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父親中

老婆不好惹

計劃似乎永遠趕不上變化。

白羽瑤無語的看着小曹一大早慌慌張張拿給她的報紙,糾結啊。怎麼她的什麼身世之謎還是上了頭條呢,還附上了一張她沒戴眼鏡的大大的側臉,伊焓弄的?不可能,怎麼說看在藍顏的份上他也不敢。伊貝莉?那更加不可能了,一個人在蠢也不可能蠢成這樣。

甩甩頭懶得想了,白羽瑤把報紙往垃圾桶一丟,繼續淡定的睡覺,下午還要去比賽現場呢,今天是終極決賽呢。

可是白羽瑤淡定可不代表別人有像她那麼高深的功力,就像此時的FLOWERWORLD,林正鬆等人早急得一團亂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會出這種亂子?”林正鬆一把把報紙扔到史密斯面前,一臉惱意和焦慮。白羽瑤可是他們整個公司的靈魂人物,如今出這種新聞出來,整個設計部不暴動了纔怪!

“我……我也不知道啊……”史密斯很委屈,他是無辜的,爲什麼就被抓進來問話呢?嗚嗚嗚嗚嗚……白羽瑤大小姐,您就是不出手都可以禍害到他啊!

史密斯不說話還好,林正鬆一聽到史密斯的聲音,整個眉眼就豎了起來:“你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把白羽瑤給我揪過來?!”

“啊?是!”史密斯一溜煙的趕緊閃,他們總裁太嚇人了,翻臉比翻書還快的。

另一邊,一棟隱蔽於深林間的大別墅內,一雙紫眸冷的滲人的盯着報紙上的新聞,一雙如玉的手已緊攥成拳。

“查!”冷厲的一聲,飽含濃郁的帝王之威,無情之極:“一個不留。”一個不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很廣義的詞。

“是。”某個角落裡,傳出一聲冷酷空洞的聲音。

冷氏總裁辦公室內,冷易寒看着報紙上,看上去都有點兒懶勁的白羽瑤的側臉,眉頭深深的揪起。他可沒想到一次服裝設計周竟然會扯出白羽瑤的這個亂子,這下她更是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了吧?

撥下一組號碼:“給我查……”

安家和何家就不用說了,早在第一時間就去追擊這個爆料的人。就連伊焓都忍不住問了下伊貝莉,哪知那傢伙竟然看到報紙就被嚇暈了過去,現在正在醫院打點滴呢。

外面的世界幾乎都雞飛狗跳了,而我們的當事人卻是睡的香噴噴的,嘴角流着哈喇子,也不知道夢見什麼好吃的了。

最後還是安紫藤的一通狂轟濫炸的電話把白羽瑤叫醒了:“你丫個蠢貨!你到底是有沒有把老子的話……滾開容嬤嬤!……白羽瑤你丫給老子聽清楚了,給我乖乖呆在鑽裝地帶睡覺,敢給我出去你就完蛋了!”

白羽瑤默默地聽完安紫藤兇巴巴的話,然後關上手機纔要誰,嚴芷柔的電話又來了:“嗚嗚嗚……瑤瑤,你……你千萬不要想不開啊,乖乖在屋子裡睡覺哦,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的事說的不是你,你不要在意哦……”

白羽瑤已經呆住了,嚴芷柔,你丫整一小白癡,整一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小白癡!

於是,掛上電話,白羽瑤直接就把電池拔了,一羣神經兮兮的傢伙,打攪她睡覺!

她以爲手機關機了就能睡個好覺,可是下一秒史密斯又闖了進來,於是,白羽瑤爆發了,掄起枕頭就是一陣暴打:“我說你們丫各個都神經抽風了還是怎樣?老孃我都沒說什麼你們激動個毛啊?啊?哪兒涼快給老子呆哪兒去!真TMD欠扁啊!”

整一鑽裝地帶都地動山搖似的,下面的店員們,該幹嘛的幹嘛,對這些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史密斯就是永遠當炮灰的料,他再次已經深深的體會到當炮灰的痛苦,所以他相當淡定的看着鏡子裡被搶劫兼OOXX的狼狽模樣,在心裡抹一把辛酸淚,嘆息……

終於,世界歸於平靜,白羽瑤繼續安穩的睡覺。

可是,今日註定是個不平靜的日子。

馬來,一座依山而立的華麗的別墅內,一封快遞,瞬間打破了一屋子的平靜。

一個長相俊美的中年男子坐在書房裡,看着桌上的三張照片,眉頭深深的揪起。而他身邊坐着一個保養的相當好的女人,高貴的坐姿隱不住眉間透着的一股狠辣,整個臉型尖利得透出一個尖酸刻薄,這一張臉看上去和在g城的伊貝莉有着七分像。

“看不出,原來那個賤人還給你生出了這麼一個出息的女兒啊。”尖酸刻薄嘲諷的話由抹着深紅色脣間飄出,一雙如蛇般的眼睛惡毒的盯着桌面上的白羽瑤的照片。

兩張照片,一張是白羽瑤的,一張卻伊貝莉的,一樣的側臉,這樣的對比起來竟然有三分像,還有一張年輕女人的相片,她眉眼如黛,脣紅如瑰,毫無瑕疵的精緻面容,絕對的傾國傾城,此人竟和白羽瑤有七分像。

很明顯,三張對比的照片,很容易就能讓人看出,白羽瑤和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聽到女人的話,男人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悅,那個女人是他一輩子不可泯滅的傷疤,而現在這個女人是在狠心的拉扯他的傷疤。

女人一直關注着男人的表情,看到男人眼裡的不悅,女人更是扯起一抹猙獰至極的笑:“怎麼?不舒服我說她賤?我告訴你伊始凱,你能有今時今日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我能給你一切自然也能收回這一切!別TMD想忘恩負義!哼!”冷哼一聲,女人一甩衣袖便摔門而去。

男人——伊始凱沒有看一眼那女人,目光始終在白晴陽的相片上游離,手不自覺的撫上,那麼溫柔,那麼專注。傻瓜,爲什麼不跟他說你有了他的孩子?爲什麼這麼傻?看向白羽瑤那種相,伊始凱忍不住揚起一抹苦澀的笑,這孩子就像你那樣優秀,性格也是那麼倔強那麼強悍,還有機會補償嗎?

“乒乓、砰……”門外是一片無理的砸東西聲音,這也時刻提醒他,當初的自己是多麼可笑,多麼愚蠢。

可是,他後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