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還不至於會垮掉。”穆梓軒撩起自己的外套,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最想要保護的只是自己的家人,至於錢財之類的東西,都只不過是身外物而已。
男子邪魅的輕勾嘴角,倒是不急着走,而是慢慢的品着自己手裡的紅酒,那叫一個愜意。
穆梓軒的突然到來,讓南宮夕顏很是心慌,因爲飛揚還在她樓上呢?這要是被他看見的話,可不就穿幫了嗎?
“穆哥哥,你怎麼來了。”南宮夕顏訕笑了下,用拇指的指甲使勁的掐着自己的掌心,以此來讓自己平靜下來。
“哦!剛好的路過,所以進來看看,怎麼,好像不是很歡迎我的樣子。”穆梓軒調侃着他,臉上絲毫不見剛剛在會所之時所流露出來的那一種陰鷙的表情。
“當然不是,穆哥哥,請進!”南宮夕顏故意的拉高了聲音,目的就是提醒樓上之人的注意。
“怎麼樣,最近過得還好嗎?”穆梓軒不動聲色的問道,目光也不着痕跡的在打量着周圍的一切細微變化。
“嗯!託你的福,還算不錯。”南宮夕顏很快的便就鎮定自若,不愧是個演戲高手,總是能在短時間之內入戲。
“過幾天便是你哥哥的忌日了,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每年的那天,自己都會喝個酩酊大醉,但今年,他不打算再那樣的過。
“跟往年一樣吧!沒有什麼好準備的。”南宮夕顏表現得很是淡然,跟在貝水畫面前提起南宮浩天之時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那就早點睡吧!我先回去了。”穆梓軒在心底冷冷的哼了聲,表面上卻是柔和的笑容。
“哦!路上注意安全!”很反常的,這一次,南宮夕顏不再似以往的那般把他給留下來,倒像是有點迫不及待他的離開。
“嗯!”穆梓軒有一絲的瞭然,但並不道破,只是,在走出門口之時,目光卻若有所思的往樓上看了一眼,把南宮夕顏的小心臟給嚇得差點沒有給跳出來,就怕他會突然的提議要上樓去看看。
直到他上車離去,南宮夕顏那一顆提着的心才總算是放了下來,雖然說,遲早都要跟他正面交鋒,但現在,還不是最佳的時期,最起碼,他們還沒有掌握到風行國際一半的股票份額,所以,還不能跟他過早的撕破了臉。
“他,好像已經開始懷疑了。飛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的,用一種陰森的語氣冷冷而道。
“你還是儘快的離開吧!如若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別輕易的出現在這裡,我會過去找你的。”南宮夕顏難得的威嚴,看來,她真的很怕會被穆梓軒拆穿。
“別傻,就算你放過了他,這個男人,也不可能會愛上你,忘了嗎?他是怎麼騙過我們的,讓大家都誤以爲他愛上了貝水畫,可是後來呢?還不是判斷失誤。”飛揚輕咦的一笑,在她看來,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主。
“可是,你又怎麼確定他現在不是故意的誤導我們,讓我們以爲他的真愛是夏馨菲,目的就是想要保存貝水畫呢?”南宮夕顏不願意相信穆梓軒是如此深沉的去愛着一個女人,她不允許。
“你傻啊!想想當年,你見他用那樣深情的目光去看過貝水畫嗎?你見他跟貝水畫發生過關係嗎?”飛揚氣急的大吼出聲,目的就是想着要把她給敲醒,以免還在那獨自的做着美夢。
“飛揚,別逼我。”南宮夕顏搖了搖頭,就算對方所說的全都對,她也不願意去接受這樣的一個現實。
“我不是逼你,而是在救你,夫人有多麼的狠辣,你又不是不知道。”飛揚一再的對她動之以情,目的就是想要她放棄。
“容我再想想吧!”南宮夕顏感覺到自己的整個思緒都亂了,一開始,他們一步步的接近穆梓軒,想着就是要摧毀風行國際,可是這一兩年自己的母親也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打擊,非要把穆家給搞得家破人亡才肯罷休。
“你最好還是好好的想一下,我走了。”飛揚輕嘆了口氣,雖然不是很放心,但還是選擇了默然的離開,畢竟,這可不是久呆之地。
“嗯!路上小心。”南宮夕顏心不在焉的輕回了句,那遊走的心思,好像壓根就不在一個頻道之上。
羅航宇因爲之前的事情,一直都有點想不開,所以一大早在公司門口碰到杜晴的時候,便忘記了穆梓軒之前的叮囑,快步的迎了上去。
“學姐,早上好!”羅航宇儘量的表現出一副很稀鬆平常的樣子來,很想知道,她爲什麼要害風行國際。
“原來是副總裁啊!早上好!”杜晴轉過了身,一副冰冷的樣子,赫然就是出現在南宮夕顏身邊的那一個神秘的女人飛揚,可見,穆梓軒之前的猜測並沒有錯,杜晴壓根就不是她的真名。
“不知道中午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吃頓飯。”羅航宇雖然是稚嫩了點,但怎麼說都是羅昊跟米寒的兒子,所以自是遺傳到了他們身上的優秀基因。
“中午嗎?現在還不知道,要不這樣吧!我晚一點再回復你可好。”杜晴低垂着頭,一副正在深思的樣子。
“無妨,時間有你安排。”在他看來,對方很正常啊!就是不知道大哥怎麼突然之間對她有了懷疑。
“那好,我先上辦公室了,回見。”杜晴給了他一個抹淡然的笑,這對於別人來說,可是難爲的可貴,只因她在其他同事的面前幾乎不笑。
“我等你消息。”羅航宇努了努嘴,有着一絲的疑惑,想她一個孤兒,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跟能耐來對付風行國際這樣的大企業。
“嘿!你站在這幹嘛呢?怎麼,對那個女人有意思不成,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據說,她已經拒絕過上百個男人的追求了。”費思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此時正對着杜晴消失的方向探了探頭。
“說什麼呢?我們只是校友的關係而已,怎麼會對她有意思。”羅航宇嫌棄的看了費思遠一眼,子虛烏有是東西而已,覺得他還真的鹹吃蘿蔔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