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猛然垂下，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她疼的直蹙眉，聲音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我做的不對麼？”
“對。”
季管家眼睛都不眨一下，嗓音溫和，“可我和也二少奶奶強調了，所有學習的一切都只是爲了姿態，其他的東西是輔助而已，二少奶奶的確能夠把茶泡了，先無論好不好喝，可你這個姿態，糟糕到家了。”
直接用四個字來形容她一晚上的努力，殷沫沫氣得牙齒咬的咯咯響，恨不得一拳把這老頭揍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內心的憤怒給壓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好，我重新來就是了。”
既然她入得了這裡，她就必須得忍。舒恩能做的，她一定能做。蘇羽欠她的這五年，她是還定了。
殷沫沫每天又累又痛，一回到房間，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下，就已經癱軟在牀、上，暈暈沉沉地睡了過去。
蘇羽一連好幾天，去到她的房間，就只有看到她的睡顏。
前幾天他親她鬧她，她還能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迴應他，或者嘟囔着叫他不要鬧，可這幾天，她直接睡死了，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也不見她睜開一絲眼縫。
蘇羽站在牀邊，目光沉沉地看向睡死的人，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轉身出了房門。
一路行到書房，坐到了書桌後上的轉椅，他一手隨意地搭在桌子上，長指輕點着桌面，雙腿優雅地交疊，烏黑的眸子深沉，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季風敲門，隨即走了進來，雙手交握在身前，微微鞠躬。
“季風，這幾天二少奶奶有什麼不對勁嗎？”
季風微微沉吟，輕聲道：“據下人的回報，二少奶奶並沒有什麼不妥，就是她可能比較喜歡花草，每天早上會去花園那邊，直到傍晚纔回來，一回來就在房間裡了。”
沒有出去過，就只是在自家的花園裡？
“有人知道她在花園做什麼嗎？”
“並沒有人知情。”
蘇羽的目光越發地深沉，隨即，一手按開了桌面的電腦，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跳躍着，屏幕上一個框跳了出來，調出記錄，早上到下午這段時間，殷沫沫的確在自家的花園裡。
自從上次殷沫沫告訴他，她不喜歡他侵、犯她的私、隱，他便沒有再監視她什麼，只要不出大事，他都可以由着她。
可這次，實在是太非比尋常了。
季風走了過來，微微一瞥屏幕，眼神一窒，“二少，這裡有一塊，信息收到了干擾，是接收不到的。”
這個儀器相當先進，很少有地方是監察不到的。而蘇家，竟然有一塊地方不受監察？蘇羽脣角冷冷地勾起了一抹弧度，甚至連他都不知情？
“二少奶奶的信息從這裡開始斷了，應該是進了這一塊地方。”
季風沉穩地分析着，他對於儀器和數據，同樣是一等一的高手。
蘇羽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屏幕上的紅點，身體慵懶地靠向椅背，眼神露出一抹沉思，“這塊是什麼地方？”
“屬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