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總統套房裡。
白豆豆人醒過來,但是眼睛還是被蒙着,手也還被綁着。
但是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她的身下冰冰涼涼的,竟然是在浴缸裡,只不過沒有放水,是空的浴缸而已。
而她人躺在浴缸裡,兩條腿卻是被環在男人的腰上,灼熱的昂揚不斷有力地進出在她的體內,不時地還會盤旋着,廝磨着,再猛地頂進去。
白豆豆全身無力,滿臉都通紅。
……她沒想到她暈過去了,綁架她的男人還沒有放過她,還是繼續侵犯她!
她一醒來就面對這樣的局面,想死的心都有。
眼淚從她的眼角流出來。
因爲外面蒙着黑色的眼罩,眼罩很快就被侵染得溼透了,眼淚從眼罩底下不停地流出來,流了一臉。
她偏過頭,緊緊地咬着嘴脣,然而哭聲還是從嘴角流露出來。
南牧冰停下了腰下的動作。
他看着她哭的樣子,嘴角抽搐了一下。
六年了,她躲得無影無蹤。
竟然連南氏,連他南牧冰都有找不到的人!
……他本以爲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能掌握在他手上的!
可是,白豆豆,這個笨蛋,又笨又土的一個大傻瓜,卻這樣破例了,從他身邊逃走,從他生命裡消失了整整六年。
當她一出現,卻是跟齊怒在一起。
南牧冰臉上閃過一絲狠戾的怒氣,猛地又挺進了她的體內,快速地進犯着她。
白豆豆背脊下的浴缸冰涼如雪,她的眼淚流下來,滴落在了浴缸裡。
南牧冰一面不斷地在她的體內進出着,狠狠地進出着,就像要傾瀉所有的怒氣和戾氣。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在看到她和齊怒在一起的時候,是有多嫉妒!
當年他不是不嫉妒,只是隱藏得深而已。
他原本以爲一切都可以掌控在手上,以爲什麼都由着自己操縱,可是她卻是那一個紕漏外的意外!
白豆豆發出了哭聲,但是死死地咬着嘴脣,像是不要向強暴她的男人示弱似的。
南牧冰看到她這樣,仍然覺得不解恨!
他退出她的體內,將她的手上的繩子也鬆開。
白豆豆手剛一被鬆開,就瘋了一樣,用爪子狠狠地抓過來,南牧冰沒有提防,肩膀上立即就着了一下!
一道長長的血痕掠過去,南牧冰低頭望了望肩膀上的傷口,眯了眯黑瞳。
雙眼驀然變得銳利。
不僅僅是怒氣,更因爲想起了他們的相遇。
那個烏龍的相遇,之後,她也是抓傷了他。
白豆豆感覺自己抓傷了侵犯自己的男人的皮肉,頓時咬着牙,死命地亂抓,狠狠地打過去。
她在要打到南牧冰的臉上,手腕驀然被抓住了。
南牧冰輕而易舉就抓住了她,任憑她瘋狂地掙扎和叫喊,聲音都叫破了也沒有用。
他將她調轉過身,讓她面對着牆壁趴在了浴缸上,白豆豆哪裡肯就範,死命地抓着,反抗着,甚至,一口咬在了南牧冰的手上!
南牧冰捏着她的下頜,皺着眉頭將自己的手從她的嘴裡抽出來。
然後,他像是被激怒了。
跪在浴缸裡,他用膝蓋伸過去頂進了白豆豆的腿間,然後用力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白豆豆死命地想要夾緊雙腿,但是南牧冰從背後用力將她的腰肢往懷裡一拉,有力的修長的腿硬是將她的腿分開來。
白豆豆被按着趴在浴缸裡,感覺身後的昂揚逼近,她死命搖頭,雙手亂抓着,但是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
昂揚的灼熱從背後再度進入到她的體內,南牧冰一手抓着她的腰肢,一手伸到她的胸前,用力地,近乎懲罰地揉捏着她的柔軟。
兩團豐滿的雪白被他的十指狠狠地揉弄成各種形狀,白豆豆咬着嘴脣,眼淚從眼角流下來,但是倔強地不想發出聲音。
南牧冰一面揉弄着她的雪白柔軟,一面將她的腰肢拉近自己,用力地從背後進出着她的體內,每一下都是懲罰般的狂猛。
過了很久,白豆豆感覺自己再次暈過去,又再次醒過來。
這時浴缸裡已經放滿了熱水。
她就躺在浴缸裡,溫暖的熱水包圍着她,她卻想要大聲地尖叫,想要撕咬,想要放聲大哭……
她被人強暴了!
被蒙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的男人給強暴了!
她咬着嘴脣,無聲地哭泣着,眼淚不斷地流下來。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腳步聲。
強暴她的男人走過來了。
白豆豆的手已經得到了自由,她猛地用力一扯,將黑色的眼罩從自己眼睛上狠狠地扯了下來。
然後轉過頭去,想要狠狠地詛咒般的瞪着這個禽獸。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的小嘴張開,恐懼和憎恨變成了難以形容的複雜眼神。
……穿着浴袍,優雅而瀟灑倜儻的身影,走過來的人,不是南牧冰是誰!
