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彤也是住在城中村,因爲爲了上下班方便,所以是在她工作的金光夜總會附近的城中村租的房子住的。
齊怒住的地方離蘇曉彤住的城中村不知道隔了多遠,簡直是十萬八千里遠,繞了一大圈地“順便”送白豆豆去了蘇曉彤家。
白豆豆看過了蘇曉彤,又給她帶了吃的和飲料,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天,蘇曉彤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她看到電話號碼就神情大變,然後勉強笑着對白豆豆說:“豆豆,我公司有事找我,要不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們在一起出去逛街,看你老爹啊。”
白豆豆心裡有些奇怪,又是公司有事?
記得上次逛街的時候也是這樣呢,這次曉彤可是請了病假的呀。
她不由得有些不滿:“你們公司這時還找你,你一個人這樣去沒問題嗎?要不要我送你到公司門口,再等你回來?”
蘇曉彤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勉強笑道:“瞧你說的,我在夜場這麼久,還不會照顧自己?倒是你……”
她本來想告訴她:導演好像是有點喜歡她了。
然而話到嘴邊又沒有說出口,不想讓白豆豆這個笨蛋腦袋瓜再增加煩惱了。
她轉而開口道:“豆豆,你也好好照顧自己,電話弄好了聯繫我啊。”
白豆豆點點頭:“嗯,好的。”
蘇曉彤送她出了門口,看着她下了樓。
直到白豆豆的身影消失不見了,蘇曉彤才關上了房門,然後接通了電話。
“你到底想幹什麼!錢?我說了我沒有錢!我說了我沒有錢你聽不懂嗎?!什麼?你說……呵呵,你這個無恥之徒,難道你還想再將我的鼻樑打斷一次嗎?你這個碧池,你有本事再來一次啊,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她吼道。
白豆豆其實真的不想回南牧冰的別墅,不僅是因爲她昨天不該說的話惹惱了南牧冰,讓他倏然變得眼神冷漠,她看了害怕。
更因爲那個莉莉。
年紀那麼小,可是她比白豆豆見過的最可怕的女人都要令人畏懼。
白豆豆想起昨天,她向自己走過來的時候,她就像被某種食肉動物盯住的獵物一樣,竟然只是渾身寒毛直豎,然而卻不能動彈,連逃都逃不了的感覺。
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帶着一種上等人的優越感,冷漠和輕蔑的光芒照在她的身上的時候,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更不知道是怎樣得罪了她。
原來那句嘲笑“賣肉的”那樣難聽的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也不是她的錯覺。
白豆豆想起她的手指甲戳在自己的肉裡,頓時又打了一個冷顫。
好疼……
她下意識地用手捂了一下臉頰,手指碰到傷口的地方都覺得疼。
剛剛在醫院裡,齊怒讓醫生給她也上了一點藥,只是這臉上的傷口,雖然深,但是細小,也不好上紗布,所以只能這樣留在臉上了。
白豆豆真的很怕莉莉,更可怕的是,這個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那樣會撒嬌,在南牧冰面前是那樣的天真無邪,可是轉身,南牧冰看不到的地方,卻完全是另外一副面孔。
白豆豆真的害怕。
要是可以,她真的不想出現在莉莉面前。
所以她到了南牧冰的別墅門口,手拿着鑰匙卻沒有打開,反而膽怯地坐在了外面的瓷磚上。
怎麼辦呢?
遠遠地,一輛黑色的奔馳開了過來。
白豆豆擡起頭一看:是南牧冰的車子,他下班從公司回來了。
南牧冰的車子停在了她的面前,沒有進去大門口。
白豆豆緊張地站起來,手指絞在一起。
車窗緩緩地降了下來,南牧冰那張英俊逼人,但卻面無表情的面孔出現在車窗裡面。
白豆豆更加緊張了。
一種窒息感讓她幾乎有一種快要哭出來的感覺。
她怕!
