股濃濃的醋味,散發源頭就是後座的冷麪戰神霍非奪。
伍衣衣還在滔滔不絕地講,阮琳汐則在一旁安靜地聽着,只是時不時地插一句話。
***
“淋汐,你說爲什麼他要讓我失去記憶呢?”
伍衣衣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阮琳汐,看的她竟然有些想要閃躲。
這丫頭的眼神太清澈,好像沒有一絲的雜質。
蕭落給伍衣衣注射藥物的事情,已經讓阮琳汐非常地吃驚了。
但是同時,也是有一種失望的感覺。
自己愛上的那個蕭落,是這樣的人嗎?
爲了得到心愛的人,而不惜讓她失去記憶,不惜給向她的身體裡注射藥物。
而現在的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去對蕭落的所作所爲感到失望呢。
自己不也是爲了心愛的人,甘心欺騙別人,成爲從前的自己最痛恨的那種人嗎。
阮琳汐想到這些,竟然忍不住苦笑了出來。
呵呵,是不是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可笑。
總有一個要守護的人,總有一個放在心裡呵護的人。
阮琳汐正想着這些,酒吧的門突然被人用力地踹開。
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之後,是一個穿着大衣帶着墨鏡的男人出現在他們身後。
那個男人甚至比他們還要高大,還要挺拔。
甚至,阮琳汐可以感覺到他深厚的內力,不然,那麼強大的氣場又是如何散發出來的。
阮琳汐一直盯着那男人看,在他轉頭看向自己這邊時又輕鬆地轉換目光,不露痕跡。
可是,阮琳汐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男人竟然是朝向自己這個方向走來。
也許是出於本能,阮琳汐的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到,她的左手已經微微捏拳,整個人一觸即發。
但那男人似乎是忽略了她的存在,竟然將手伸向了伍衣衣。
阮琳汐的拳頭鬆了鬆,這下她就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霍非奪!
霍非奪將已經昏睡的伍衣衣抱了起來,小小的衣衣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中,小臉也是一個勁地往他的胸口蹭。
霍非奪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竟然直接抱着伍衣衣走了。
阮琳汐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還是不要出聲的好,那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感實在太過強大了。
上車之後,霍非奪只說了一句話:“這個酒吧,可以關門了。”
手下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這個可憐的酒吧,只因爲伍衣衣的光顧,就此結束了它的命運。
阮琳汐依舊坐在高腳凳上,可是隨後清理酒吧的人來了,霍非奪的手下,阮琳汐冷笑着離開。
一路上她都在想,那個人,就是霍非奪嗎?
好像非常愛伍衣衣的樣子。
蕭落就是要跟這個人爭嗎?
似乎勝算不大啊!
就算自己是站在蕭落這邊的,可是她必須誠實地說,霍非奪這個男人,好像生來就是不可戰勝的。
顧在遠看着身邊熟睡的人兒,忍不住伸手替她拂去額上的青絲。
顧在遠也不知道爲什麼,從來沒有兩次和同一個女人睡過的自己,竟然答應了這個丫頭的條件。
他顧氏集團的總裁,顧家的大少爺,竟然包養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啞巴。
***
他知道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他就會被圈子裡的人恥笑,這是肯定的。
堂堂顧在遠竟然也幹包養的事。
可是,在她用那種清澈透明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時候。
他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來拒絕她。
是的,他喜歡她。喜歡她安靜的樣子,喜歡她的身體,喜歡她做什麼都帶着一種坦然的感覺。
不由得摟了摟她,顧在遠把臉埋在她的脖子窩裡。
深深的呼吸着她身上好聞的香味,令他沉醉。
霍非奪把酒醉的伍衣衣放在牀上,看着她小臉緋紅胡言亂語的模樣,竟是有些來了性致。
可她現在醉着,自己不該這樣乘人之危吧。
霍非奪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慾望,替她解開衣服,換上舒適的睡衣。
可是伴隨着每一顆衣釦的解開,霍非奪就覺得自己胯下的硬物在脹大一分。
這個丫頭就算是睡着了,也能讓自己這麼情不自已。
慢慢解開她的小可愛,霍非奪的手緩緩攀上那聳着的兩團柔軟。
剛一觸碰,伍衣衣就翻轉了一下身體,哼哼唧唧的好像有些不舒服。
“要喝水嗎?”
霍非奪關心地問到。
摸了摸她的額頭,除了一些汗。
霍非奪起身把空調的溫度調的更加適合了一些。
從前的霍非奪從來不會關心別人,從小到大,他真正在意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