六年了,他的鬢角多了一絲絲的銀髮,但是那絲毫無損他的英俊,只讓他更加充滿了男人的成熟魅力。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哭着喊着巴上他,只是無奈他就要和朝陽企業董事長的千金訂婚罷了。這也大概是最近a市最大的新聞了。
白豆豆從浴缸裡猛地坐起來,用手環着自己赤裸的胸前。
然而雪白的柔軟還是遮擋不住,她紅着臉,將自己沉到了浴缸裡。
南牧冰走過來,他勾起了一邊脣角,似笑非笑:“還用這樣嗎?我什麼地方沒有看過?知道我剛剛跟你做了幾次嗎?”
白豆豆的臉色煞白,從浴缸裡猛地坐起來,顧不得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
她慘白着臉看着他:“你瘋了!”
“六年了。”南牧冰臉上還是似笑非笑的,是六年那個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讓人豔羨的南氏企業的總裁南牧冰最習慣的神情,但是驀然,下一句,他的臉色變得沒有一絲表情,一雙漆黑的瞳眸一瞬不瞬、冰冷如雪地看着她。“這是你對我說的一句話。”
白豆豆忽然心跳加快。
她轉過頭。
咬了咬牙,她猛地伸手拉下了旁邊放着的大浴巾,將自己包裹着站了起來。
裹着浴巾,她咬着嘴脣想要往浴室外走去。
南牧冰一隻手握緊了拳頭,白豆豆幾乎都聽到了他手指關節發出的響聲!
她在一刻甚至感覺到了恐懼。
南牧冰的樣子簡直像是要殺人。
可是憑什麼!
綁架她的人是他,強暴她的人也是他!
他卻像是被全世界背叛了一樣!
不要以爲他是南氏企業的總裁就可以這樣爲所欲爲。
白豆豆從他的身邊走過,不看他。
然而就在這一霎那間,南牧冰猛然伸出手,用力抓着她的手一扯!
白豆豆被他抓得一跌,頓時光着的腳就這麼一滑,摔倒在浴室的瓷磚上!
南牧冰跪下來,一拳就打在了白豆豆的臉旁。
清脆的聲音顯示他的手也肯定受傷了。
但是他絲毫沒有在意,或許根本沒有發現。
“六年了。”南牧冰咬牙切齒地說,“你躲了我六年,如今你看到我居然還敢掉頭就走!”
白豆豆轉過頭不看他。
南牧冰用手捏着她的下頜,將她的臉轉過來,銳利的黑眸充滿了暴怒的戾氣。
“說話!”
白豆豆咬着嘴脣,嘴脣都咬破了。
南牧冰跪着,壓制在她的身上,感覺到她的胸口起伏着。
是害怕是恐懼,還是什麼,她分明也有很強烈的感情,只是在強自壓制着。
南牧冰用手捏着她的下頜,將她的臉擡起來逼她迎視自己暴怒的目光。
“說話!”這是他第二次說這個字。
完全是命令式的。
他現在身上的氣勢真的像是要殺人一樣。
白豆豆終於肯看他,卻也只說了一句:“放手。”
南牧冰咬着牙,白豆豆幾乎要懷疑他一拳打下來。
如果他真的打下來,她承受不住,但是她居然敢倔強地看着他。
南牧冰的胸口不斷地起伏着,他簡直想要掐死她!
他鬆開手,從跪坐在她身上改爲坐在一邊。
修長的手指爬梳了一下烏黑的短髮,他擡起銳利的黑瞳。
“白豆豆,當年的事,是誤會!”
白豆豆沒有說話。
她只是一言不發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用浴巾繼續裹着自己的身子。
“白豆豆,你完全不相信我嗎?”
白豆豆彷彿沒有聽到一樣,她站了起來,想要往外走去。
南牧冰猛地站起來,抓住了她的手。
“白豆豆,我說了那是誤會,我和柳希兒根本就沒有什麼!”
白豆豆轉過臉,沒有看他。
“我沒有要趕你走,我是騙柳希兒的。”
白豆豆還是不說話。
其實,她要是說什麼,或者是大哭也好,大鬧也好。
要不然直接一巴掌打到南牧冰的臉上,說:“騙子!我根本不相信你!”
如果真的是這樣,南牧冰反倒沒有這樣痛恨了。
她現在的一言不發簡直能將人逼瘋!
“說話!”他捏着她的手,“白豆豆,你以前不是很愛我嗎?現在全變心了是嗎?”
白豆豆忽然輕輕地笑了一聲。
南牧冰皺着眉頭看着她,只聽白豆豆輕聲說:“以前我卑微地愛着你,願意爲了你死,生怕你真的不要我。可是,現在你卻問我是不是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