南牧冰面無表情的時候,真的好可怕。
她知道他喜怒無常,知道他本就不是她能瞭解的人,然而他曾經對她有過的溫柔卻讓她貪戀,讓她懷念。
她更加想哭。
南牧冰看着她,桃花眼裡很冷漠。
白豆豆的肩膀顫抖了一下,張了張嘴,脊背貼着牆壁:“南,南先生……”
她話都說不全了。
南牧冰看了她一眼,轉過頭。
“上車。”
白豆豆一怔,南牧冰又看了她一眼,白豆豆雖然不明所以,但是隻能趕緊跑到車子那一邊,拉開車門上去了。
南牧冰的車子開進了車庫,白豆豆不明白他爲什麼要載自己這一程。
她伸手去打開車門,想要下車。
但是一隻修長的手捉住了她的手指。
白豆豆驚訝地擡起頭,卻被南牧冰覆下來的脣瓣給堵住了嘴。
“唔……南……”
南牧冰稍微離開她的嘴脣一點,然後低聲說:“住嘴。”
白豆豆嚇得不敢吭聲了,南牧冰再度吻上去,將她吻得喘氣不停。
不僅喘着氣,因爲接吻時而產生的缺氧,她豐潤的胸口也在一上一下地微微起伏着。
南牧冰一面吻着她,一面伸手解開了她的衣釦。
白豆豆睜大了眼睛,如果不是被南牧冰堵着嘴,她可能又會驚呼出聲。
南牧冰將她壓在椅背上,伸手解開了她外套的扣子,然後又將她裡面衣服的扣子解開了。
隔着薄薄的內衣,他修長的手指在不斷地撫弄着她嫣然的頂端。
白豆豆的臉都紅透了:“唔……”
南牧冰擡起頭,在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
白豆豆眼睛裡有驚慌,也有緊張,車庫裡?南先生是來真的嗎?!
南牧冰像是看出了她的疑問,微微地揚起了嘴角。
“被莉莉那個傢伙纏得沒有私人空間了,”他在她耳邊低聲說,“不過這樣也好,我早就想試一下在車庫裡的……”
說着,手伸到她的內衣裡,在那嫣紅的頂端熟練地挑弄着。白豆豆驚喘了一聲,小臉也是漲得通紅。
南牧冰一手將白豆豆的椅背放了下來,椅背平躺下來,變成了半個牀。
白豆豆驚叫一聲,南牧冰挑了挑眉:“留着點力氣,現在還不是叫得時候。”
白豆豆驚得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南先生。”
南牧冰俯下身去,懲罰般的吻住了她的脣瓣。
“讓你住嘴。”
白豆豆被他含住了脣瓣,他貪婪地吸吮着她的脣,雙手也伸到了她的背後,將她內衣的扣子給解開了。
內衣被推上去,雪白豐腴的美景呈現在他的面前。
南牧冰低啞地嘆息一聲,埋頭下去,白豆豆倒抽了一口氣。
內衣被摘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的座位上。
小褲褲也被摘了下來,也給扔到了一邊的座位上,孤零零的,好可憐。
白豆豆低頭看着自己胸前親吻着的南牧冰,紅着臉不敢再看了,臉紅得像可以出血一樣,她別過頭,卻只見到自己的小褲褲,可憐巴巴地掛在旁邊的椅背上,還在輕微地搖擺着。
天啊,這樣的場景簡直更加煽情,更加羞人。
白豆豆只好將紅透了的臉又轉到另一邊,閉上了眼睛。
南牧冰有力而不失溫柔地分開了她纖瘦的雙腿,緩慢地將自己高大挺拔的身子給沉了下去。
“呃……”白豆豆倒抽了一口氣,小臉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了。
南牧冰也倒抽了一口氣。
過於緊緻讓白豆豆還是會覺得疼痛,也讓他有些許的難受。
他忍着自己的慾望,沒有馬上放縱自己,而是沉着身子,用手臂撐在位子的兩邊上。
“還疼嗎?”他低頭親了她臉一下。
白豆豆疼得叫了一聲,不僅是因爲他實在忍不住地動了一下,也因爲他碰到了她的傷口。
之前因爲是在傍晚,昏暗的天色裡,南牧冰沒有察覺到白豆豆臉上的傷口,剛剛在車上去親白豆豆時,又因爲車裡燈光昏黃,沒有注意到。
此時南牧冰才注意到白豆豆臉上粉紅色的傷口,他眉頭皺了一下。
但是他什麼都沒說,低頭下去,這回他避開了她臉上的傷口,親在了她柔軟的脣瓣上。
白豆豆的嘴脣很快就被他親得紅通通的。
“唔……”白豆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南牧冰忍不住低頭再次去親她的脣瓣。
高大結實的身子緊密地覆在她的身上,他在竭力忍耐着,等待着她的適應。
直到白豆豆的眉頭漸漸地舒展開來,南牧冰再也無法忍耐地開始放縱自己,用力地攻擊着她最柔嫩的地方。
白豆豆的手一下子抓在了他的肩膀上!
南牧冰悶哼一聲,然而這回沒有瞪她,他只是伸手到她的背後,將她纖瘦的身子給抱了起來,兩人緊緊地貼着,然後加快了動作。
“唔……唔……”
白豆豆用牙齒咬着手指,然而斷斷續續的聲音仍然是從她的嘴裡泄露出來。
南牧冰一邊低頭不住地在她頸窩、肩頭親吻着,留下了一個個粉紅色的“草莓”,一邊攻擊她纖瘦的身子。
兩人炙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白豆豆纖瘦的肩頭被南牧冰緊緊地攬着。她的胸口不住起伏着,閉着眼睛,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酥軟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