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趕路

連夜趕路

晚上的時候她早早就洗涮上牀睡了,連素在醫院她一個人住在自家的老房子裡。自從那天她跟他提離婚他摔了電話之後他就再也沒聯繫過她,她不知道他是生氣了還是怎麼了,不過她也落得清靜,他不出現她也就不用那麼累。

剛躺下迷迷糊糊進入夢鄉,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她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她家平日裡就很少有人來,更何況還是這三更半夜的,所以就翻了個身蒙着頭繼續睡。

不一會兒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看着是他的號有些不情願地接了起來,折磨人也不帶這樣的吧,半夜三更地打電話,還沒等她開口說什麼就聽他有些不耐地說,

“開門!”

她這才反應過來外面敲門的人是他,掛了電話穿戴整齊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她這才踢踏着拖鞋去給他開門,他進來之後第一句話就說,

“收拾下我們馬上回溫城!”

他似乎是喝酒了,身上帶着濃重的菸酒味兒隨着開門關門的空氣流動衝入她鼻尖,她皺眉裹緊自己微微後退了一步,有些不悅地抗議,

“明天再走不行嗎,這麼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

這會兒少說也有十點了吧,她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他竟然說要讓她趕路?而且還是那麼大老遠的,從中國的北方連夜飛回南方?

他抿着脣站在那裡不說話,她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打算轉身進屋,他忽然伸手一勾將她扯了回來按在門板上低頭尋着她的脣就吻了下去,屬於他的炙熱氣息混合着他口中的酒氣席捲了她的一切。

面對着他總是讓她措手不及的索取,她每一次都本能的抗拒,每一次都無濟於事,將她的脣肆虐的紅腫疼痛之後他纔將自己埋在她的頸窩慵懶開口,

“不想走也行,那我今晚就在這兒過夜!”

他今晚在跟客戶應酬的時候無意間得到消息,說是陳氏集團少董陳青楚明天一個早的飛機就到溫城了,他一下子就坐立難安了,匆匆從酒席上退了出來連夜趕到她這裡想要帶她離開。

他知道陳青楚要回來,只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快,他以爲他最少得十天半月之後才能回來。明知道陳青楚既然回來總有一天是要去找她的,卻還是自欺欺人的想要馬上帶她離開,他有一種陳青楚晚找到她一天,他就能多擁有她一天的絕望感。

即時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他名正言順合法的妻子,可是因爲她的心裡沒有他,他還是覺得不安。

許流瀲聽他這樣說,氣憤地一下子推開了他轉身蹭蹭進屋去了,不一會兒她就收拾好了東西提着走了出來,他倚在牆上看着她,感到既慶幸又難過。

慶幸的是她跟他回N市,那麼陳青楚就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她,難過的是,他說他要在這兒過夜,她排斥的這麼明顯,寧可連夜趕路也不願與他共處。

【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